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着。”弓雁亭立马跑出去接了盆子冷水回来,握住已经他严重泛红的脚放进冰水里。元向木这才喘过来气,“好着呢,稍微有点疼,一会儿就没事了。”弓雁亭按着他脚没说话,过了会儿扭头看了眼宋鑫,见他脚腕有几片泛红,“你也去用冷水冲一下,小心起水泡。”宋鑫内疚地直在元向木身边打转,根本没心思,“我这没事,都不疼。”弓雁亭却坚持让他去冲。弓清小时候不听话也被水烫过,当时看着不严重,就没怎么管,结果第二天起来胳膊起了一层水泡,他从那会儿就特别注意烫伤。冷水换了几盆,脚还是通红一片,元向木自己觉得没事了,但是一从水里拿出来就火辣辣地疼,火烧一样。弓雁亭直接搬了个椅子进了浴室,让元向木坐下,他蹲地上一手托住他的脚,一手拿着花洒冲。快凌晨了,这个时间点浴室几乎没人,楼道也安安静静的。四周没人,元向木心思就开始活跃起来,他撑这脑袋看了会儿,突然把脚从弓雁亭手心挣出来。“干什么?”弓雁亭一抬头,见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元向木坏笑,却不说话,还在滴水的脚突然抬起来,往上,接着点在弓雁亭锁骨上。弓雁亭眉头一跳,沉声警告,“元向木。”但那只被烫得通红的脚并没停,抵着脖子往上,接着脚趾抵住喉结,恶劣得往下踩,喉结受到压迫,条件反射地顶着他指腹滑动。元向木这才抬头看弓雁亭,眼睛里满是挑衅。但脚尖还在往上。“你确定要继续?”弓雁亭眯眼,眼底蕴藏着危险。元向木直直看着他,脚尖沿着他脖子往上描摹,直到顶住下巴,接着脚尖稍微用劲,将弓雁亭的头抬起来。他坏笑地哑声道,“我巴不得你对我干点什么呢。”“挨揍也算?”“你说过不对我动手的。”弓雁亭冷冷盯了他一眼,抬手攥住脚踝,手上用劲捏了下,元向木嘶一声,疼得脸都白了。“给你惯得。”用冰水冲了半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宿舍都关灯了,宋鑫还精神着,听见动静赶紧小声问:“好点没木哥,没起水泡吧?”“没,好着呢。”已经这时候了,弓雁亭让他在这儿睡,元向木都打算回去了,听见这话呆了半天。宿舍床本来就小,俩大男人实在是有点为难它了,但也没办法,弓雁亭让元向木睡里面,拿了条薄毯将把墙隔开,两人就挤在被子里睡觉。这良辰美景元向木怎么可能静下心睡觉,像只仓鼠一样一直在动,弓雁亭忍无可忍抓将他摁住,“你够了没?不睡滚出去。”“好好好,睡。”元向木真就不动。过了阵又小声哼唧,凑到弓雁亭耳边说:“阿亭,嗓子好疼。”“”“你那个太粗了。”弓雁亭胸膛缓缓起伏了下,似乎气着了,半天才压着声音说:“明天起来给你买药。”元向木把脸往他颈窝蹭,过了阵说:“我我硬了。”弓雁亭又沉又缓地匀着气,思索今天为什么要让他在这儿睡。元向木原本以为会亢奋一晚上,结果没多久就睡着了,他之前暑假跟弓雁亭一块呆了将近两个月,开学后旁边骤然没了弓雁亭,他失眠了很长一段时间,比药物戒断还严重。今天晚上大概是他这段时间睡得最沉的一晚。也许是下雪,夜晚的黑显得格外厚重,宿舍静静的,甚至能听见外面簌簌落雪的声音。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弓雁亭迷迷糊糊听见一些小动静,似乎睡在旁边的人翻了个身,低声咕哝着声,但那小动作没停,过了会儿他彻底清醒过来。偏过头,接着外面微薄的光线看了看,元向木还睡着,应该是做梦了,贴在他身上的腰有点热,嘴里还说着梦话。弓雁亭顺手掖了下被子,往外面靠了靠,让他睡得舒服点,才又闭上眼。元向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梦话也说得着急,很快,这些动静都没了,弓雁亭意识到人醒了,伸手拍了拍他,用气音说:“睡吧。”元向木背对着他没反应,这床本来就小,肉贴肉睡着,弓雁亭胳膊贴着他背,立马就察觉到他身体绷得很紧。“怎么了?”他皱眉,把被子往下扒了扒,见元向木侧脸有点出汗。“没”元向木急促地吐着气。话音刚落,弓雁亭感到被子下元向木的腿在轻微蹭弄,还带着细小的战粟。弓雁亭瞬间明白了,没再说话,静静躺了会儿。但旁边睡着的人却好似越来越难受,得不到纾解让他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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