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多,松了几根钉榫罢了。”“两座擂台,前辈如何得知自己将上哪座的?”叶裁搔搔下巴,赔着笑:“不知道……所以两座都松了。”白皑无言。叶玄采于决赛时弃赛,点名那弟子喉咙叫破,锣鼓敲烂都未寻见他人影,只得作罢。这般,叶裁这么一搅和,仙门试武如耍猴戏般落下了帷幕,白皑结束了长达几十年魁首的连任,由这个半路杀出的老头接任了。不过白皑未曾想到的事,自己竟也得了个三等,回到院里,他看着自己门前码得整整齐齐的《霸道魔尊俏仙姑(全集)》不禁失语:为何自己避由不及的东西最后总会齐刷刷送上门来?开始时叶玄采这般,如今这书也这般。当夜,叶裁得了这意料之外的魁首便乐得不知天南地北,抱出一坛罐子上嵌了金边的浮云春,说是托人费了好大劲弄到的特级,拉过叶玄采与白皑就要豪饮,大有不醉不归之意。白皑知自己酒量太差,一杯倒,也担心坏了他的兴致,便以茶代酒敬上一杯,也是为他们践行。后便回房歇息了。不料当夜,也不知是这“特级”浮玉春劲大,还是别的什么缘由。叶玄采红着眼眶踹开了白皑的房门,吓得他书散了一地:“玄采?怎么了?”【作者有话说】他逃他追。。。灵府开夜深了,白皑依旧伏在案前翻着书,听着院里叶裁谈天的声音从高亢渐渐低了,慢慢地口齿不清,最后悄然无声。嘴角勾起笑意,想到这胡闹的动静往后也听不到了,心中只是不舍。半掩着的门口有些踉跄的脚步,白皑一时困惑,料到许是叶裁喝高了满院子巡游,便也未去管他。不想门被一脚踹开,叶玄采红着眼眶,跌跌撞撞闯了进来。白皑讶异:“玄采?怎么了?”从小到大,叶玄采都是个不大说话的葫芦。一来叶裁常年走镖在外不回来,没什么人同他说话;二来同龄的孩子嘴上没轻重,都是些皮孩子,什么难听话都讲得出口,同他们争辩倒远不如拳头来得省事。至少叶玄采这么觉得。久而久之,懂事了,便养成了这啥事都往心里搁的脾气,憋着憋着便也习惯了。今夜,酒一下肚,从前咽下的苦水却胀气似地反了上来,竟是忍不住了,愈想愈委屈,偏他这不大靠谱的亲爹又喝得酩酊大醉,无处诉苦,又只想找那罪魁祸首兴师问罪,酒气将脑子搅成一团浆糊,也不管他睡没睡,直直叩开了白皑的门。“白皑”叶玄采喃喃念着他的名字,青年眼神分外清明,却因醉意面上起了酡红,削弱了面相棱角带来的冷意,眼下的丹砂红印更衬得他可怜兮兮。白皑抬眼一看,就如瓢泼大雨天看见躲在屋檐下被水淋透的小狗一般,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也不欲去追究深夜探访为何事。不想刚扶他进门,叶玄采嘴一张,那话便如泄洪一般滔滔不绝涌了出来:“白皑你知不知道,在外门的时候他们都欺负我,我出生一般,不是什么世家大族,背后也无靠山明明我比他们都强,但是我忍着。”若是不忍,与他们起了冲突,叶玄采无依无靠的,难逃被他们赶下山的命运。白皑颔首,扶着他的手紧了紧:“嗯我知道。”叶玄采卸了心防,却似脱了力一般,闭了眼软软地挨在白皑身上,白皑无奈,当他是醉了,虽有些重,也由着他靠。“其实我我也被选上了内门的,那时候我远远见过你一面,你在笑,看起来再发光一样,我也像别人一样憧憬过你,我也曾想像你一样”“可那个,那个筮峰长老,他明明拿白绸蒙了眼睛,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偏要说我命格孤煞,于天道背离,必为大碍他说我会挡你的路。他们把我赶走了”“我没有,白皑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叶玄采直起身子,睁眼看着白皑,言语间满是不甘,片刻后又黯淡下来。“我娘……他们都说是我把我娘克死了,他说的或许是真……”白皑只觉心口被石块堵着,愈加心疼,轻轻揽过他,虚虚抱住,哄小孩一般:“不,没有,我知道我知道了,你没错。”“再后来我没有爹了,还是因为你,白皑,还是你。”“我在金顶殿前跪了三天我只是想要个解释,可是什么都没有。”修真界众人皆知,栖云宫掌门柏松有一法宝,名唤观世,足不出户凭此镜可观世间万景,叶玄采不信他看不见,他分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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