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真是莫名奇妙,她一个出窍期圆满的修士,怎会惧这点程度的冷?她甚至都累得身体微微出汗,昆澜怎么还不给她揉肩?莫非是清理了魔念,昆澜又回到以前无欲无求的状态,对她的身体也敬而远之了?“昆澜,不受欲念控制的感觉,很美妙吧。成魔以后,我很少有这种体验了。”云止感到失落,昆澜与她的亲密,很多都是受魔念驱使的。当魔念不足以影响昆澜,昆澜会很抵触这种事吧,或者为了维持关系而配合她,对昆澜而言,亲密行为会成为一种隐性的折磨吗?那就减少频率吧,她也需要照顾昆澜的感受。云止正趴在池边暗自伤心,突然被昆澜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昆澜凑在她的耳边说:“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那就是默认很冷了,灵泉殿内没有你的衣服,我给你织一套吧。”“我可以隔空从寝殿取一套衣服来穿,你才刚稳下魔念,哪能为我……”她的嘴巴突然被一道魂力封住。“云止,你要是想说话,就把我的魂力吸进嘴里,它会游走一遍你的身体,寻一个舒适的位置歇息。”云止放弃了挣扎,比起全身都被占尽便宜,被封住嘴倒也不那么可怕。昆澜的魂丝从体内飘出,一根根搭上云止的身体,横横竖竖的半透明魂丝被她织成了极其贴合云止身体尺寸的魂茧。衣服还能留出可供伸展活动的余量,而茧是不那么冷冰冰的温情锁链,云止只有头部和右手两根手指是自由的。露出来的两根手指让云止觉得莫名羞耻。“我抱你上岸吧。”昆澜不愿多走几步,上岸以后她就被直直的摆在池边,脚尖几乎能挨着阿花的花盆,昆澜压在她的身上,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一层魂茧虽薄如蝉翼,但不太透气,云止热得脸有些红。“云止,你真的很自私。魔念助你成事的时候,你纵它护它,一旦它碍着你了,你一点也不留情面。它和你同根同源,你怎么舍得?”昆澜收走了云止嘴上的魂力,迫切想要听到一个答案。“你不是昆澜。”云止总算知道昆澜体内逃窜的魔念躲到了哪里。昆澜的清明台,正被魔念霸占着不肯离去。作者有话说:魔念可劲的闹,就当撒娇吧赖不掉“为什么说我不是昆澜呢?昆澜能接受魔族身份的你,你倒不肯接受被魔念控制的她了?”惩罚在话音结束之后降下,云止身上的魂茧在一点点的升温,就像春梦里的休眠期火山在爆发之前所释放的燥热,让她体表的水分迅速蒸发。昆澜为此热心解释了一番:“抱你上岸时忘了给你擦身,现在才想起来,为时不晚吧?”魂茧之所以能发热,是因为魂丝上燃起了魂火,烘干云止身上的滴水只是其次,它能透过肌肤,裹着云止的神魂一直烧下去。云止很快就丧失了反抗的力气,身体变得很烫很软,如若不是被困在魂茧里,她几乎要化作一滩水从池边流下去了。还好她还有说话的力气。“你给我穿的不是什么正经衣服,甚至都不是一件衣服。”云止望向池边置衣架上那几套为昆澜量身定制的衣裙,对比起自己当前的待遇,忍不住的控诉。“穿什么不重要,你不觉得冷就好。”魔念吸收了太多云止血液里的濒死情绪,谨记着云止怕冷的原则。给云止体面的穿上衣服也是原则之一。考虑到一己私欲,以折中的方式,织成的衣服变成了如今的样式。发现云止的眼眶酝酿着一圈泪花,昆澜在暗自比较云止的脸庞和眼泪哪一个更烫,猜测是前者,眼泪一旦落下,肯定会让云止的脸受冷。这可不行。她舔去了云止眼里所有的泪花。担心过程中云止会眨眼,她用瞳术定住了云止的眼皮。头一次被舔眼珠的云止感到无助,神魂有些瑟瑟发抖。贴着她神魂为她取暖的魂火误以为她冷,烧得更旺。“我在的。”昆澜的身体也贴上来。更热了。“之前我分出了一点魂力陪你玩,你就这么抛下它不管了?”云止已为魔念指定了陪玩对象,没想到它的胃口远不止于此。“她体力太差了,给我揉了几次就累的不行,换我给她揉,也才几次就晕了过去。”好像哪里不对。在梦中她把魂力渡到昆澜的体内,魂力分身与魔念的相处模式应该是精神交流居多,不乏赞美与肯定。怎么到了现实,体验就完全不同了?难道梦中的魔念一直不曾暴露过真实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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