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鸮一般在受到威胁时会做出这样的警告行为。
可於琼不是普通的雪鸮。
“咕咕噜噜噜!”於琼发出一阵清脆而短促的声音,她扭过头去看屋里阳台那边的窗帘有没有拉紧。
接着歪着头迈着碎步走了出去。
有种贼头贼脑的错觉……
魏舒的指尖悬滞在空中,倦怠的眼里露出一丝错愕来。
躲什么,昨晚让摸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怎么床上床下还双标呢?
她有些泄气,却又觉得於琼那模样可爱得紧。
恰逢咖啡机发出一声长音,醇香浓郁的气息比刚刚的味道又纯粹了些。
刚走出去一会的於琼,没过一会又变成人形走了回来,她穿着松松垮垮的短袖,宽垂的长裤,坐在桌前玩起消消乐。
魏舒有些幽怨地端着於琼那杯咖啡,摆足了气势却又轻轻地往於琼面前一摆。
嘴里嘟嘟囔囔着:“又半夜闹觉又不让摸摸头,还得伺候喝咖啡,真是没天理,丧尽天良……”
“什么?”於琼茫然地抬头看她,手上还在回着宋蔷发来的信息,承诺她自己有分寸没乱来。
她端起面前的咖啡,吹着滚烫的热气,盯着魏舒嘟囔半天听不清话的唇瓣眉头轻轻一皱:“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是不是编排我呢,大声点我听听。”
“没有,怎么会呢!讲你人不错,翅膀太有层次,太会打理啦,想上手摸摸……”
“做梦!”也不知道於琼想到了什么,耳根瞬间红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找着能往魏舒那丢出去的物件。
“嘁。”魏舒不满地撇了撇嘴。
真说了又不高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干脆於琼改个名叫“於不行”算了。
这话魏舒倒是不敢说,别还没把人追到手,又把人闹跑了。
午后的阳光比晨光刺眼些,却又不像夏日里的那样带着热浪。透过玻璃窗斜斜地洒进客厅的地毯上。
推拉门前拉上纱帘,令这片阳光变得更有一番慵懒的意味,连带着魏舒都犯懒起来。
虽是喝了咖啡,身体饶是不困倦了,可大脑依旧一片混沌,像是被人搅碎成无法拼凑起来的残缺拼图。
魏舒和於琼并排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於琼爱看的历史题材的爱情片。
於琼喜欢看这类题材,可魏舒却丝毫不感兴趣,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这部电影的剧情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魏舒稍稍一侧过脸,就能闻见於琼身上散发的那种独特气味。
起初以为是骆宁定制的香水味,可后来见面次数多了才知道,这本就是於琼身上的气息。
魏舒划着手机,浏览着於琼微博里的近期日常照,条文里写着。
【三十一岁的生日,有收到特别的礼物。】
没想到她会把在医院里的照片给传上去。
那张照片里,於琼抱着她送的花束自拍,能清晰地瞧见她送的那条紫水晶编绳。若隐若现地还能瞧见摆在床头柜角落里的贺文卡片。
真是大胆……
难怪出院办手续那天,宋蔷的眼神恨不能把她活吃了。
魏舒怀着忐忑的心情点开评论区,清一水各式各样的生日祝词,压根没人问收到了什么礼物,送礼物的人是谁。
不过也是,朋友送点礼物也没必要跟粉丝解释。
倒是有粉丝关注到了花和编绳,都在夸送礼物的人用心。
魏舒轻轻扬起唇角,余光瞥向沙发另一头的於琼,她赤着脚蜷缩着,神情认真地看着屏幕。
微微扬起的脸,似是被阳光温柔地捧起,缓慢地流淌过温暖的宠溺。
宁静安详的午后,家里只有电视里时不时传来的台词和音乐,虽不热闹,却叫人心里暖暖的。
只是她们这样的距离若即若离、一会近一会远的。亲也亲了,也大被同眠,可那种遥不可及的感觉,总是牢牢的捏着魏舒的心。
总觉得,风一吹,就会把於琼给带走走。
让魏舒的心像是被於琼打理得当的羽毛轻轻搔刮,痒痒的,却又挠不到关键之处。
于是魏舒主动往於琼那挪了挪。
“坐回去,搞这些小动作?”於琼清冷的音调轻飘飘而来,看似漫不经心,却没有半分情意地揭穿魏舒的小心思。
魏舒不甘心地又将屁股挪回了原位。
手机叮叮传来提醒音,是下午那场视频会议的定时提醒。
“我得开个会。”魏舒低声说了句,起身去房里,斟酌着还是把笔记本电脑搬到了客厅的饭桌上,坐在这陪着於琼。
望着沙发上的於琼,她只匆匆给了她一个目光,几乎没有停留,又专注地看着她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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