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的,才代表他没有那么多算计,跟他在一起,或许……不用那么累。
“哗——”
韩书婷猛地关掉了淋浴。水声戛然而止。
她对着镜子里那个脸颊红肿、眼神复杂的女人,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气。
不,不能再想了。罗小弟,只是一场意外。她韩书婷的生活,还必须继续。
也就在这时,仿佛是某种奇妙的感应,在走廊另一头的5oo1室,两间浴室的水声,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停了。
先是客卧,然后是主卧。
两扇浴室的门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罗斌和夏花都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身上带着同样潮湿的水汽。
他们在客厅里相遇了。
不大的空间让躲避变得不可能。
罗斌的目光落在夏花那张同样毫无血色、被水汽蒸得有些红的脸上,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而夏花,也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了她的丈夫。
四目相对。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空气凝固了多久,一秒,还是一分钟?
罗斌和夏花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破碎的、疲惫不堪的倒影。那里面,有太多他们不敢去触碰的东西。
最终,是罗斌先败下阵来。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像是有千斤巨石堵在喉间,每一个字都是从石缝里挤出来的。
“夏花……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得厉害,“……都是我的错。”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罗斌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了两个画面一个是韩书婷在他身下潮红着脸、放肆呻吟的模样;另一个,是妻子在冰冷的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屈辱地、机械地自我安慰的脸。
这两幅画面,一个是他主动犯下的罪,一个是他无能守护的殇。它们像两条毒蛇,死死地绞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夏花听到他的话,仿佛被针刺了一般,猛地摇头。泪水,像是终于冲破了摇摇欲坠的堤坝,汹涌而出。
“不!”她带着哭腔,声音尖锐而破碎,“不关你的事……是我……是我不好……是我没用……”
她想说,是我不够好,是我不如别的女人有风情,才让你失控。
可这些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任何细节的描述,都是在用盐搓洗他们两个人的伤口。
于是,他们陷入了一场奇异的争吵。
“是我的错!”罗斌上前一步,想去握她的手。
“不,是我不好!”夏花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后退,躲开了他的触碰。
他们争着将所有的罪责都背负到自己身上,仿佛谁能成功地将对方定义为“无辜”,谁就能获得一丝喘息。
这争吵里没有愤怒,只有比愤怒更伤人的、深可见骨的爱与愧疚。
终于,当夏花因为脱力而蹲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出压抑的呜咽时,这场争抢才宣告结束。
罗斌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伸出手,这一次没有再被躲开。
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妻子冰凉的双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客厅里只剩下夏花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罗斌看着她颤抖的肩膀,沉默了许久,然后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却又无比认真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夏花……我们……我们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好不好?”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更合适的词。
“不,不是噩梦……是一场……离奇又糟糕的旅行。我们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看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风景。但是现在……”他加重了语气,像是在对自己,也对她进行催眠,“旅行结束了,我们回家了。”
夏花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了下来。
她缓缓抬起头,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双眼红肿得像桃子。她看着罗斌的眼睛,仿佛要从那里面寻找救赎。
“噩梦旅行”……这个比喻如此荒诞,却又如此精准。它为那个无法启齿的夜晚,提供了一个可以被共同接受的、封装起来的代号。
她没有说话,只是流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接受了这个契约。
罗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伸出双臂,将夏花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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