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涌现出地动山摇般的害怕与不安,让她生出想要夺回玉签捍卫自我的强烈冲动。在云止识海内漂流的恐惧小人儿见她那么应激,识海内突发的海啸把她的木筏都冲垮了,她无奈的传音:中途反悔很丢魔主的颜面哦。云止不敢去看昆澜,把眼睛闭上,忍住“思维被握在她人手里把玩”的紧张,声音不自觉变得很干涩。“你少做改动,下笔不要太重,能留下字迹就行。”玉签上的内容是:两天之内,护送昆澜安然无恙的离开魔界。昆澜略作思索,在两天之间加了一个字——“亿”。感叹号消失,字体变回正常的金色,强制律令飞回云止的心口。云止感觉全身能动,除了头脑。她思维的载体——大脑,与意志绑定在一起,共享同一种体验,仿佛也被昆澜写了一个字。脑部的神经很活跃,而且易联想易发散,她不出所料的想入非非了。她在想昆澜刻的木雕会不会留下署名,署名会留在哪个位置,是不太会被关注的脚底吗?如果她自己的脚底被昆澜写字,一只腿搭在昆澜跪着的膝盖上,昆澜用很轻的力道以及冰凉的墨水在自己的脚心写字,她会不会痒到笑出来。如果昆澜嫌那个字写的不好,会不会立马擦掉,昆澜是用凝水决洗掉那个字,还是揉开墨迹擦在自己的手指上再做清洗。被揉脚心又是什么感觉,她会忍不住再笑一次吗?希望她的脚心不是什么敏感点。被指关节顶撞的时候不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如果昆澜听到这种声音,会不会两只脚都开始揉,直到她流出眼泪才肯停下。云止有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虽然昆澜在现实中只是在玉签上写了一个字,但在想象中做的远比这过分许多,她又不能用想象中的恶劣行径给现实的昆澜定罪。可是她还是好气,气到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昆澜。昆澜没搞懂发生了什么状况,单手抵在枕头上,托着脸凑身去看云止的表情,捏了一下她羞红的脸蛋。昆澜凑得太近,前胸贴着云止的后背,那种绵软的触感让云止更羞了,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是荣章和佳梦想要进殿。她们分别呈来一套礼服和华冠,要给这对新人试穿。作者有话说:下一章会比较喜剧。结契大典(中)昆澜法术一挥,解开门扣,恭候在殿外的两位仆从得以顺利进殿。常穿黄裙的荣章今日在胸口别了一朵并蒂小红花。身穿短袖绿裙的佳梦脸上几乎见不到什么黑眼圈,手上戴了一对正红色的小叶紫檀手串。她们端着贵物四平八稳的踏至殿中。看到成对的红色喜服和金色华冠被仆从呈到床边,昆澜不禁发出疑惑:“云止,之前选定结契的衣冠款式时,你和我还在闹别扭,你把这件事推给了我,我当时以为结契大典无望,也没有选。这礼服怎就凭空造了出来?”听到“闹别扭”这三个字,云止笑出声。那时以为天都要塌了的大事,如今可以用那么简单而又精准的词汇概括出来,她心情甚好的为其解疑:“魔界有一个风俗,在选定结契礼服的那天,新人若因为选择困难等诸多原因没能敲定款式,就默认选定了经典款,也就是所有款式中的和佳梦眼神交汇了一瞬,佳梦便主动请缨独自揽活。荣章则从储物袋中取出两个抱枕,摆放在床头。一个是金边祥云枕,祥云尾巴内卷了半圈,通体白色,左右两侧各分布着一团脸蛋大小的红晕,有种飘飘欲仙的满足。另一个是扇形枕,枕面有精美的绣画,昆澜来了好奇,拿起枕头细看,手感蓬松柔软,无论当抱枕还是靠枕都很舒适。正面绣的是一名趴在莲叶边上的红衣女子,双腿微曲,披着长发,五官一片朦胧,垂下一只手拨弄水面,搅皱了映有蓝天白云的一江春水。另一面则简约许多,只有一名倚靠在红霞上的白衣女子,也是隐去了五官,单手捧着一把莲蓬,另一只手像在点数一共有多少颗莲子。荣章不忘介绍道:“主上,抱枕里填充的是天鹅的鹅绒,据说凡间这种鸟儿成对以后,对彼此忠贞无比,永不背叛,寓意是极好的。”云止从宝库隔空取来一袋沉甸甸的金条,交给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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