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对拜——”他们转身相对,季沉舟执起萧瑾翊的手,在他无名指上套上一枚金黑交织的戒指,那是用玄霜戟的碎片炼化而成的。“师尊,这次换我护你生生世世。”萧瑾翊回握住他的手,戒指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好,拉钩。”礼成的瞬间,天边突然降下一道七彩霞光,落在两人身上。那是天道的祝福,或许是那场闯宫的疯狂震醒了规则,或许是那道至死不渝的神魂印记打动了天地,这一次,天道没有阻拦,反而以霞光为证,承认了这段跨越善恶的爱恋。桃花纷飞中,季沉舟拥着萧瑾翊,在他耳边轻声道:“夫人,以后可不能再疯了。”萧瑾翊笑着捶了他一下,眼底泪光闪烁,“再疯,你也要陪着。”“好,陪你疯一辈子。”喜乐声在桃花林中久久回荡,玄霜戟斜倚在殿门旁,戟身的金黑光纹温柔流转。夙愿番外,尘封的执念神界的云雾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就像愿上神宫殿里常年不化的寒冰。夙抱着刚整理好的典籍,指尖划过冰冷的玉案,案上那枚断裂的玉佩碎片正泛着微弱的光。这是当年“夙愿”剑崩碎后,他拼死护住的残片,另一半,在愿上神那里。“神君又在看这碎片?”侍立在侧的小仙娥轻声问道,眼底藏着好奇。整个神界都知道,青袍神君夙与那位冷冽的愿上神之间,总隔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唯有这枚玉佩,是两人之间唯一的牵绊。夙收回目光,将典籍摞好,“没什么。”他转身往外走,青袍扫过玉案,带起一阵微风,却吹不散殿内常年弥漫的冷意。他记得第一次见到愿时,对方还是刚登神位的上神,周身神光凛冽,连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审视,仿佛在判断他是否够格留在善神翊身边。那时的夙还是个初修成形的灵侍,跟着翊在神界修行,而愿是负责监察神规的上神,两人交集不多,却总在不经意间对上视线。他记得有一次,自己为了给翊寻一味仙草,误闯了愿上神的禁地“忘忧谷”,本以为会受重罚,却只见愿站在谷中那棵不开花的菩提树下,周身的寒气竟淡了几分。“这里的草,不是你能碰的。”愿的声音冷硬,却伸手替他拂去了肩头沾染的落叶,指尖的微凉触碰到他的皮肤,让他莫名一颤。后来他才知道,忘忧谷里的菩提树种,是愿上神成神时亲手种下的,据说要等一个“心甘情愿”的人来,才能开出花来。可那树守了千年,始终只有满树青叶。“夙神君。”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愿上神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玄色神袍在云雾中若隐若现,手中正握着另一半玉佩碎片。夙停下脚步,转身行礼:“见过上神。”他垂下眼帘,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不知从何时起,愿的目光总带着一种他读不懂的深沉,像是藏着万千星河,却又裹着化不开的寒霜。愿走上前,将手中的碎片与他案上的残片对齐,断裂处竟严丝合缝,一道柔和的金光从缝隙中溢出,在半空凝成一柄虚影长剑,正是当年的“夙愿”剑。“他们的婚期定了。”愿的声音很轻,目光落在虚影剑上,“萧瑾翊托我问问,你是否愿意做证婚人。”夙的心猛地一缩,指尖微微颤抖。他当然知道萧瑾翊与季沉舟要大婚的消息,那是整个神界都在议论的喜事,可由愿亲口说出来,却让他莫名感到一阵涩意。他点头,“自然愿意。”愿看着他低头的模样,青袍的领口有些松散,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那是当年为了护翊挡天雷时留下的疤痕,如今已淡得几乎看不见,却深深烙印在他心里。他记得那天雷落下时,自己几乎是本能地想冲过去,却被神规束缚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夙倒在血泊里,青袍染血的模样,成了他千年执念的开端。“忘忧谷的菩提,开花了。”愿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夙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讶。那棵千年不开花的树,竟在此时开了?愿的指尖轻轻拂过合二为一的玉佩,金光流转间,两人的神魂印记竟在玉佩上缓缓交缠,“你当年闯我宫殿,说要为翊寻一线生机,可知我为何没杀你?”夙愣住,当年他为了救沉睡的翊,不顾一切闯入愿的宫殿,甚至不惜以神魂相胁,那时的愿明明动了怒,周身的威压几乎要将他碾碎,最后却只是冷冷地扔给了他一枚疗伤的丹药。“因为你眼里的执着,像极了当年的我。”愿的目光落在他泛红的眼角,“我守了千年的树,等的或许不是什么心甘情愿的人,而是一个敢为执念逆天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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