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哄笑着跑开了,大人们则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不是说福星吗?怎么还会被蛇咬?""嘘,小点声"江甜把脸埋在手心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想不通,为什么从前走在路上都能捡到钱的好运气,现在连条蛇都避不开?团宠文里的炮灰16江奶奶的粗手指沾着臭烘烘的草药泥,狠狠按在江甜脚踝的伤口上。江甜"嗷"地一声惨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忍着点!"江奶奶咬牙切齿地又挖了一坨药泥,"要不是江灼那个丧门星害你,你能遭这罪?"药碗被掼在桌上,褐色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江奶奶越说越气,脖子上青筋暴起:"自打分家后,咱家就没一件顺心事!鸡不下蛋,自留地长草,现在连我宝贝孙女都——"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钱大娘挎着篮子站在门口,篮子里装着半筐鸡蛋。老太太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把刚才的话听了个全乎。"江婶子,您这话可不在理。"钱大娘撇着嘴,脸上的褶子都挤成了菊花状,"当初可是您亲手把大山一家赶出门的,现在倒怨起人家来了?"江奶奶抄起扫帚就冲过去,鞋底踩在药碗上,"咔嚓"一声把碗碾得粉碎:"放你娘的屁!我家甜甜生来就是福星命!""福星?"钱大娘灵活地躲到枣树后,扯着嗓子喊,"福星还能让菜花蛇咬喽?人家灼丫头天天上山,咋连个油皮都没蹭破?"看热闹的村民越聚越多,指指点点的声音像苍蝇似的嗡嗡响。江奶奶举着扫帚的手开始发抖,不是累的,是气的。她突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村里人再也不用那种羡慕的眼神看江甜了。"滚!都给我滚!"扫帚狠狠砸向人群,惊起一地鸡毛。江奶奶转身冲进堂屋,把门摔得震天响。透过窗纸的破洞,她看见钱大娘正把鸡蛋分给围观的人,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不用听也知道,肯定是在数落她江老太有多糊涂。江甜在里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蛇咬的脚踝肿得发亮。江奶奶盯着孙女狼狈的样子,突然打了个寒颤——她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福星"赶出了家门?清晨,江大山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他披上打着补丁的粗布褂子,趿拉着草鞋来到后院。鸡舍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十几只母鸡已经醒了,正咕咕叫着等待早餐。"别急别急,都有份。"江大山轻声念叨着,从墙角拎起昨晚就准备好的饲料桶。饲料是他特制的——碾碎的玉米掺着麦麸,还加了磨碎的河蚌壳和野菜末。他抓起一把凑近闻了闻,满意地点点头。这配方是他在公社养殖场当临时工时偷偷学来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大用场。"咯咯咯——"江大山刚推开鸡舍的小木门,一群芦花鸡就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他熟练地把饲料撒进食槽,又检查了水槽里的清水。"你这只贪吃的,"他轻轻点了点一只特别肥硕的母鸡脑袋,"昨天就数你下蛋最勤快。"鸡舍是江大山亲手搭的,虽然简陋但很讲究。朝南的一面留着通风的缝隙,地上铺着干燥的稻草,墙角还撒了层石灰防潮。这些细节都是养殖场老师傅教的,当时别人嫌脏不愿干的活,他都默默记在心里。"爹,这么早?"江灼揉着眼睛走过来,手里提着个竹篮。"嘘——"江大山神秘地招手,"快来,有好东西。"他带着女儿轻手轻脚地走到角落的稻草窝旁,小心翼翼地拨开上面的草秆。六个还带着体温的鸡蛋整齐地排成一圈,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粉色。"这么多!"江灼惊喜地压低声音,"昨天才四个呢!"江大山黝黑的脸上笑出了褶子:"我昨儿往饲料里多加了点蚌壳粉,看来管用。"正说着,那只最肥的芦花鸡突然扑棱着翅膀跳进窝里,咯咯叫着摆出下蛋的架势。父女俩默契地退开几步,躲在墙角观察。"看它这个姿势,"江大山小声讲解,"脖子伸这么长,肯定是个双黄蛋。"果然,不到一刻钟,母鸡得意地叫着离开了窝,留下一个特别大的鸡蛋。江灼刚要上前去捡,被父亲拦住:"等等,让它凉一凉,刚下的蛋壳软。"这时刘氏也来了,看见一篮子鸡蛋惊得直拍手:"当家的,你真是神了!咱村谁家鸡能下这么多蛋?"江大山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没啥,就是就是多上点心。"早饭时,一家人围坐在小木桌旁,江大山破天荒地给自己碗里打了两个荷包蛋。"爹,您多吃点。"江灼又给他夹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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