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抬手帮她擦眼泪,却扯到了伤口,疼得吸了口冷气。谢花昭赶紧按住他的手,声音哽咽:“还说没事!都怪我,要不是我……”“不怪你。”沈书砚打断她,语气严肃,“嫂嫂,刚才沈逸辰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他稍微缓了口气,看着谢花昭不解的眼神,沉声说:“你要小心秦之修。”杀人了?谢花昭愣了,眼神中透露出不解:“秦之修?之修哥哥他……他怎么了?”沈书砚眼中带着几分杀意,声音沉了下去:“我之前让你查高培,也顺便查了下跟他走得近的人。这个秦之修,绝对不像表面看着那么简单。”他凑近了点,声音压得更低:“我查到,秦之修偷偷在做倒卖私盐的买卖,赚的钱多得吓人。”“而且……为了不让人发现,为了扫清路障,他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谢花昭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下意识想要反驳。秦家也是读书人家,秦之修自己也是有名的才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沈书砚知道这事对她冲击太大,但他必须提醒她。“嫂嫂,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这事不是小事,你一定得多留个心眼,不能再轻易信他了。”谢花昭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沈书砚不会害她,这件事不管真假,她都得对秦之修多加小心。沈书砚看了看外头黑漆漆的天色,担心地说。“天不早了,这儿刚闹过一场,不适合多待。我让阿墨马上送你回去。”谢花昭点了点头,不放心地嘱咐他两句,跟着阿墨往外走。街上冷冷清清,偶尔能听见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就在这时,街角慢悠悠转出一辆马车,上面还挂着秦府的标志。谢花昭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拉着阿墨躲进旁边的阴影里。车帘掀开,秦之修没下来,只跟车外一个裹着斗篷的女人低声说着话。那女人好像挺急,没说几句就匆匆走了,秦之修的马车也跟着调头。谢花昭想起沈书砚说过的话,决心过去看看。“你先回去,替我跟二公子报个平安。”“谢姑娘!这太危险了!”阿墨看出她的意图,急得不行。“放心,我有数。”谢花昭语气坚决,不给他再劝的机会。她扫了眼四周,瞧见旁边有个宵夜摊子正收摊。她赶紧跑过去塞了点碎银子,跟摊主借了身半旧的短打衣裳。三两下换了衣服,远远得跟在秦府的马车后面。马车一路到了城里最有名的春熙楼,秦之修下了马车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谢花昭心跳得厉害,仗着自己这身打扮没人注意,也悄悄从后门溜了进去。走到一处僻静的雅间外,她隐约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其中一个声音就是秦之修!刚凑近一点,里面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跟着是瓷器摔碎和重物倒地的闷响。谢花昭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凑到门缝边。借着里面晃动的烛光,她看见地上躺着个人,旁边站着的正是秦之修和先前那个斗篷女子!他们…杀人了?谢花昭捂住自己的嘴,不敢透出半点声音,心咚咚咚地快要撞出来。她慌忙看向旁边,见不远处立着一架屏风,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把自己紧紧藏在屏风后面,几乎不敢呼吸。那女人冷哼一声,紧接着说:“哼,不识抬举的东西!敢拿我们倒卖私盐的事来讹钱?死了也活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谢花昭的心沉了下去。秦之修平静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人太贪心,留着也是个麻烦。可惜了,还以为能多榨点油水出来。”“手脚都弄干净了,春熙楼我熟,不会留下痕迹。”那女人冷哼一声,对他的安排似乎还算满意,语气缓和了些:“这样最好。这批盐要紧得很,可不能出岔子。”谢花昭缩在屏风后,心跳得厉害。秦之修的声音又响起来,话里带着点别的味儿:“对了,说起生意……谢家那位昭妹妹,近来香露做得挺红火啊。那梵月香露,京城里听说都快抢不到了……”谢花昭呼吸一窒,连忙竖起耳朵,试图听的更仔细些。那女子好像对这事儿没兴趣,不耐烦地打断他:“一个被夫家休了的商户女,能有多大能耐?别节外生枝,误了正事!”“我只是觉得,她那做生意的脑子,要是能……”秦之修话没说完,雅间门口传来一声低喝。“什么人?!”一个穿着利索的汉子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目光直直扫向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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