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带了些挑衅的意味,本就念着走正道治不好,想试一试这些她口中的歪门邪道,加上她这么一说,瞬间就激起了谢承宴的好胜心,只听他嗤笑一声,说道:“我会心存畏惧?”一边说着,已经起了身,对着叶兰舟扬了扬头,示意她跟着他走。两人此刻待着的房间是谢承宴的书房,书房里没有床,金蚕蛊不好在眼睛上待着。谢承宴带着她,穿过了一个庭院,最后倒了他的寝房。寝房的陈设和书房差不多,唯独不同的就是少了些书,多了张床。他行至一半,叶兰舟忽然问道:“你不怕我趁机杀了你?”我会算卦谢承宴转身,说道:“你我如今的处境都不算好,应当同仇敌忾才是,今日你帮我出谋划策,日后我帮你恢复自由之身,总打打杀杀的,听着不好。”叶兰舟起初觉着他这话说得不对,她确实如今处境不算好,顶着个怀着皇嗣的帽子被人摆布来摆布去。但谢承宴可是王爷,哪里有处境不好一说。她转而想起了简行来找他说亲事的时候,他说如今幼帝登基,上面忌惮各王势力,说不准儿对谁先下手呢……他所说的处境不好,莫非是这个?谢承宴不知道叶兰舟在想什么,见她半晌不说话,自己缓缓走到榻前,嘴上轻声说了一句:“我这么信任你,你也应当信任我才对。”金蚕蛊是个有活性的东西,在叶兰舟手上也听话得很,她将手放在谢承宴脸颊上,手掌一摊开,那金蚕蛊就爬了出去,直奔谢承宴的那双眼。“忘了和王爷说,这东西牙尖,有点儿疼,您得忍着点。”她话音才落,一阵刺痛从谢承宴的眼睛上传来,这虫子的触感很神奇,覆在他的眼皮上,却是像在啃食眼睛里面的血肉。这哪里是一点疼……谢承宴颈间青筋暴起,不过一会,额间便出了冷汗,他的手攥紧了自己衣服的一角,将锦绣的外衣攥得起了褶子。叶兰舟打眼一看,心知是痛感上来了,低声说了句:“轻点。”这话是在和那金蚕蛊说,过了一会儿,谢承晏眼上痛感果真少了些,他缓缓舒出一口气,躺在床上,呼吸开始逐渐变得均匀,过了一会儿,他已经习惯这点痛感了。金蚕蛊突然的温顺,无疑于是源于叶兰舟那句话。这东西……还能听懂人语吗?此刻眼前的一切被剥夺,听感就异常的敏锐,他听到叶兰舟似乎拖了堂外的一个凳子过来,自己坐了下来。似乎觉得太无聊了,她开口开始和谢承宴说话:“燕素身子见好,但在你手下伤到了,药得减,但是人也得休息。”“我也没让她做什么啊。”谢承宴想起了那份炮火的图纸,知道她说的是那事,转而又说了一句:“日后她对我有用,我还不至于对她怎么样。”叶兰舟坐在一边,看着金蚕蛊在谢承宴脸上动来动去,谢承宴也是个胆子大的,这么大个虫子在眼睛上胡作非为,愣是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问道:“王爷是想让她的孩子,替代我的‘孩子’,然后带着他去朝廷上其风浪吗?”金蚕蛊趴在谢承宴的眼睛上,让她看不见谢承宴的神情,只听他似乎轻笑一声,说道:“你怎么知道?”这本是她猜的,谢承宴花那么大功夫将她藏在王府,当初进府时候就点名说要她腹中的胎儿。燕素本是神机营的叛徒,先前谢承宴险些杀了她,但后来知道她有孕,又说要保着她。任叶兰舟再不懂事,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还是能想明白的。这燕素怀上孩子的时候按理说和她差不多,到时候拿着燕素的孩子说是叶兰舟的皇嗣,谁也说不了什么。但叶兰舟此时有意调侃,说道:“王爷不知道吧,我会算卦,算出来的。”该上路了“那你算得挺准,如今谢峋登基,元安掌政,看似风平浪静,实际多少个心眼子在算计着呢。”谢承晏躺着,说道:“宁王叛乱,翰王年少不成器,剩下的就只有我和恒王了。”“自古新帝登基,对待藩王非赏即罚,恒王已经受了赏赐,我这却还没有动静,你觉得是怎么回事?”这问题抛得突然,叶兰舟没想到他会突然和自己说这么多朝廷上的事,那是他们谢家的事,和她无关。她思索片刻,还未说话,谢承晏发觉了是她心有畏惧,便又说了一句:“但说无妨,我倒是想听听局外人如何看的。”他既然都这么说了,叶兰舟也没什么顾忌了,和谢承宴认识这么久,他还是说到做到的。“既然对待藩王是非赏即罚,肯定是赏赐来得越快越能拉拢人心,王爷到现在还没受到赏赐,多半会是后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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