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跨年,她对着他说了句新年快乐后,看着天边高高挂起的月亮,再次脱口而出了一句新年快乐,那是对江许说的。景和泽知道,他从不是什么永远站在阳光里的善人。争取的过程太难,那就使一些手段。所以当他背着沈璃接到江许的电话时,想起醒着的时候一直犹豫要不要给江许打电话和好的沈璃,景和泽压下心底的那些不甘,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句带着调谑的:‘她睡着了。’【作者有话说】虽迟但到!!这章可能会改,如果要改,改动好之后会在公告盒大眼提醒大家的[星星眼][星星眼]晚安啦大家(再撑几章小江就幸福啦一直不开花的树上结了果,他小心翼翼地建立起温房,期待也有一天会结出鲜艳的花。即使他知道,这朵花本不应该存在于他这棵树上。又回到一片黑暗的漩涡之中,景和泽知道,这场梦还没醒。他继续在梦境中行走,走到不知过了多久,远方终于又出现刺眼的白光。走到白光的边缘,低头一看,才发现脚底是万丈深渊。他看不见那下面有什么,也不知简单的一个选择会对他带来些什么。耳边…似乎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颤抖的,着急的,是那无比熟悉夜夜难忘的声音。那是沈璃的声音。光越来越刺眼,他逐渐无法抬起眼皮。太累了,浑身都快要散架似的,无法支撑住,双腿一软,他旧这样落了下去。坠落的感觉,曾经的他向往,上瘾。可现在带来的,唯独只有恐惧。景和泽只好闭上眼,只求这一次能够走出梦境。“和泽,和泽?”那道呼唤着他名字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尝试着撑起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终于,头顶炽白的灯光落进瞳孔里,令他一时间有些晃神。支撑着身体的骨头发软,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逐渐适应陌生的灯光,直到瞳孔完完全全睁开。仪器冰冷的机械声在他耳边环绕,他听见站在床边的几位医护人员悄声说了些什么。等到检测完他当下的生命体征,周围的医护人员才相继走出了房间。虽然从梦里逃脱,但身体依旧十分劳累。景和泽没撑住,闭上眼又小憩了会儿。直到再次睁开眼,他真切地听见耳边传来沈璃的声音。“有哪里不舒服吗?”眸前的光晕逐渐散去,她的脸逐渐清晰。景和泽眯着眼,摇了摇头。嘴唇干燥,刚要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干燥的说不出一个字。“哥,喝点水。”同在病房里守候的景嘉年扶着他的身子,好让他靠着枕头坐。喝了些温热的水,浸润干燥的嘴唇,嗓子里发出的疼痛也缓解了些。马克杯里的水见底,景和泽伸长手臂,将其放置在床头柜上。肌肉拉扯,手腕处的疼痛刺的大脑感到晕沉。他无声地收回手,余光瞥见手腕处被白色绷带绕起的伤痕。他还记得失去意识前那处的模样。被尖锐剥开,血肉翻着,淋漓的血像连绵的雨滴似的向下低落。“这几天要吃的清淡些。”视线随着景和泽看向他包扎过的手腕,沈璃迅速低下头,若无其事地将手中放着水果切块的瓷碗放在一边。“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就叫医生。”她坐在床边,手掌平放在并拢的大腿上。“嗯。”景和泽轻点了下头,湿润的嘴唇仍旧轻微发紫,一双眼睛显得有些淡漠。医院统一的病服套在他日渐消瘦的身体上,蓝白的配色衬托得更为忧郁。额间的碎发掠过眼角,直直的睫毛遮挡部分直射的灯光。瘦弱的手抓着盖在双腿上的被子,不断地抓紧,摩擦。犹豫许久,他微微扬起下巴,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身旁。沈璃刚接完电话,家里林妈打电话问她厨房里剩下的那些绿豆泥还需不需要冷藏起来保存。她出来的着急,直到现在林妈的一通电话才记起家里的那一摊子。挑过额前碍眼的碎发撇在耳后,沈璃拧了拧眉,回应林妈说可以先处理掉。挂断电话,恰好同病床上的景和泽视线相汇。没有语言,只有两道不同视线之间无声地对望,交流。那些视线里,有无措,胆怯,羞愧。可她什么都没说,也没去问他手腕上伤痕的缘由,只是耐心地重述着先前医生叮嘱过的话。直到她话落,沉默许久的景和泽开口支走了景嘉年,等到房门被轻轻带上,病房里只剩下他和沈璃二人时,景和泽终于高高地抬起头,将思索许久的话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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