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昆澜,你一点也不温柔,你懂不懂什么叫节制?”云止说话时不忘运转魔力,解除了眼睛上的瞳术,总算能眨眼了。“只要没从天黑玩到另一个天黑,都算得上节制。云止,真正的你体力应该更强吧?”昆澜贴着她的耳朵说出这种话,似乎不在意她的脸上会做出何种表情。“我能坚持到多久,日后可以和昆澜一起探索,无需你来操心。”昆澜的魂火从未停下过,她被烧得声音有一点发颤,也需过不了多久,她连说话的力气也快没了。“云止,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能占据这具身体?要么是昆澜的意志力弱于我,要么是我和她的渴求一致,她道德感太强,只好由我来实现。”没能听到云止的回答,昆澜也不着急,反倒露出笑容。“你一定是全身暖和到没什么力气思考了吧,有些事情只需要体验,不需要思考。”昆澜用舌头舔湿了云止的耳后,虎牙抵着那一片娇嫩而隐蔽的皮肤咬了进去,疼得云止用仅能活动的那两根手指攥住了昆澜腰际的衣裙。牙齿探得不深,云止堪堪被咬破了一层皮,伤口周围肿成一圈粉色,被昆澜咬伤的她不仅没有斥骂的冲动,反而有一种极强烈的兴奋。昆澜很少释放出攻击性,难得有这样的暴烈时刻,像是被唤醒了心底压抑已久的野性冲动。这样的昆澜,有一种别样的鲜活。留下伤口后,昆澜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饶有趣味的说:“云止,有时候你真的很好玩,你应该在想,是魔念在咬你还是昆澜在咬你?不管怎样,牙齿长在昆澜身上,你肯定会怪罪昆澜吧。”“昆澜,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因为在你的耳后留下了魔纹。”一想到在梦中咬过昆澜的脸蛋和肩膀,云止觉得自己身上对应的部位也岌岌可危。“现在又肯承认我是昆澜了?”对方有些不依不饶。“不管我承不承认,都躲不掉的。”云止想的很开。“魔纹和魔念,都让我与你更近了一步,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会报复你呢?云止,你应该不知道,你耳后这一块比我敏感。”昆澜只是对耳后伤口部位轻吹一口气,温暖的气流仿佛能钻进云止的脑子里。她像过电一样,浑身都颤栗了一下,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她的耳朵肯定很红,耳廓那一圈几乎不可见的绒毛也都竖立起来了。昆澜进一步撩拨,“猜猜现在的我能不能像你一样,尝出血液里的情绪?”话虽那么说,昆澜没有真正的吸血,而是用牙尖轻轻的去磨那一处血孔,舌尖时不时的伸直去舔舐它。云止被舔得半边脸都麻了,伤口很痒但又很舒服,她十分受用这种厮磨带来柔软的触感。“昆澜,我好喜欢你。”她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昆澜没有用语言回应,而是用双唇丈量她的下颌线与耳朵的交集地带,一路热吻,用鼻尖去蹭她的耳垂。这让她更加兴奋,更加满足。她很喜欢昆澜现在这般为她痴迷的模样,不需要她抓得很牢,就自愿为她沦陷,全身心的专注于她。灵泉底部深埋的锁链像是侦查到什么而抬头,被云止敏锐的感知到,她用指尖聚起一团紫色的魔雾,遁入水底覆盖在锁链周围,屏蔽掉这种探查。用业火焚断这根锁链可以一劳永逸,可惜她暂时没这个力气施展。都怪昆澜把她伺候得太舒服了。她竟然比锁链更晚一步感知到昆澜体内的魔息在动作。“昆澜,我还是想穿回自己的衣服,你可不可以把魂火魂丝都收回去?”她害怕被昆澜再对着耳后吹一口气。这一身魂茧的某一处已经被她打湿了。可能会扩散。她很害羞。“你不准掏心,不准闭关,不准不见我。”昆澜说出她听不懂的话,只是收走了魂火,她身上的魂茧反而收紧了一圈,更贴身了。“我的心被你治好了,不疼了,也不冷了,我只是不想裸睡,你织的衣服虽然很暖,但太紧了,我翻不了身。”“入睡的时候你把识海敞开,我能读取你的想法,半夜帮你翻身。”昆澜的发言近乎魔怔。魔念终归是魔念,固执起来听不进任何规劝。昆澜为她痴狂的一面固然讨人喜欢,但她同样喜欢昆澜清醒克制的一面。她最初喜欢上昆澜,并不是昆澜对她表现得有多痴迷。云止在想,魔界这些天里,无论是这一刻被魔念占据意识的昆澜,还是被锁链缠住但理智尚存的昆澜,似乎很久没有主动提及宗主这一层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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