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弓雁亭转过头,“很难受?”“嗯”“怎么突然?”元向木弓着腰,梦里带出来的刺激和情欲在身体里翻滚,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春梦了,突如其来的春潮让他根本几乎无法承受。宿舍静静的,何园打着呼噜,鑫子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翻了个身,铁架床“吱呀”一声又恢复安静。弓雁亭沉默了阵,轻轻翻了个身,手摸索着伸出去搂住元向木的腰,从背后将他纳进自己怀里。“我来。”他贴住元向木的耳朵用气音说。手往下,把勒得很紧的内库拽下去,拨开元向木握着烫硬的手,用掌心握住。元向木狠狠一哆嗦,脑袋猛地往后仰,喉咙里瞬间挤出极细微的破碎的声音。“别出声。”弓雁亭提醒他。无声1弓雁亭一摸上就知道那地方涨得有多疼。动作了一会儿,很快顶端便渗出粘液,他训练格斗十几年的手心和指腹有一层薄茧,食指压上顶端的时候元向木抖得几乎停不下来,还好床褥够厚,不然都能听见声响。“放松。”弓雁亭轻声道:“绷太紧了。”元向木大口喘气,然而没什么用,湿漉漉的小孔被带着茧的指腹狠狠压住打着圈磨蹭,被他这样弄简直是要人命。弓雁亭见他快不行了,动作缓了缓。过了阵,另一只手动了动,指尖捻住一颗已经胀起的豆豆。怀里的人疯狂哆嗦,他收紧手臂紧紧把人紧紧箍住不许动,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粗糙的指腹捏住被掐肿的肉粒狠狠磨蹭,元向木快奔溃的时候他又放开,指尖一下一下碾过,拨着玩,又软又弹,很可爱。下面冠状头软软的,又涨得可怕,不停地流水,过了会儿,弓雁亭不玩他了,重新去摸,手握住硬物,大拇指压着孔重重研磨。元向木触电了一样猛地弹动一下,浑身发抖,弓雁亭手臂像铁打的一样,元向木全身被桎梏着,有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绷着要打颤。无声2“不行!不行啊”元向木张着嘴往后折着脖颈,无声地尖叫。弓雁亭手上一点都不留情。“要、要呃”弓雁亭指腹的薄茧磨得元向木快崩溃了,腰腹和和大腿上的肌肉都在疯狂抖动。要出来了。但下一秒,即将喷发的小孔被指腹狠狠堵住。元向木浑身倏地一僵,控制不住地张开嘴,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从后面猛地将他的嘴捂住。尖叫和激涌到小孔液体同时被死死堵了回去。“啊啊啊啊啊!”他在尖叫,但宿舍静谧无声。黑暗中的瞳孔倏然张大,脖子不自控得往后仰仿佛要折断一样,背部像把拉到即将断裂的弓,胸膛拼命着朝前挺去。两秒后,浑身疯狂痉挛着发抖弹动。可怖的快感让元向木眼前炸开一片片白花,但手脚都被后面的人禁锢着,他疯了一样手指痉挛着去扒下面堵在孔上的手指,但根本动不了半分,又哆嗦着去扒捂在嘴上的手。纹丝不动。生生承受着海啸般的浪潮,他感觉自己被那恐怖的刺激拍得稀碎,甚至感觉马上要死了。直等到浪潮稍稍褪去,堵在上面的手才拿开。弓雁亭把手伸出被窝,抽了几张卫生纸,手又缩回去,接着用卫生纸包住头部,食指打着圈磨湿滑的圆朔。“射吧。”元向木胸脯起伏得像个破风箱,话音刚落就抖着腰喷了。砖缝里的羽毛宿舍一直都那么安静,所有人都沉沉睡着。弓雁亭把包着馅儿的卫生纸扔在地上,怀里人还在打颤,他伸手摸了把元向木后背,滚烫潮湿,又抽了几张纸手伸进被子里将他身上的汗擦干,纸巾蹭过胸脯上肿了的肉粒时元向木张着嘴猫一样抖着声音轻叫。他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彻底软瘫了,随别人怎么摆弄。收拾好才起身下床,弓雁亭捡起地上的卫生纸开门出去,几分钟后又回来。他摸了摸元向木被烫的那只脚,见没起水泡才掀开被子躺进去,偏头看了看还在喘气的虚脱了的人已经虚脱了的人,将手指插进元向木汗湿的头发里,揉了揉,一下一下梳着他铺散在枕头上短发,顺毛一样。过了阵他把背角掖好,轻声道:“睡吧。”元向木没说话,他根本说不了话。天快亮的时候弓雁亭起床跑到校外买了含片,元向木早上咳了几声,声音哑得厉害,听着感觉肿了。今天周末,再加上理律杯刚结束,所有人都有些松懈,一宿舍睡到十点,不过鑫子起了个大早去给他女朋友送早餐,回来给宿舍其他人也顺便带了一份,进门带着一身寒气冻得直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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