见覆云书一行人过来,带帷帽的姑娘主动让开。覆云书点头示意,那姑娘低眸帷帽遮挡什么都看不见。田伊单手撑树,随意挥手扇风,“哥,太子这下惨了。”季彰立马呵斥,“不许胡说。”田伊闭嘴面向树根,大叔粗壮枝繁叶茂,微风轻扫发出呼呼声。覆云书站在树下歇了一会儿,胸口烦躁,好像有什么往上窜,她拼命咽下。帷帽姑娘将指尖残留的药粉抹掉,继续观察。覆云书额头青筋暴起,她双眼紧闭,眼角皮肤紧紧皱在一起。胸腔一股暖流涌出,覆云书一下没忍住竟吐了出来。“啊,吐血了。”覆云书身后有人大喊。季彰转身扶住下滑的覆云书,“娘子,你怎么了。”覆云书嘴角挂着一行鲜红的血迹,季彰将她接住,扶稳覆云书,使她向下爬着。“没事没事。”覆云书虚弱应声,吐出来后胸口也没那么闷了。“嫂嫂。”田伊一个大跨步,“啊!”田伊被脚下不明物绊了一下,她一下匍匐在地。“谁绊的我。”田伊双手摸在地上,根部乱长,本就凌乱,田伊顺着腾空的树根,终于摸出一块布。她将那块布拿出,根据形状田伊摸出几块长形的东西。“这是什么?”田伊将布拆开,里面是一柄断成几半的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就是一把破断剑。”说着,田伊抬手向前。“等等。”覆云书喘着粗气,阻止她。“嫂嫂,怎么了。”田伊用布包好断剑,走了过去。“嫂嫂,你没事吧?”覆云书摇摇头,“别担心我没事,吐出来后好多了。”田伊望了一下被血侵湿的土地,她拧起眉头,“可是嫂嫂你吐了好多血。”覆云书手捂在胸口,她能清晰感受到心跳。“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季彰一直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我先送你回家。”说完,季彰打横抱起覆云书。覆云书双脚腾空,她双手环住季彰脖子,声音颤抖,“快快快,放我下来。”闻言,季彰轻轻将她放在地上,“伊儿去寻马车。”“不用。”覆云书拒绝。她吐出一口血后,身子也变得轻松许多,“我感觉好像没什么异常,反而比之前更好了。”田伊手中断剑被她紧握,发出闷响,“嫂嫂,你别吓我,我们先回去找大夫。”季彰也点头附和,“就是啊娘子,我们先回去,你吐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没事。”“嫂嫂我哥说的对,你吐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没事,我们回去,我们回去找大夫,去请周大夫,周大夫医术精湛,定能治好你的。”“可我真没事了。”覆云书脸色红润,“也没有其他感觉。”“真的?”田伊盯着覆云书。“真的。”覆云书郑重点头。“娘子,你别骗我。”“没有骗你夫君我真的没事了。”田伊围着覆云书绕了半圈,“怎么可能,竟然有人吐血还没有事的。”周围几人都围观他们三人,季彰尴尬咳嗽,“没事的,我娘子这是老毛病。”“哦,老毛病啊,吓死我了还以为大白天死人了。”“太子我樑国绝不会忘记今日。”领头的男子又大喊一声,“今日是你渝国先毁盟约在前,杀我樑国百姓,后为了遮掩此事,竟要杀我们灭口。你就是个丧尽天良,没人性的储君,渝州有你这样的储君早晚要完,届时便是樑国的天下。”晋王扯着嗓子,“皇兄你闯祸了,没想到一向谨慎的太子,竟惹出这么大的祸事,要是父皇知道了该怎么办啊!”解困◎断剑之谜◎太子剑身翻转,横在晋王脖颈,“二弟你话不要说太早了。”晋王喉结滚动,吞咽一口唾沫,他脖子前方那把剑有股难闻的血腥味,直冲的他眯起眼,“皇兄,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还生气了呢?”太子手很稳剑没抖一下,“我也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怕什么。”晋王伸出两根手指平夹住剑将它移开,“皇兄的玩笑可开的太大了,这可是剑,稍不留神臣弟可就没命了。”太子神情冰冷,收回剑,“放心你皮厚,顶多也就流点血。”晋王双手放在肚脐微微弯头,“皇兄,弟弟都是同你开玩笑的,不必放在心上,再说了弟弟怕疼,你这一下我可受不了。”大树那头,季彰扶覆云书坐下,“娘子,坐。”覆云书坐在凸起的枝干上,汗水顺着鬓角滴落打湿在地上,“夫君,若是太子杀了人那是不是证明两国又要交战了?”季彰蹲下身,靠在覆云书身侧,“是,不论结果如何,太子确实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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