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他的眉头便锁得越紧,脸色渐渐变得惊怒。那卷宗之上,不仅有柳老爷在各大赌坊签下的高额欠债字据,更有他私下里与人商议如何夺取柳夫人嫁妆铺子的证人证词,桩桩件件,触目惊心!好家伙!欠了上万两的赌债!还早就眼红柳夫人的嫁妆,处心积虑想要谋夺。这柳士诚,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了钱财,连发妻都能下此毒手!知府大人心中怒火翻腾,再联想到钱万金呈上的百善堂购药记录,一切真相,昭然若揭!“啪!”一声惊堂木重重拍下,震得堂上众人都是心头一跳。知府大人的目光死死盯着柳老爷,脸上全是怒意。“柳士诚!事到如今,证据确凿,桩桩件件皆指向你为谋夺家产,毒杀发妻,再嫁祸谢氏!你还有何话可说!”柳老爷被知府这声断喝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完了,全完了!这么多证据……不,死也不能认!拉着谢花昭一起下地狱!他猛然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谢花昭。“大人明鉴啊!”“都是她!都是这个贱妇谢花昭!”“是她妖言惑众,是她勾引了柳安,也是她指使柳安去买的药。”“小人、小人也是被她蒙骗的啊,她才是主谋!”“大人,您千万不要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给骗了!”谢花昭冷眼看着柳老爷这垂死挣扎的丑态,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到了这个地步,还想反咬一口?真是可笑至极。知府大人冷哼一声,看着柳老爷的眼神全是鄙夷。哼,死到临头还想攀诬他人!当本官是三岁稚子,任你愚弄不成!他不再理会柳老爷的疯言疯语,威严下令。“来人!”“柳士诚心肠歹毒,谋害发妻,意图嫁祸,罪无可赦!”“其家仆柳安,助纣为虐,作伪证诬告良善,亦是同罪!”“将此二人一并打入大牢,听候本府详查后判决!”“是!”堂下衙役们轰然应诺,上前将柳老爷和柳安拖了下去。公堂之外,阳光正好。谢花昭走出府衙大门,浑身轻松。一抬眼,便看见沈书砚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正望着她,眼眸里全是关切。书砚,他竟一直在这里等她吗?谢花昭心中一暖,几步上前。“书砚,这次若非你及时出手相助,我恐怕……”随后,她又转向一旁的钱万金,眼神真切。“钱老板,今日之恩,花昭铭记在心,大恩不言谢。”钱万金连忙摆了摆手。“谢姑娘言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应该的!”“何况谢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定能逢凶化吉!”“小姐!您可算出来了!吓死云柳了!”云柳一把扑上来,拉着谢花昭的衣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您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奴婢、奴婢也不活了!”“那柳老爷真是个天杀的畜生!可怜那柳夫人,好端端一个人,就这么没了。”沈书砚看着谢花昭苍白的脸颊,声音温和下来。“昭儿,此地晦气甚重,不宜久留。”“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散散心,去去这几日的烦闷。”谢花昭闻言有些讶异。“啊?去哪儿呀?”云柳一听,眼睛也亮了,刚想开口,就被阿达拉了一下衣袖。阿达冲她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云柳姑娘,二爷和谢姑娘许是有要事相商,咱们就别去凑热闹了。”云柳先是一愣,随即立刻会意过来,脸颊微微一红,点了点头,吐了吐舌头。哎呀,差点又坏了小姐的好事!阿达这家伙,倒是机灵。等得起谢花昭心中暖洋洋的,望向沈书砚,点了点头。于是,沈书砚便带着谢花昭上了一辆马车。车夫扬鞭,马车平稳地朝着城郊方向驶去。马车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在一处清幽之地停了下来。入眼便是一间傍水而建的竹屋,周围翠竹环抱,清风徐来,带着淡淡的竹叶清香与花草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沈书砚先下了马车,然后伸手扶着谢花昭走了下来。他牵着她的手,一同走进了那间竹屋。屋内的陈设简单雅致,透着一股清贵之气。穿过竹屋,当沈书砚推开后院的月洞门时,眼前的景象让谢花昭的呼吸都滞了滞。庭院里是精心打理过的花圃与药田。月季、蔷薇、茉莉、白兰……各色花卉争奇斗艳。在花圃的一侧,竟种植着许多谢花昭只在古籍香谱上见过的珍稀香料植株——龙涎香草、迷迭、素馨、麝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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