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某并非想让蓬莱阁出手相助,白某不是自不量力之人,”白皑摇摇头,“我只需要你,禹焰的帮助。”“蛤?你这……咳,你打的什么算盘。”禹焰匪夷所思,如今天灾不断,栖云宫又遭劫难,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就图他一个有什么用?“少阁主去吗?白某自知栖云恶事做尽,无力服众,也想拖着这副残躯为世人尽最后一丝本分,当然,若是禹少阁主无意,我自不会勉强,定会将少阁主奉为上宾,好生招待……”“我呸!”禹焰向空地处呸了口唾沫,“艹,别说了,我去!”“好,若是少阁主现在出发,还能赶上甘清他们。”白皑欣慰点头,捆仙索应声而收。禹焰活动一下发麻的手脚,没好气的:“别以为我会任人摆布,区区一个栖云宫……”“喻乙,你也去,帮衬着少阁主。”白皑看着正打算悄悄离场被叶玄采一把拎住的喻乙。喻乙面露难色:“啊,大师兄我,我今个出门没看卦,运势不好。”叶玄采冷哼一声:“你看了卦运势也好不到哪儿去。”喻乙一脸委屈:“大师兄!你看看他!”白皑揉揉他的头:“好了,别闹脾气了,你与禹少阁主的误会,趁此好好解决吧。”喻乙眼泪汪汪,磨了半天,而后发觉白皑的态度比想象中要强硬,似乎并无什么挽回的余地后,眼眶里的泪又迅速憋了回去,快步跟上了禹焰:“诶,禹少阁主等等我啊!诶!禹少阁主,凌霜花糕是什么?好吃吗?”禹焰面色立马臭了:“闭嘴!小心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哦。”支援逍遥津的一行人刚走。此时,熔峰上,梅俞陵被传事弟子领上峰顶凉亭时,竹荣与叶裁,莫安正聊得开怀。叶裁刚刚讲完此行见闻,正打算抿口茶润润嗓子歇一歇,一打眼瞅着蹒跚而来的梅俞陵,即刻激动了:“嘿,今个栖云宫刮的什么风,能把你这老不死的吹上来?逍遥津这是出什么大事了?”梅俞陵无奈捻了捻须子:“真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认识你,造孽。”偏偏还就正是这孽缘之人最懂他,只消瞟上一眼便知,定是逍遥津出了事。叶裁嬉皮笑脸的,脸上褶子都揉作一团:“害,不是逍遥津,还有什么事能劳动你?”转眼又想到了什么:“你是从主峰那儿来的吧?白小友怎么样?最近可忙得不行,竹兄这儿清闲地都每每不过半个时辰就来人请示,白小友那儿只会更加,还有玄采,他也还好吧。”竹荣多搬来几张凳子,梅俞陵便坐下歇歇脚,这两日从逍遥津快马赶来,实在是太过难为他了:“……是,白,嗯,白小兄弟较上次见面憔悴不少,也没那么爱说笑了,不过好在精神头不错。不过,我说你这老家伙,对自家儿子都没那么上心了,怎么尽开始关心起他来了?之前偶尔回趟逍遥津你哪次没念叨你家玄采的好?”叶裁被问得一愣,而后搓搓鼻子又摸摸下巴,最后只拜拜手:“切,你懂个屁,白小友若是好,我家采蛋儿肯定差不到哪去,跟你这人说不清的。”一听这话,梅俞陵只是翻了了个白眼,便不再追问了,酝酿了下措辞,转头向竹荣:“这位便是竹长老吧。”竹荣笑了一下,拿起随意扔在石桌面上的头巾拍尽上头的煤灰:“倒是不必了,你同叶老弟一样叫我竹兄就是,咱不爱整这些虚的。”梅俞陵点点头:“好,竹兄,我来时听路上的弟子说,那位住在天机宫的司空长老,是竹兄的师弟,二位情同手足,关系甚好?”竹荣将头巾系在脑袋上:“是,实不相瞒,我那位师弟脾气不太好,能安稳到今日多靠他柏师兄擦腚,梅老弟这样询问,莫不是他又惹出了什么乱子”“倒也不能算乱子……”梅俞陵将在天机宫发生的那些事描述了一遍。当然,将那两个弟子如何阻挠哀求,司空如何挣扎,又被束缚,吵吵嚷嚷闹得筮峰之下人都听得见的尴尬场面略了过去。不过看竹荣面上精彩纷呈的表情,梅俞陵想他大概也猜得到。竹荣听罢,轻轻点头,叹口气:“罢了,他心里难安,早晚要去的,师兄弟之间嘛,年轻时难免隔阂……打打闹闹的,如今啊……”竹荣只是摇头,莫安也跟着长吁短叹,气氛难免消沉下去些。竹荣直了直背:“说这些做什么,过去的事了,如今的栖云不过是非之地,说到底,叶老弟,你干嘛还要回来?既然难得到了东都,寻处宅子过过安生日子岂不更好?作何要趟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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