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澜一时有些犹豫,难道山庄只剩下她们这两名客人?即使仆人休假,也该留下门卫和庄主坐镇吧。万一有人看到……哪怕是远远的听到锁链划过地面的声音,她也觉得十分羞耻。云止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我买通了所有人,仆从们无一例外都下山了,庄主也去拜访旧友,没个三两日回不来。你给我带路,我要回寝屋睡觉。”为了能安心度假,云止做到这种地步不足为奇,可是未免太过顺遂。回想起云止在舆情阁公开道侣的身份,没有引起议论或哗然,周围人反应淡淡的。没有一个人向她道喜或好奇她什么时候结契的。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她们有一种早已知晓的默而不宣。之前众人对她的期待不是这样,心声汇成一句话,大概是:卫清宁那么优秀,一定比姐姐更快找到道侣。“云止,你真的会老实睡觉吗?”昆澜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云止打了一个哈欠。作者有话说:问了通义千问有关于女同在现实中的劳累问题,当1比当0用到的肌肉群更多,通常是全身劳累,当0是局部劳累。本文相关描写纯属零经验臆想。如果双方真的很热情,不需要特意的进补,保持良好的睡眠,适量的运动,增强免疫力和抗疲劳能力。总之很抱歉有点刻板印象的想当然的往人体器官上联想,真实情况是单纯的肌肉群疲劳,休息和锻炼就能恢复,营养跟上了,恢复得更快,一切以现实中的实际体验为主。卫清宁篇接下来都是昆澜主视角或全知视角。也快结束了。自白书-昆澜视角续隔着一条锁链,牵不到云止的手,长到拖地的锁链发出咵啦哗哗的声音,完全盖住云止的脚步声,在听觉上她仿佛与云止隔得极远。这座山庄是她和云止的二人世界,云止的行动完全受她掌控,她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想法?为什么还不知足?一路走至屋檐,昆澜因思考而止住脚步,看着云止磕磕绊绊的踏上门前的两级台阶,没有给予帮扶和关怀。她在生气,但她不明白自己在气什么。云止继续往前走,右脚踢到门槛,迟迟不肯进屋。她收到云止的指令:“你把锁链绑在屋外的檐柱下,门窗也全部打开,我喜欢听着蛙声和蝉鸣入睡。”以云止的修为,可以捕捉到方圆百里的所以声音,蚂蚁在土里伸个懒腰也能听到,即使关上门窗也不影响耳力。但这是度假,没必要因小事而争执。昆澜一一照做。云止从储物戒中取出白色并蒂莲,要求她放到向阳的地带。云止给自己安排的活儿很简单,手捧一盆独瓣的情花,迈进屋里没走几步路,就撞到一张长条凳。以修士的体格来说,这点小磕碰没有痛感。她把情花放在茶桌上,像个真瞎子一样,挽着昆澜的胳膊走到床边。“一起睡吗?”云止的声音非常热情,甚至还带着一点急迫,熟练的脱去外衣,唯独没有揭下蒙眼的白纱。如果云止没有被锁链拷住,也没有被白纱遮目,她可以应下这句邀请,同榻而睡是道侣之间再日常不过的事。她的心异常烦躁。为什么云止不渴也要喝下那一碗酸梅汤?只因为是她亲手端过来的,云止不忍心拒绝她的付出吗?况且这也算不上什么付出。她很不习惯今日见到的云止,身体里住进了一个讨好者的灵魂,过分在意她的感受与需求。那些没有明说的需求,云止也在尽力满足。她更觉得自己贪得无厌。她的呼吸比云止还重。云止是真的渴望肌肤相亲,还是单纯在满足她的欲念?可能是她沉默的太久,云止把沉默本身当做答案,拉过薄被盖住自己,侧身背对着她,闷声说:“我该习惯一个人睡。”昆澜坐在床边,斜过身去拨云止垂在枕边的发丝,她想要确认一件事:“你真的要我留下来吗?这里不是济世宗,我再怎么过分也得不到惩罚,道德关不住我,痛和快乐会混淆在一起,你追逐这样的体验吗?”云止躲进被子里不予回应。这样的举动反而取悦了昆澜。她起身将衣服抚顺,平静的说:“我去一趟书房,晚些再来找你。”哪怕知道山庄无旁人,为了能让云止睡个好觉,昆澜在每一扇门窗设下隔绝生灵的禁制,以防有飞鸟、蜜蜂和蜻蜓乱入。除此之外,她还为云止拉上床幔,点上驱蚊驱虫的熏香,这才真正离去。书房与卧寝相隔不远,闲步走过去能看到假山与园林,昆澜发现书房的大门正敞开,藏书多与养生与美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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