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是、是小的!”“小的鬼迷心窍,和、和谢姑娘一起,是谢姑娘让小的去买的药,也是小的偷偷将药下在了香膏里。”“不关老爷的事啊!求大人饶了小的吧!”“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云柳正好和钱老板一同赶到,她本想在堂外等候,听闻谢花昭有难,哪里还按捺得住,此刻听到这奴才颠倒黑白的诬陷,顿时气得柳眉倒竖,指着柳安破口大骂。“我家小姐何时见过你这狗奴才!又何时指使你买过什么毒药!”“你这没良心的东西,竟敢如此污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柳老爷见柳安招供,心中稍定,脸上露出一抹狞笑,对着云柳回怼。“贱丫头,这里是公堂,岂容你在此喧哗!我家仆从已经招认,人证物证俱在,你家主子死定了!”而另一边,阿达冲到了安定侯府门前,翻身下马便往里冲,嘴里大喊。“沈二爷!沈二爷!”不好了!我家小姐出事了!”沈书砚正在书房临帖,闻声眉头一蹙,放下笔走了出来,便见阿达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满头大汗,神色焦急。“阿达?何事如此慌张?昭儿她。”他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阿达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二爷!我家小姐被官府的人抓走了!说是在香膏里下毒,害死了柳家夫人!”“什么?!”沈书砚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眼前蓦地一黑,身形都晃了晃。他的面容瞬间布满寒霜,握紧的双拳发出咯咯的骨节摩擦声。昭儿下毒?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她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去害人性命!柳家!好一个柳家!竟敢如此诬陷她!他压下心头的暴怒,声音冰冷。“阿墨!”“立刻去查!”“柳家,宴会当晚所有在场之人,柳夫人死前接触过的一切,事无巨细,给我查个清清楚楚!“另外,派人去查柳老爷的底细,他近来的行踪、财务往来,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放过!”“是!”阿墨领命,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沈书砚又沉声吩咐府中管家。“备马!我要亲自去府衙!”不过半个时辰,阿墨查来的消息便已汇总到了即将出门的沈书砚手中。他快速地翻看着阿墨递上来的密报,脸色越发阴沉。果然不出所料!这柳老爷,竟然在外欠下了高达万两的巨额赌债,债主追得紧,他早就打起了柳夫人那丰厚嫁妆和名下几间旺铺的主意!为了钱财,竟不惜痛下杀手,还想拉昭儿做替死鬼!狼心狗肺的东西!沈书砚将所有搜集到的证据迅速整理成卷宗,揣入怀中,翻身上马,直奔府衙而去。公堂之上,面对那家仆柳安声泪俱下的“指证”,谢花昭却依旧挺直了脊背,脸上不见丝毫慌乱。这奴才,眼神躲闪,言辞之间漏洞百出,分明是受人胁迫。她清亮的目光转向堂上的知府。“大人,我谢花昭与这位柳府家仆素未谋面,更无任何私下往来,何来合谋之说?他所言购买附子,若是为我所购,敢问银钱何来?又是在何处与我交接?这些细节,请大人明察,只需一查便知真伪!”她顿了顿,声音又冷了几分。“我谢花昭以性命担保,绝未做过此事!请大人还我清白!”柳老爷听着,额角的汗珠子越发密集,一颗颗顺着脸颊往下淌,后背的衣衫都快湿透了。这死丫头,牙尖嘴利!句句都往要害上戳!倒是机灵柳安已经认了,她再怎么说都没用!这时,又一道急促的声音从堂外传来。“大人!大人!”“有天大的冤情!有新的证据呈上!”话音未落,阿达已是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身后,沈书砚一身墨蓝锦袍,面色冷峻,冰冷的眼神直直射向堂内。阿达几步冲到堂前,手里高举着一卷卷宗,对着知府大人禀报。“大人!小的阿达,奉我家二爷之命,查到柳家一案的关键证据,特来呈上!”柳老爷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畅。安定侯府的人?沈二爷也来了?他们、他们怎么会掺和进来?难道……知府大人见是安定侯府的人,不敢怠慢。“呈上来!”衙役接过阿达手中的卷宗,递交到他案前。知府大人展开卷宗,翻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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