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白皑傻眼了,要从哪儿找出来这么个东西?但再看周围树精眼巴巴的神色,似乎要想从他们口中挖出来些事,也只能老实讲了。见白皑犯难,小树精好意提醒:“想不出来的话,可以讲讲你跟那个公子的啊……那天在梦里的事,我都看见了……”“哪个?”“那个黑衣黑剑的……”很凶的那个。“不行。”白皑当下立断,拒绝了这个提议。“为什么?你明明看得出来他喜……”喜欢你。仰仗着三分阴槐树的族群天赋,小槐树精能笃定自己想得绝对没错,分明他们两人都对对方有意,为什么就不承认呢?有难言之隐?被屠介带到这林子里的这些时日,他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魔族情人,一男一女吵着架冲到这里。这架吵着吵着就开始动手,拳拳到肉,刀刀见血,惨不忍睹,可打着打着又变了味,两人相拥而泣……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最后那对一同拿了种,手牵手相互搀扶着回去了。不就跟他们俩在梦中时一样?甚至他们还显得更深情些。打得也没那么惨。好像也没啥大不了?槐树精不理解,也还是没问出口。提议便无疾而终。白皑搜肠刮肚,最后还是委屈了下司空师叔与巫马溪,硬生生编了个师兄妹三人相爱相杀,最终含恨殉情的故事。这一下仿佛用尽了毕生手段,当年在宫里被老师逼着写策论时都没这般痛苦。每讲一句都昧着良心,脑海中早不知给司空磕了几个响头了。好在效果不错,除了紧挨着自己的小树精,那些专心听着的都精神起来,无一不蹙眉扼腕,连声叹息:“哎呀……唉”“啧啧啧,唉……”在心里给那二人赔罪之余,白皑不禁沾沾自喜:指不着自己也有几分天赋?一时竟觉得这莫名其妙的异族深夜聊斋都自然了不少。听过了故事,那老者也打起了精神,背挺直许多,讲起正事:“哎呀……后生不是来求种的啊,是我想多了……”“前辈以为?”“以为你是来求姻缘的……哎呀,哈哈,你看这事儿闹的。”白皑心里泛起嘀咕,分明自己一早便说明了来意,怕不是你们自己想拉个生人说故事才整这出……“无妨,前辈还记得晚辈所求就好。”“好说好说。”那老者满面春风,连声应好,打开了话匣子。阴槐树与魔族本不同源,自外界迁移而来,那时魔界未封,三界相通。难得适宜的水土,便留在了此处。直至魔界被一道禁制封印。刚说到迁移,白皑念起阴槐树林旁那个落脚的村落。“请问前辈,那村落也一开始便在那儿吗?”老者摇头:“不啊,到也没多长时间,大概就……在屠介那小子刚开始往凡间跑的时候。”白皑掐着手指算了一遍。屠介通过栖云山下的裂隙前往凡间,淮清下山,那时乱世之时,栖云是难得的净土……亦恰好是木云师祖开始收留难民之际。这样一来,莫不是随波的流民误入魔界,找不见出去的路,才在此地繁衍生息……原来如此。但这事情再怎么受影响,自己出生前的事总该不会变了。如今这村子好好立在此处,仙魔大战一事起源也初见端倪,但白皑清楚记得前世那时。他率一队仙众扎营魔界边境,那时阴槐树林尚在。但这村子,可是一点踪迹也无。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点也没留下。【作者有话说】来新人了!阴槐树精:哦!(兴奋)没有新八卦。阴槐树精:哦……(丧气)聒噪树之间发生了什么?“后生想到啥了?”阴槐树族长见白皑神色不对,问道。“陈年旧事罢了……”“旧事?你那旧事与这村子有关?后生你来这魔界是做甚的?这地界可鲜少来上头的人啊。”老者目光炯炯,求知若渴。“不是……晚辈前来,是为了……”三言两语简述一路经历,刚到解咒那部分,一开始还安安静静听得津津有味的阴槐树精群里响起窃窃私语声。“诅咒?什么诅咒?你看出来了?”“没有,什么诅咒?他身上比我春天的脑门还干净……”“那小魔尊又在诓人了?”“我觉得是……”“哟哟哟……”议论声愈发激烈,听得出来,这种遭人戏耍的戏码他们也挺爱看。离得不远,白皑也听得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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