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
事情果然按照谢临沅的意料,周显他们准备好了构陷谢临沅的证据,呈上去给了谢渊。
谢渊看见奏折和证据的时候便立马派人将谢临沅和周显惠妃谢则闵一行人唤来。
宣政殿内,气氛肃杀如三九寒天。
惠妃和谢则闵站在后面眉头蹙起,显然不知道皇帝为何也要将他们唤来。
而谢临沅似乎没有任何被陷害的慌张,如同风暴中心的孤峰。
谢渊高踞龙椅,脸色铁青,目光如同冰锥,缓缓扫过阶下众人,最终落在周显呈上的那份“铁证”上。
那双几封伪造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密信,内容直指谢临沅早在数年前便已查明谢玉阑真实身份,却故意隐瞒,甚至暗中协助其掩饰,其心可诛,乃混淆皇室血脉、欺君罔上之重罪。
“谢临沅!”谢渊的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猛地将那些信件摔在地上,“你有何话说?!”
殿内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谢临沅身上。
谢则闵见父皇这幅生气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
谢临沅并未去看那些信件,只是微微躬身,语气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回父皇,儿臣从未见过这些信件,更不曾知晓其所述内容。此乃构陷,请父皇明察。”
“构陷?”周显立刻出声,语气激愤,“殿下敢说对那谢玉阑的身份毫无疑虑?您将他带在身边多年,百般呵护,难道就从未察觉一丝异常?这些信件往来,时间、地点、人物俱全,岂是旁人能轻易构陷?!”
“周尚书此言差矣,”谢临沅抬眸,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周显,“本宫待玉阑亲厚,乃尽兄长之责,与身份何干?莫非周尚书认为,兄弟友爱也是罪过?至于这些所谓密信,伪造字迹、罗织罪名,对于执掌兵部、手握诸多资源的周尚书来说,恐怕并非难事吧?”
“你!”周显被他反将一军,气得脸色涨红。
“够了!”
谢渊猛地一拍龙案,打断了双方的争执。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在谢临沅和周显之间来回扫视,站在惠妃的眼中就是并未完全相信任何一方。
她知道,谢渊心中定在怀疑谢临沅。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刻,谢渊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从龙案的另一侧,拿起另一份卷宗,重重地扔到了周师晚的面前。
那卷宗散开,露出里面泛黄的纸张和某些陈年旧物的图样。
“周师晚!”谢渊的声音如同寒冰撞击,“你给朕解释解释,为何谢玉阑的亲生父母会是你远方表亲!又为何在谢玉阑出生后没多久便被人毒死,而谢玉阑却刚好换到了宫中!”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殿内所有人魂飞魄散!
周显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转为难以置信的惊骇。
谢则闵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慌乱。
怎么会?
这件事不是处理好了吗!
怎么会被发现?!
周师晚更是如遭雷击,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瘫软在地。
她看着地上那些她以为早已销毁干净的证据,看着谢渊那杀意凛然的眼神,只能强装镇定。
“陛下”可她一开口,声音还是止不住的战斗,“臣妾臣妾冤枉啊”
“冤枉?”谢渊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威压如同实质般笼罩住惠妃,“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当年是不是你偷换了宁氏的孩子?!真当朕当年没有调查到吗!”
最后的一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惠妃耳边。
她看着皇帝那双的眼睛,知道一切抵赖都已无用,心中的恐惧瞬间决堤。
她瘫倒在地,涕泪横流,泣不成声,知道一切解释都成了无用功:“臣妾认罪”
她终于亲口承认了。
殿内一片死寂。
周显面如死灰,谢则闵浑身冰凉,他们精心策划的、用来攻击太子的局,竟然被皇帝反手用一桩更早、更致命的旧案彻底掀翻!
然而,风暴并未结束。
就在惠妃伏地痛哭之时,谢临沅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双手呈上:“父皇,儿臣亦有本奏。二皇子谢则闵,在京中并未安分守己,而是暗中勾结私蓄精兵,打造兵器甲胄,其心叵测,意图不轨!此乃儿臣查获的其与他安置精兵的郊外的往来密信及私兵布防图,请父皇过目!”
这是这段时间他派人跟着谢则闵发现的。
谢则闵并未收敛,反而觉得自己即将扳倒谢临沅,愈发兴奋地同郊外的私兵联系,信件被剪春拦了下来。
又一道惊雷劈下。
谢渊猛地转头,看向面无人色的谢则闵,接过内侍递上的奏折和证据,越看脸色越是铁青,最终化为滔天怒火。
虽说这一切是他安排的,但他却没想到谢则闵会在背后干这种事。
愤怒彻底涌上他的心头。
“逆子!逆子!”他一把将奏折狠狠砸在谢则闵头上,“朕念在父子之情,赐你封地,你竟敢暗地养兵蓄谋造反?!你是要朕的江山吗?!”
谢则闵瘫软在地,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
证据确凿,母妃承认了偷换皇子的弥天大罪,自己私通蓄养私兵的事情也被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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