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一道吃罢。”温离理理宽袖,“你用完便回屋里睡。”
“是,主子。”
三人用着早膳,那头莲净就回来了。换掉带血的劲衣,干干净净地进了膳厅,林兔搁了筷子赶紧给倒杯水递过去,莲净喘着气落座先喝了口水压一压。温离捉着勺对座看着,也没心思喝粥了。
“如何?”他没急着催问,既然清楚梅鹤卿无恙,也就没什么可急的,好歹让莲净喘口气。
莲净落了杯,林兔又满上,怕他不够喝似的,平复须臾道:“咱们没猜错,是南晋那边的授意,祁岑在刺客身上搜了块天机策的腰牌出来。”
温离放下勺,在思忖着没说话。
莲净接着,“祁岑估计也猜到是南晋的。”
白夜不明,“他为何往南晋猜?”
温离也想晓得为何,“把祁岑的原话讲一遍。”
莲净便将夜里的一五一十和盘托出,“二爷拿投毒案和洛家试他,他貌似没打算往这方面怀疑,许是洛家势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祁岑可能知道点什么,他可是陈雲钦点负责投毒案的。”温离若有所思。
莲净发现主子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吗?”
“这批刺客尽管杀了,但遗留了麻烦。连祁岑都怀疑刺杀与南晋有关,即使没有任何佐证,传到洛家,洛家亦会重新审视投毒一案,毕竟毒是不是他们自己下的,他们清楚得紧,无故吃了那么大一个亏,赔了一条命,从此恐怕要盯上鹤卿了。”
温离不由担忧,洛家和陈雲会不会疑心毒药的来历,而且往更严重的方面思考,可能影响盟约。
莲净恼道:“那南晋小皇帝真是会给二爷找麻烦。”
而今不是骂人也无用,万里之外的人压根听不见。
“要见见祁岑。”温离一副思虑重的表情,揉揉眉心,“想办法把他嘴闭上。”
莲净还记得祁岑的话,“巧了,他说今日要来拜会,问一问您我怎么大半夜在侯爷府。”
温离哼声笑,“我怎么在那还须问吗?他是借机过来掏点银子的罢。”
莲净也笑,“对了,还有住处的问题。二爷府邸烧得差不多了,您打算如何?”
“住处么,自然是一道住的好。”温离理所当然地说。
玄清司衙门值夜班的时辰一过,祁岑便收拾袍子,换常服跑了,免得撞见来值日班的洛晟,逮着他问昨夜侯府失火和刺客的案子,晓得他有躺兴安伯府要跑,一块跟来,他就失了借故查案的理由私下与李鵺谈事的机会。
侯府出事,洛晟自然要问得清清楚楚,这已经是大案,皇帝都关注着的。他一早起就从哨子那得知消息,匆匆赶来还是未赶上见祁岑一面。手底下的说,祁岑一到时辰就离开衙门了。
祁岑没一大早就叨扰兴安伯府,而是找了个摊位吃点东西,回家中小憩,温暖的日头过午一斜,他才换身好点的衣裳,拎着玄清司的腰牌出门。
温离正在庭院里的凉亭午休,盖着柔软的毯子,享受着北楚春日里的风,阖着眼养神。他是有些倦,都赖梅鹤卿这老家伙,叫他睡不好。
“主子在休息的时候最恼被吵醒,祁大人见谅。”林兔在前边引着祁岑步进廊檐,“且请您入厅堂小坐,待主子醒了便来。”
祁岑抱拳,待兴安伯府的人稍放了身份,“多谢。”
“您客气了。”
林兔吩咐丫鬟端来茶水和点心便退下,往庭院里去了,用哨将附近盘旋的青燕召回来投喂。
一声鹰唳,等在厅堂的祁岑也听见了。玄都内不得豢养猛禽是铁律,万岁爷竟为一个商贾破律了,那一百万两当真重如泰山。
温离慢悠悠地睁眼,是叫这小东西吵醒的,许是睡得不好,头有点昏沉沉的难受,他掀了毯子,从躺椅上下来,眯着不太适应日头的眼走入廊道,走向不远处的林兔。
林兔见温离醒了,停下手里的事,“祁岑来了,在厅堂里。”
“嗯。”温离伸手接过林兔装满生肉的盅,“去请他过来。”
然后在青燕散发精光的眼里把盖往盅一扣,它不满地扇动两下乌黑发亮的羽翼。
温离扯扯嘴皮,好笑道:“等你的林兔哥哥回来喂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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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离拍桌起身,“他当然要和我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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