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花昭看着他萧索的背影,心中猛地一紧,暗道不好,自己这话怕是说重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懊悔。几日后,谢花昭为了避开村中那些若有若无的议论,也为了采集一批制作“玉青”所需的茗薇花,独自一人背着竹篓上了后山。山中空气清新,鸟语花香,谢花昭的心情也略微舒展了些。她专心致志地寻找着茗薇花的踪迹,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山坳。就在她弯腰采摘一丛开得正盛的茗薇花时,突然,身后一股大力袭来!“啊!”谢花昭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子便不受控制地朝一旁的山坡下滚去!“噗通!”她重重地摔落在一个半人深的山沟里,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左脚踝处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嘶——”她倒抽一口凉气,低头看去,脸色瞬间煞白。她的左脚踝,竟被一块凸起的山石死死卡在了石缝之中!谢花昭疼得冷汗涔涔,她试着动了动脚,那疼痛更是撕心裂肺,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去拔,可那石缝却像是长了牙齿一般,将她的脚踝越卡越紧。“可恶!”谢花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着石缝的结构。终于,她卯足了劲,找准一个角度,猛地一抽!“唔!”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她总算将脚踝从石缝中拔了出来。只是那脚踝已是红肿不堪,皮肉模糊,稍一着地,便是锥心刺骨的疼。她知道,自己怕是伤到骨头了。顾不得多想,她忍着剧痛,撕下裙摆一角,草草包扎了一下,然后扶着山壁,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只是这山路本就崎岖,如今她又受了伤,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眼看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一片血红,谢花昭却迟迟未归。石秀儿在院中急得团团转,不时地望向村口的方向:“昭儿姐姐怎么还不回来?这天都快黑了,可别出什么事才好!”没事就好沈砚书闻讯也赶了过来,他虽因前几日谢花昭的话而心中郁郁,但此刻听闻谢花昭未归,脸上的焦灼与担忧却丝毫不作伪。他苍白的脸上满是急切,拄着木杖的手因用力而指节发白。“不行!”沈砚书猛地站起身,声音因焦急而有些嘶哑,“我得上山去找她!”他说着便要挣扎着往外走。村长闻讯也赶了过来,见状连忙拦住他:“沈公子,万万不可啊!”旁边几个村民也七嘴八舌地劝道:“是啊沈公子,你腿上有伤,这天又黑了,山路本就难行,你这样上去,若是再出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沈公子莫要冲动!我们已经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分头去找了,你还是安心在此等候消息吧!”沈砚书双目赤红,哪里还听得进半分劝阻?他一把挥开村长伸来的手,声音因极致的焦虑而嘶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昭儿是为了采药才上的山!若她有半分差池,我如何能安心在此枯等?我的伤,不碍事!活要见人,死……死也要见尸!”他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窒。石秀儿更是吓得白了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道:“沈大哥,你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昭儿姐姐她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她转向村民,带着哭腔恳求道:“各位叔伯婶子,求求你们,陪沈大哥一起上山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啊!”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本就有些意动,见沈砚书如此坚持,又听石秀儿这般哀求,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率先道:“村长,沈公子说得有理!谢姑娘平日里待我们不薄,如今她有难,我们岂能袖手旁观?我跟你去!”“算我一个!”“我也去!”一时间,竟有不少村民响应,自发取了火把、柴刀等物。村长见状,叹了口气,也不再阻拦:“也罢!沈公子,你腿脚不便,千万小心!秀儿,你也跟着,但切莫鲁莽行事!”一行人浩浩荡荡,举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漆黑的后山进发。夜风呼啸,火光摇曳,映着每个人脸上凝重的神情。山林深处,谢花昭正经历着一场生死搏杀。她滚落山沟,左脚踝剧痛钻心,好不容易挣脱,却发现自己已然迷失了方向。更让她亡魂皆冒的是,在她拖着伤腿艰难跋涉时,一双幽绿的眼睛在暗处亮起!“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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