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策生再次被徐平阳这波操作震碎了下巴,虽说就算徐平阳真的在沈易离开前往兀糜后称王,那么那时候沈易就算是有意见也不能说出来,可现在是什么情况?沈易人还在呢,这是能光明正大说出来的吗?那就不是商量,那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沈易。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后,沈易攥紧了拳头,可他明白,徐平阳能说出来,就说明这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徐平阳根本就不是要和自己商量,他只是在通知自己,而他一个废王,又有什么反抗的资本?说白了,就算再不爽,沈易也只能咬碎牙齿咽进肚子里。“徐相有心了。”沈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能有徐相此等奇才辅佐我,实属我的荣幸,我不在的这几日,辛苦徐相操劳了。”徐平阳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而后准备带着陈策生离开:“告辞。”沈易脸上始终赔着笑,实际上心里都快气炸了,因而错过了徐平阳眼神中闪过的一丝不对劲,在确定几人走远后,沈易才回到屋子里,坐在了椅子上,本来是想喝茶缓解自己烦躁的情绪的,未曾想,看着窗外的景象,愈发烦躁起来。最后,沈易竟直接抄起桌上的东西开始砸了起来,他又怎会甘心当个傀儡?徐平阳从一开始就在利用他,他是明白的,到最后竟有了不该有的想法,这能怪谁?难道是怪徐平阳吗?但严格来讲,这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作死才导致的,他最应该怪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可沈易这样的性格就注定了他不会认为自己有错,便出现了现在他在屋内砸东西的场景。沈易基本快要砸完了这所有的东西后,突然感觉背后一凉,随即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沈易正想反抗,却被身后那人控制的死死的,而后便失去了意识。“混账东西!”徐平阳大怒,用力一拍桌子,“你刚刚说什么?”那前来报信的士兵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徐平阳平日里情绪十分稳定,亦或是装的很好,总之他鲜少在外人面前表露出这样的一面,眼下将这消息带来竟让徐平阳如此反应,看来是真的动怒了,自然是有些许害怕的。便哆哆嗦嗦的再次开口:“回禀丞相,周周王陛下不见了。”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徐平阳面色阴沉似水,将目光投向了屋子里除他和士兵之外的另一个人——陈策生。察觉到徐平阳的目光,身为徐平阳身边的亲信的陈策生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有时候,为了徐平阳的人设不崩坏,很多坏人都需要其他人来当,而他陈策生,便是这其中一个,于是乎,陈策生怒气冲冲地开口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竟连一个废王都看不住,若是乌烈怪罪下来,推出去砍头的便是你们,还不快去找!”那士兵知道陈策生这是在给徐平阳打掩护,但这也是变现救了自己一命,便连滚带爬地跑了,仅留下徐平阳和陈策生。陈策生看向呼吸沉重,面色阴沉的徐平阳,明显是动了真怒,便叹了口气,开口:“为了一个废王,至于吗?”“你知道的,我说过,在你我二人之间,不准称其为废王。”徐平阳面色稍微恢复了一点,却仍是阴沉,“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弟子,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此番道理,想必左相不必我多说。”陈策生轻哼一声,有些无语:“我的意思又怎会是这个?我所说的,你心知肚明,不过是不愿面对,想要逃避罢了。你口口声声说要以道德伦理声讨武帝和那镇北候之间的关系,可你和周王,难不成便是清白的了?”听了这话,徐平阳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便再次恢复了平静,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连脸色也变得正常了起来:“我与周王,不过是师徒关系,何来清不清白之争?”虽说陈策生所察觉到的事情确实让徐平阳动了杀心,但在没有任何证据支持的情况下,就算陈策生四处宣扬,又有何人会相信?况且现在他留着陈策生还有很多用处,陈策生身为一个坚定不移的丞相党,也不会抖出这些事情,动手杀他反倒是多余之举。陈策生看着徐平阳,最终没说什么,徐平阳所想的他当然也能想的到,便转身离去交代替换沈易的人。与此同时,城外的一辆马车上,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沈易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这才发现他的眼睛也被蒙住了,可嘴却并未被堵住,一时间有些慌了神,但转念一想,这人既然将他绑了,必定是有需求,一时间不会对他动手,便选择了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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