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弋祯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撑起西裤的布料,在她面前单膝蹲下。
居高临下、顺着视线,徐稚闻的大腿肌肉被西裤绷得发紧,勒出极富张力的人体线条。
“机场看见的,觉得很衬你就买了。”
徐稚闻打开手上那个精致的Tiffany蓝盒子,里面装着一条白金带钻的纤细颈链,是Tiffany经典的微笑颈链。
他将链条从盒子里取下,垂在童弋祯面前,即便房间里没有开灯也看得清颈链上闪烁的碎钻。
“喜欢吗?”
见童弋祯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徐稚闻伸手将她额前潮湿的碎发用手梳到耳后。
“生我气?”
童弋祯想往后躲,徐稚闻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她腰侧,掐住她侧腹不多的软*肉来回地捏。
“出去。”
童弋祯语气不善,之前那些揣测令她赧然,她不想在徐稚闻面前做个跳梁小丑,也无法原谅自己居然会因为一条项链就生出原谅他的念头。
腰侧的那只手微微使力,她发出一嘶声,却不是因为痛觉,而是她腰侧有一块痒痒肉。
她想笑,可现在显然不是个合适的时候,只好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僵硬表情。
童弋祯打掉他作乱的手,贝齿咬着唇,狠狠剜他一眼。
这是对徐稚闻最直白的鄙薄。
“为什么生气?”
徐稚闻厚脸皮地又伸手环上她的腰,另一只攥着颈链的手按住童弋祯的大腿。
“所里有急事,临时叫我出差,没想故意躲你。”
他耐心解释,站在一个女人的视角,同眠的第二天就“消失”,确实很人渣。
“你出不出差和我有什么关系,松手,出去。”
童弋祯恼羞成怒,他还在装,好像今晚在机场里看见的都是捕风捉影。
看她的反应,徐稚闻就知道自己压错了题,不是为这件事生气,又有什么好生气呢?
女人真的很难懂,童弋祯更甚。
她们生长着和庸俗男人截然不同的价值判断体系,是无法用逻辑链条反推的神秘架构。
女人是宗教性的。
男人的揣摩常显得滑稽可笑,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无不彰显着卑劣的动机。
比如此刻,童弋祯坚信他是在掩饰什么,用这些惹人头脑发昏的甜言蜜语,用那条Tiffany项链。
“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徐稚闻严肃起来,松了手,半跪在床边,虽然矮她一截,眉压眼的气势却比童弋祯这个狐假虎威的假大王强的多。
“不是昨天还说要给我煲汤,今天就让我滚。”
“我什么时候让你滚了。”
童弋祯反问。
解决一个矛盾的方法是扩大矛盾,徐稚闻很聪明,童弋祯后知后觉被他套路,气得耳垂发红。
“为什么不能直说?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徐稚闻的眼神极富攻击性,从前,他和童弋祯都还是小屁孩的时候,他尚且还能毫不费力地看穿她的心思。
自从上了中学,童弋祯就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那种迷惑和好奇的探知欲成为一种特殊的生长痛,伴随着徐稚闻的整个青春期,令他苦不堪言。
他难以抑制那种可怖的欲望,他想知道她所有的秘密,知道她为什么喜为什么怒,为什么钟情其它不如自己的男孩。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欲望尤甚。
他无法向主阐罪,因为徐稚闻并不笃信任何一种宗教。他只追随他的妹妹,那个他从小捧在手心,长大了却变得“冷心冷情”的妹妹。
童弋祯决定给他一个痛快,同时也放过自己,她不想让多疑和嫉妒毁了自己的生活,更不想成为那种满腹怨毒的女人。
“你喜欢赵沁怡。”
陈述句。
潜台词是她知道些什么或看到些什么。
总之,她对这个答案胸有成竹。
徐稚闻认真起来:
“你这么在意她?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提她。”
“今天在机场我看到她了。”
童弋祯是做记者的,对于一些巧舌如簧的采访对象,她的提问一向犀利干脆直戳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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