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危险了,一般得组建一支探索队才行。我一般都是和方曼黎一起。”魏舒闭着眼慢慢回忆着,“倒是在冬天去过野外。”
“去年冬天,在昌峦的山麓……”魏舒的声音低沉,平稳地讲述着像一个童话故事,“那时候和曼黎姐去追一群北山羊,雪很深,每走一步都没过半个小腿……”
於琼静静地趴在魏舒的身上,时不时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声表示自己在听,只是魏舒讲着讲着声音愈来愈小,直到再没了动静。
没过一会又被於琼再次唤醒。
“别睡,然后呢?”
“然后……下了一场暴风雪,我和曼黎姐不敢再深入。其实大多数的时候,野外的工作并不总是惊心动魄,更多的是等待和寂静……雪停了之后,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魏舒的语调很是缓慢,她娓娓道来讲述着一副安宁又美好的画卷。
“那山羊呢,找着没?”於琼追问着。
“找到了。只能说是碰巧吧,漫长的等待总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当时用望远镜去看高峰的时候,看到它们垂在崖壁之上,那么陡的地方,它们却如履平地……”
第65章
夜里断断续续地讲着故事,以至于第二天起床后,魏舒顶着眼底一圈淡淡的青黑。
她有些倦,一晚上叫於琼闹得有些没睡好。
怎么感觉和养孩子一样?
听说小孩两岁以前都是这样,一到夜里就会闹觉。
可是於琼已经不知道几百岁了!
下午还有个线上会议要开,说一些以前项目的后续进展情况。魏舒不好推辞,教授已经选了假期靠后的日子。
不能叫人看出来她节假日在家里休息,还是一副精神不济、没休息好的样子。
任凭别人笑话。
魏舒一头长发随意用抓夹夹在脑后,她两眼放空地望着咖啡机,眼皮沉重得几乎要眯成一道缝。
熬夜的后遗症如潮水般袭来,大脑像是一团被浸泡在水里揉成一团的纸,浑浑噩噩。
听着咖啡机磨豆的嘈杂声,规律的嗡鸣声一下又一下。
太过规律的声音反倒像是助眠的摇篮曲,不免令魏舒打了个哈欠。
一股香醇的咖啡味一阵一阵袭来,将人浑浑噩噩的纷杂给融化。
“嗯!好香呀,我也要喝。”
张扬又热烈的音调从身后响起,魏舒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於琼。
毕竟家里只有这一个女人。
可为什么同样是熬夜,这个女人的状态竟然听起来还不错!
这对吗?
这是不对的!
魏舒颇有些幽怨地转头去看那个罪魁祸首。
然而预想的女人没有瞧见,只看到一只圆滚滚半人高的巨大雪鸮。
晨光照在那蓬松的羽毛上熠熠闪烁,一双琥珀般的杏眼清透明亮,再配上她那副认真的模样,有些……
嗯,说不出来的睿智。
“你要一直保持这个样子?”魏舒强压着嘴角,挑了挑眉问。
“有什么关系,不觉得我这样很好看吗?是不是超绝完美。”於琼站在厨房门口张开她那双宽大厚实的翅膀。
双翼展翅的模样又令魏舒想起了当初在骆宁秀场后台瞧见的那对小翅膀。
这翅膀和那些人工制造的压根没得比较。
只是魏舒不想於琼太过得意,她轻轻哦了一声,转身接着弄咖啡。
“喝什么?美式还是加奶?”
只是身后人似乎对她刚才平淡的反应极为不满,於琼不满地张了张鸟喙:“哦!”那颗圆滚滚的脑袋顶着一对睿智的杏眼,里头映满了震惊之意。
“你就只说个哦?怎么了,就我这细细密密的羽毛,层次分明,打理得当。难道不是超绝完美吗?”於琼收起翅膀,挪脚往厨房里迈。
生怕这小心眼的记仇,闹着把厨房给活拆了。
魏舒连连道饶:“是,您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雪鸮,是我见过最可爱的、最像一个香香软软的大棉花糖……”
於琼极为受用,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嘤嘤声,它轻咳了一声:“行了,马屁拍的不错。来杯美式。”
咖啡机停止了运作,魏舒拉开看了一眼,又搅了搅咖啡粉,操.弄着机器,加上热水。
等待的间隙,魏舒再次朝於琼看了过去。
到现在为止,她仍然对於琼这幅雪鸮的模样感到新奇。
尤其是那颗毛茸茸圆滚滚的脑袋,抚摸上去的手感令她爱不释手。
鬼使神差的,魏舒眨了眨有些疲乏的眼,下意识地朝於琼伸出手,朝那顶圆滚滚有些蓬松的头顶绒羽摸去。
然而,这次还没等她的指尖碰到,於琼猛地一歪头,灵活地躲开了她的触碰。
甚至还张开她那双巨大的、毛茸茸的翅膀,不太客气地扇起几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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