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避而不见……叶玄采越说越难受,头靠在白皑肩头,往靠近他脖颈的地方挪了挪,像是想一口咬下去,却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一口热气哈在他颈根,白皑身形一颤,想躲开,却被揽住了脑袋:“白皑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我想尽了法子才爬到你身边,到了我从前最厌恶的位置,好不容易得手了”“可为什么,又重来了一次”嗅到白皑身上温和的焚香气,叶玄采不自觉又挨得近些,鼻尖蹭了蹭,胳膊环上他的腰身,声音闷闷的:“我费尽心思说服自己,可你分明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我经历的所有苦难,都与你有关”白皑呼吸一滞,两人的姿势过分暧昧,若是现在有人推门而入,那自己必然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白皑不忍心推开他,只轻轻拍着他的背:“……对不起”一句道歉过于苍白,白皑无话可说。叶玄采摇摇头,闷声开口:“等我离开这,就都结束了……”两人维持着这尴尬的姿势,看似话题终要完结,白皑已如坐针毡,可叶玄采并未有停嘴的打算:“小时候,常有小孩嘲弄我,说我爹不疼娘不爱,是个没人要的拖油瓶,我都一个不落地打回去了,一人打掉几颗牙就没人再敢笑我。”“六岁的时候其实还尿过一次床……不过爹不在,所以我偷偷把床单洗了,就是河水结了冰,手上生了冻疮好久才好,不过好在没人发现。”如此,吵嘴尿床之类芝麻大小的事,从幼童到成人,像是水坝决堤,叶玄采通通事无巨细倒了出来。白皑静静听着,心疼着还时不时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抚。哭笑不得之余也愈加笃定,这孩子指定不清醒,否则又怎会朝仇人这样揭自己老底。听着听着,许是从未一口气说过这么多的话,叶玄采口干舌燥的竟是把自己念得昏昏欲睡,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也似是庆幸:“还好……还好快结束了。”头一歪,瘫在白皑怀里睡了过去。白皑无奈笑笑,轻轻把叶玄采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别至耳后,扶他到床上,掩好被子:“辛苦了,晚安。”转身把褥子垫在地上,合衣而眠,心里念着这最后一夜,缓缓入梦。窗外月光皎洁,一丝猩红时隐时现。第二天,叶玄采捂着脑袋醒来,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发懵,猛然反应过来这似乎并非自己的卧房。起身,下床,对上裹着被褥坐在地上靠在墙边的白衣身影,一时错愕,回想昨晚借着酒意唐突行事,心生悔意,更怕到时候叶裁知道会错意,张张嘴刚想解释。却不想,那白衣男子揉揉眼,伸个懒腰:“哟呵,采蛋儿早啊”叶玄采呆愣:?!偏房,叶裁卧室里,白皑迷迷糊糊醒来,发觉自己怀里抱着个大酒坛,半个脑袋倚在坛口,摇摇欲坠,霎时冷汗直冒,清醒过来。一抬头见着铜镜映出叶裁顶着个鸡窝头的脸,似曾相识的场景。白皑心下一沉,不自觉脱口而出:“他”惊觉于不合礼数,仓皇捂嘴:“冒犯冒犯,失敬失敬。”跌跌撞撞闯出门去,三人于院中面面相觑,相顾无言。这下,怕是谁都走不掉了。白皑捂脸蹲在墙边,花了好一会接受现状,只叶裁心宽,自觉没他什么事,进屋还琢磨着能睡个回笼觉。叶玄采心里堵得慌,好不容易挪到白皑跟前,生怕他误会什么,想解释嘴却胶粘一般张不开半分,也不由开始恼自己这脾性。倒是白皑看他这表情便秘一般的扭曲,知他有难处,先开口:“莫挂心,我知晓你那时不清醒,我亦无此癖好,自不会告诉旁人。”叶玄采松了口气:“嗯。”“我只好奇,你平日不是擅言之人,酒量也不差,为何偏昨夜这般失态。”叶玄采哑言,回忆起昨晚,只是一碗酒下肚后,事态便不由他自己控制了,莫非两人颇有默契,异口同声:“酒!”白皑擅丹术,通晓药理,在询问叶玄采前,自早晨于酒坛边醒来时,心下便早有定论,不过无依据,便不敢妄言。坛中酒虽已被叶裁喝得不剩几滴,但他也闻出,除去浮玉春的酒气,还有一丝异香掺杂其中。有了眉目,白皑转身进丹房,从药橱顶端摸出一个锦盒,打开来,里头几根青绿的草茎,顶端叶片分出诡异的枝杈,散发着不详的气息。就是这个。“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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