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战之前大概要抓捕多少人族,需不需要用黄金兑换一部分物资,以维持人族俘虏的生存?”云止止住了眼泪,黑火见她还算出息,继续补充:“还有夏芝,当了你几百年的得力干将,如今音讯全无,可能在长生门过得水深火热,你不打算管管?”云止擦去眼泪,坐姿也变得端正,黑火苦口婆心的说:“还有你自己,打算如何取回魔躯?炼化灭魂钉以后,没有傍身的武器,血池那件事输得那么惨,不都是因为昆澜武器多,你没有武器吃亏了吗?几时去找族内巧匠炼一款新武器,什么样式?炼制周期多久?或者游走五界,等待未认主的宝物现世,当场去夺也行。”“这些事你但凡过一遍脑子,都比情情爱爱重要的多,与人族建立的情谊随时都可能崩坏,为魔族为自己谋求的将来才能真正稳固你的心。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云止被彻底说服,从巨人的拇指上跳下来,整个人容光焕发。巨人随着她的清醒恢复成原先的小人儿,黑火见状钻回到小人儿的手心。识海的冰层瞬间融化,两人站在一张木筏上,云止感激的说:“是我陷入了误区,以为昆澜对我冷淡,我就无计可施了。事实上我堆积了不少事,都快自顾不暇了,把喜怒哀乐全寄托在昆澜身上也不现实,你的话让我清醒了不少,谢谢你。”恐惧小人儿不怎么领情。“我感觉自己都快抵得上半个沐善了,沐善听你诉苦水还能得到赏赐,我听你诉苦纯粹是自我开解,啥好处也捞不着。”云止不好意思的说:“你想要这具身体的掌控权吗?在识海里一直漂荡也很无聊吧。”恐惧小人儿很是抗拒。“魔主要履行太多职责了,我接管身体相当于替你干活,你倒乐得清闲,还是吓你比较轻松,且有意思。”有一点她没明说,她不善于面对昆澜。不仅会躲开对方的肢体接触,听到一些亲密的话也会装聋。过分独立的坏处就是对任何示好的信号都草木皆兵,她接管身体以后会弄僵云止与昆澜的关系。云止感觉到昆澜的魂力波动变强,对恐惧小人儿告别。“昆澜快醒了,我调整一下心情去见她,待我和她的结契大典圆满完成,我再务正业,这样就两不耽误了。”昆澜感觉自己睡得很沉。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无意间用胳膊肘顶到了云止的胸。云止不仅没有瞪她,或者不自在的挪开身子,而是抬手把她的胳膊压实,第一句就问:“你是不是一觉醒来,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说完眼眶有点湿了。昆澜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她感觉云止很慌乱。云止有种强行证明自己有魅力的不自信感,她不想配合。这样会让云止误以为自己是个轻浮好色之人,只是贪图云止的身子。昆澜语重心长的说:“云止,你在我心中一直都很有吸引力,是身与心的双重吸引。你是做什么噩梦了?是不是梦中我抛弃了你?”云止把她的胳膊从胸前放下,有些低落的说:“我没有做梦,我只是担心,不被魔念困扰的你,会不会变得和从前一样顿感,我如果对此表现的很伤心,是不是显得不够爱你?”昆澜侧身面对云止,伸手去够云止的后脑勺,让云止转头与自己对视。“云止,你似乎很愧疚为我植下了魔念,它对我而言并不是困扰,魔念如今在我的清明台内安睡,我不会任由它对你玩得过火。”云止听出了希望,把另一层愧疚也摆到明面上。“昆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没有邀请你的朋友出席我们的结契大典,我可不信‘只要有我就够了’那种话,你多少会感到有些孤立无援吧。”昆澜听笑了,无所谓的说:“我那些朋友实力不俗,如果我把两大宗门十几位长老都邀请过来观礼,容易和你手下打起来,光我一人就能震慑不少魔族了,就这么安排也挺好的。”云止突然觉得心口发烫,强制律令飞了出来,定在空中很有压迫感,金色的字体变成深红色,句尾多了一个催促的感叹号。她很淡定的对昆澜说:“强制律令不可以毁掉,但内容可以修改。”她抓起玉签,交到昆澜手中。“你来决定如何改。”这片玉签是云止的意志所化,摸起来是滚烫且坚硬的,比起梦境中神魂的触碰,现实中哪怕再柔软的肌肤所带来的触感也是更强烈的。昆澜的右手虎口处有薄薄的粗糙的茧,握住强制律令的那一刻所产生摩擦,让云止的思维也像被触碰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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