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这就走了,多谢你们。”余刀对他们一颔首,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看着萧泉道:“来日再会。”萧泉笑道:“一定。”她话音刚落,余刀便背着长刀一个闪身入了深巷遍寻不到了。很快,一身黑衣的楚仞蒙了面紧跟而去,李楼风收回目光,揽着萧泉往道旁驿馆走去。众人在船上又玩又闹了大半天,回到房中稍作洗漱后沾枕便睡,一夜无梦。第二日众人吃完早饭后,丛云感叹道:“终于要到了啊…”萧泉:“怎么,可是累了?”丛云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有趣极了,意犹未尽呢!”李楼风把嘴里的脆饼咽下,喝了口粥,“回去就不会那么折腾了。”萧泉算了算:“从这儿到应天府有五十多里的路程,今日太阳下山前我们便能赶到。”追风是第一个吃完出门的,此刻牵了三匹马回来在外面候着。三人收拾了一番,跟掌柜的确认了路线准备出发。“来,手给我。”萧泉先一步跨上马,把手递给丛云,丛云不会骑马,脚踩在马镫上怎么也使不上力。追风上前在她背后托了一把,丛云红着脸跨到萧泉背后,紧紧抱住了她。萧泉握着马缰,朗声道:“抱稳了,我们出发!”一行人朝应天府打马而去,这里当真四季如春,今日的阳光并不算烈,可风吹在面上依旧和和煦煦的,还能在悠悠而过的牛车上看到粘在牛头上的柳絮。…应天府。何全书今日眼皮一直在跳,跳得他连最简单的文书签署都确认了好几遍,生怕出了什么岔子。暮色四合,门口的常青竹枝叶上还凝着不久前仆从洒上的水意,陆陆续续地有人从盆栽旁走过,歇业归家。“何大人,还不回家啊?”何全书朝他招招手,“我家中可没有明珠等我,孤家寡人,多待一会儿无妨。”他与同僚们插科打诨互相告别,没多久,自己也从矮桌后扶起身来,准备打道回府。“请问何大人可在?”“哪位何大人?”他隐约听到自己的名讳,往大门处探了探身,四个少年人便齐刷刷朝他看来。徐州不比京城,就算没有手谕亦或是求见的信物,有人要求见官衙,守卫也都会通报一二。“何大人,他们说是从京城来的,老友来访,问您可记得谷嵩?”何全书比谷嵩小了二十来岁,可两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忘年交,当年谷嵩途经徐州时,扶了身无分文的何全书一把,这才有了何大人的今天。许久不曾听到故人之名,何全书激动地迎出去,望着为首的少女:“谷嵩老兄何在?”萧泉估摸着他的年龄,贴掌对他行了个初见礼,“何伯伯,师傅没来,托我来给您送个信。”语罢她从袖间掏出早已蹉跎多时的信件,双手呈给他。何全书愣了愣,接过信件道:“先进来吧,都坐下喝口茶。”这一路行马,生怕来时应天府已人去楼空,他们又要再行打听前往,匆匆赶来,现在还真就缺这一口茶。仆从很快沏了四杯茉莉茶端上来,何全书见他们续茶都要续出火星子来了,吩咐仆从道:“将梅汁用大杯呈上来吧,是我考虑不周,这一碗茶难解行渴。”萧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多谢何伯伯。”“不必多礼,你说谷嵩老兄是你的师傅?”何全书当年只见过小小的掌生,看着面前仪表堂堂的女娃纳罕道。萧泉揩了揩嘴角,颔首道:“正是,在下萧泉,泉水叮咚的泉,这位是李楼风,我二人都在先生的沧浪堂得遇先生栽培,这位是我的侍女丛云,那位是侍卫追风。”“好,甚好,”何全书能听到故人的消息,越看他们越顺眼,摩挲着手中的信封犹豫道:“这山长水远的,谷嵩兄如今年事已高,确实是强人所难,他身子骨可还硬朗?”萧泉尝了一口梅汁,其中还掺杂着细微的冰沙,汁水漫过牙床没入喉间,梅子的果香味还残存在唇齿间,令人不禁咂舌再品。“去年生了一场大病,一病就是小半个月下不来床,今年身子好了许多,只是路途实在遥远,这才派我前来,何伯伯莫怪。”“不会,不会。”何全书年逾不惑后,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圆了一圈,笑起来面团似的,一团和气。他不再与他们闲话,趁少年们好奇桌上的小食,打开了那封信。既是拜托了门下徒儿亲自送来,那应是要紧之事,可见少年们这副模样,应不是什么顶天的事。萧泉观察着何全书的表情从怀念到震惊再到悲伤,仿佛小小一封信里写尽了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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