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拥抱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没有情欲,甚至没有过多的温存。
它更像两个在海难中幸存下来的人,在孤岛上寻找到彼此后,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对方,确认这不是幻觉。
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仿佛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互相证明“我们还在一起”。
他们是这场噩桑旅行中,唯一的幸存者。
也是,唯一的共犯。
一周后。
时间是最高明的疗伤圣手,也是最狡猾的骗子。
它用七个日夜的平淡,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包裹起来,沉入了记忆的深海。
罗斌和夏花,这对在那场风暴中险些倾覆的伴侣,非但没有沉沦,反而像两株被雷电劈过的老树,在焦黑的创口上,重新生出了更加坚韧的嫩芽。
他们谁也没有再提起“那场噩梦旅行”。
这个心照不宣的代号,成了一道封印,将所有的屈辱、背叛和恐惧牢牢锁住。
但失去过的恐惧,反而催生出一种近乎偏执的珍惜。
他们的爱,不再是婚后温吞的溪流,而变成了带着劫后余生温度的岩浆,在平静的生活表面下,汹涌、炽热地流淌。
清晨的阳光,像碎金一样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卧室的地板上跳跃。
罗斌比闹钟先醒,他侧躺着,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夏花的睡颜。
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安静的阴影,昨夜激情后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让她看起来像一朵被晨露滋润过的海棠。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那温润滑腻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阵滚烫。
他再也无法将这触感与那晚冰冷的镜子联系起来,那段记忆已经被他强行扭转、重塑,变成了一个警示牌,上面用血写着用尽全力,更爱她。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注视,夏花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罗斌近在咫尺的脸,她没有半分惊醒的迷茫,只是自然而然地弯起嘴角,像一只慵懒的猫,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
“早安,老公。”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甜得腻。
“早安,老婆。”罗斌收紧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圈住,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深深吸了一口她间的馨香。
夏花在他怀里蹭了蹭,仰起头,在他的下巴上印下一个轻吻“今天上班要小心,不许再像上次一样受伤了。”
罗斌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遵命,老婆大人。你也是,工作也别太累了,如果有顾客刁难你就告诉我。”
“没什么人刁难我,工作也不算辛苦。”夏花笑着,眼睛弯成了两道温柔的月牙,“因为我们……都很好。”
“都很好”三个字,像一个承诺,也像一个誓言。
他们在温暖的晨光中交换着琐碎的叮嘱和无声的爱意,空气中弥漫着新婚时才有的、几乎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直到闹钟响起,这片温存才被打断。
罗斌利落地起床洗漱,换上笔挺的警服。
夏花也跟了过来,细心地帮他整理衣领,抚平肩上的褶皱,那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打理一件绝世珍宝。
玄关处,最后的告别吻绵长而深情。
“老公,等你回家。”夏花踮起脚,在他唇上重重一吻。
“好,等我。”罗斌回吻她。
罗斌下意识的看了看猫眼,走廊对面的大门紧紧关闭着,走廊里也空无一人。
他推开门,走进电梯。
当罗斌身影走出单元楼,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朝着小区门口走去时,他并未察觉,在他身后,5oo3号公寓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两道身影正并肩而立。
秦朗和韩书婷,像两个欣赏剧目的观众,静静地注视着罗斌远去的背影。
阳光没有给他们镀上暖意,反而让他们的轮廓显得愈阴冷。
片刻后,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对方,嘴角同时勾起一抹完全同步的、冰冷而玩味的微笑。
那笑容里,是猎手对猎物的志在必得,也是棋手对棋局的全然掌控。
………………………………………………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
罗斌刚一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他小裴东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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