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李文东别了下头,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他的点儿眩晕。
“我告诉你,石头,要搁以前,我是不会替你操这份心儿的,你这会儿不是少了一身皮罩着吗”
常妹眉头微皱,俏面一沉,她有点儿挂不住了。自爱人上车后,李文东半假半真,就没说过好听的。肖石忙抓过她的手,握在膝头,轻轻拍着。
前面的李拴也听不过了,转头骂道:“文东,别满嘴跑火车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份量,肖石什么人,穿不穿这身皮谁还惹得了他”
李拴的话有点儿直,李文东又一向好面,闻言立刻不悦,回头道:“二哥,我怎么不掂量自己了我说什么了,我和肖石多少年都这么说话,你不清楚就别说。”
“我怎么就不清楚我和肖石”
“哎,哎自已家兄弟,瞎激歪啥”肖石见李家兄弟因自己发生口角,忙松开常妹的手,坐到李文东身边。
“拴子,你不知道,我和东子从上警校到现在,一直都这样,见面不斗两句,就象少点儿啥似的”
“可不是,要不说二哥你这人有意思,搞不清状况就打抱不平,也不分我跟谁还说我”李文东情绪稍缓,但仍不免叽叽歪歪。
“分跟谁跟谁也没有这么说话的,常妹还在旁”
“拴子,开你车”肖石低喝了一声。
“得,文东,我懒得说你了。”李拴专心开车,不再言语了。
李文东还想说点儿什么,肖石忙拍了他一把,皱眉道:“行了,东子,你也少说两句。”
李文东忿忿不平地转回了头。
肖石缓了缓语气,又道:“东子,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辞职前都已经想好了,回头我参加律师考试,以后干律师,不至于天天搁家呆着,放心吧。”
“真的,那你怎么早不说”李文东斜看着他,既意外,又不满。
“常妹没跟你说吗”肖石向常妹望了一眼,几个人一起参加婚礼,又一路回来,他以为常妹说了。
“没说呀。”李文东也很奇怪,转头向常妹望去。
常妹紧绷着脸,把头别向窗外,心里很是不悦。
肖石看了她一眼,满头雾水,心道怎么好象生气了李文东和他对视了一眼,咳了一声,道:“靠,你小子不厚道,不当警察就选择和警察对着干的职业,龌龊”
“还不是为了搞案子,要不我还能干啥”肖石淡淡一笑,车窗外霓虹已亮,有光芒闪在他脸上。
李文东望着面前相交了十多年的老友,皱了皱眉道:“律师挺难考的,法律专业的都考不上,你行吗”
常妹闻言,睁大眼睛向爱人望来。
肖石不屑地道:“我不行靠,你警校咋毕业的都忘了没有我,你哪科考试能过”
李文东老脸一红,不自觉地向常妹望了一眼,怒道:“石头你个杂种操的,怎么说出来了你忘了我花多少钱请你吃饭了”肖石哈哈一笑,李文东恼羞成怒,两个人在座位上扭打起来。
这一次,肖石让着他了。
常妹再度别过头,静静地看着窗外近晚的街景,人头攒动,路边有多对情侣亲昵并行。
李拴望了望反视镜,苦笑了一下,突然加快了车速。天色愈暗,林肯车在昏暗中撞裂袭来的风。
天都阁大酒店二部,灯火辉煌。
四人下车入内,大堂里热火朝天,吃客意兴盎然,前台小姐彬彬有礼。
李文东一马当先:“我是蓝山分局的,姓李,下午打电话定过包房了”
“请稍等”前台小姐查阅了一下记录,微笑道,“各位请跟我来。”
四人进入包房坐定,很快,酒菜陆续上来。
众人吃喝了一会儿,李家兄弟和好如初,只有常妹仍挂着脸子,显得很不开心。
肖石很奇怪,不知自己哪个地方又得罪了她,但又不好问,只得先忍下了。
李文东跟肖石撞了一杯酒,随口问道:“石头,你今天没去参加婚礼,在家干嘛啦”
“我今天”肖石刚想说我今天去买了台电脑,不想腿上忽然一疼,硬生生地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常妹坐在一旁,板着脸,面无表情。
李文东明知故问,她不想爱人自取其辱,故而踢了他一脚。
肖石不禁苦笑,他知道常妹误会了,以为他要说修车。唉,她咋没踢错人呢顿了一下,肖石笑笑回道:“没干啥,就搁家里边呆着了。”
李文东给他倒酒:“没出去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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