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去。”
常妹柳眉轻蹙,微别了一下头。李拴举杯道:“来,肖石,哥跟你整一个”
二人一饮而尽,肖石放下酒杯,道:“拴子,说说你的案子吧,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李拴叹了一口气,端起大酒瓶倒酒:“要说这案子吧,也不复杂,就是找不到突破口,我都上火两、三天了,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你说吧。”肖石喝了一口酒。
李拴咳了一声,李文东和常妹也来了精神头。
李文东一直从事政工,很少接触案子;常妹虽然心头有气,但也期望爱人大显身手。
李拴抽了一口烟,“案发现场在城郊一所大房子,房主和生意上的合伙人,一个朋友,还有小舅子在家喝酒。”
“房主爱人呢”肖石打断了一下。
“说是回娘家了。”李拴答了一句,又继续道,“喝的是罐装啤酒,哦,之前几个人一起去了趟家乐福,酒是刚买的。第一箱没咋的,问题出在第二箱。当时合伙人和朋友酒喝光了,小舅子离酒近,拽了两听出来,中间房主过渡了一下,合伙人启开酒,喝了,死了,氢化物中毒。”
李拴停住,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肖石,尤其是常妹。
“毒应该是用注射器打进去的,啤酒罐上没有针孔吗”肖石问。李拴苦笑道:“这也是我挠头的地方,啤酒罐完好无损。”
“死者抽烟吗”
“四个人都抽,但烟蒂里也没有毒。”
“药物来源有线索吗”
“目前还没有。”李拴叹了一口气,又道,“现在的问题是,房主和死者家属一门心思地要告家乐福和啤酒厂,向两方索要一大笔钱,搞得我们很被动。”肖石哑然失笑:“酒都是批量生产的,怎么可能有毒,毒肯定是后下的,这是蓄意谋杀。”
“是啊,这是肯定的,问题是毒怎么下的呢”李拴已经完全把希望寄托在肖石身上了。
李文东给肖石递了一支烟点上,插嘴道:“会不会是自杀,这个合伙人对房主心怀怨恨,故意死在他家里,以达到嫁祸于人的目的”
肖石没说话。李拴道:“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这种案子首先应该考虑的是他杀,这是惯例。另外从常理上说,一个人自杀”
“也许这次就不在常理之中呢”李文东打断堂兄,敲着桌子道,“你们刑警队办案不能只靠惯例呀,这不是犯了机械主义和本本主义的错误嘛”李拴望着这个搞政工的堂弟,皱皱眉道:“文东,这个你不懂,它是”
“什么叫我不懂,我也是警察,既然啤酒罐上没有针孔,这就说明”
李家兄弟又争论了起来,肖石没理会。
常妹睁着一双妙目,望着自己的爱人。
她在等爱人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高论。
肖石对女人笑了一下,拿起她面的雪碧看了看,转头向地上望去。
肖石起身,从地上捡起了一只拉环。
李家兄弟仍在争论。
“拴子”
李家兄弟停止了争论。肖石把拉环举到他面前:“你检查拉环了吗”
“对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针孔肯定在拉环上”李拴双眼一亮,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拍了一把,“肖石,真有你的”
常妹望着爱人,一双眸子放出曼妙的光彩,如醉如痴。肖石胸脯一挺,谦虚道:“嗯,也不一定,拴子,你回去好好检查一下再下结论。”
“肯定是,我相信你的判断。”李拴站起身,白了对面的政工干部一眼,又扔了一句,“听见没,这就是常理”
李文东尴尬了一下,又问道:“可是酒不是刚拿出来的嘛,凶手怎么找机会下的毒呢他又怎么知道酒会被合伙人喝掉了呢要是不小心被他自己”
“上面有针孔,其他人不注意看不出来,但对凶手来讲,就等于是记号。再者农村都是旱厕,只要证实一下,其他三人有同时去方便的时候,再专门攻一攻,这案子就破了。”李拴边说边穿上外套,“好了,你们喝着,我先走了。”说着话,李拴把车钥匙扔给堂弟。
李文东接住钥匙:“二哥,你急啥”
“现场还封着呢,房主天天催,我得赶紧去找证据”李拴走到门边,又回头道,“肖石,这顿让文东请,你不用算了等案子结了,我再单请你”李文东一愣。
肖石和常妹对视一眼,站起身道,“得了,反正我也不饿,一起走吧”
李拴停住等二人,常妹也开始穿外套。
李文东忙站起身:“喂,这还没怎么吃呢,你们怎么都要走”众人没理他。
肖石穿好衣服,拥着常妹走到门边,回头笑道:“李主任,你慢慢吃,反正也是你请客,记住吃完别忘了要发票”
众人哈哈一笑,出门了。
李文东呆立当场,忍不住骂道:“靠太过份了吧你们探讨案情,凭啥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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