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跌下床边的伊扶月压倒在地上,滚烫虚弱的呼吸不断扫过他的脖子,那里瞬间红了,酥麻的电流直直窜上脑门。
怀中的人哭着,喘息着,飘忽又急促的声音,如同祈求着手中最后的救命稻草不要辜负。
“亲我……”
两个字,仿佛混了□□的巨型棉花糖,柔软又甜美地将柳疏眠砸了个头晕目眩。
伊扶月的身体滚烫,热度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鲜明地传递他的掌心,她不断用手指抓挠着他的衣服,像是挣扎着想要用无力的双手抓住什么。
然后那双手在柳疏眠的呆滞中捧住了他的脸,嘴唇印了上来,一个乱七八糟的吻。
柳疏眠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这个吻是甜的,舔吮,轻咬,舌尖卷住舌尖,缠绕着扫过上颚,麻的痒的触电一般的……柳疏眠文科不好,脑子里一时间安培欧姆跳了一个遍,也算不出这一瞬他身体里窜过的究竟是多少安的电流。
就在他终于忍不住想要按住伊扶月的后脑反客为主时……
他听到伊扶月轻轻开口,无限眷恋,无限爱慕,无限期待,仿佛将整个生命都寄托在上面一般地喊他:“老公……”
那一瞬间,当头一棒,伊扶月的手却已经从他衬衫纽扣间的缝隙摸了进来,拨弄着他的皮肤,他仿佛变成了一架钢琴,正在被弹奏,而弹奏者双目失明,精神混乱,看不见任何真相。
柳疏眠抱住了伊扶月的腰,沙哑地声音听不出本色:“……我在。”
客厅里那张黑白的,见鬼的照片大概在嘲笑他。
嘲笑他,只能藏在他人的皮囊下,是个恶心又卑微的蠹虫。
隐约的声音传出来,江叙垂着头站在家门外,额头抵着门板。
他在这里站了很久,脸上倒没有伤心痛苦,又或者愤怒之类的表情,事实上,他的神情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
屋中的声音变了,不再是缠绵,425好像面对了什么让他无法理解又惊慌的事情,断断续续地试图拒绝,试图让一切回归自己的掌控,但是他在伊扶月的哭声中失败了。
最后,传出呻吟声的,是男人。
江叙转过身,从书包里抽出雨伞,慢慢走进细密的雨雾中。
下午的第一节课大概要迟到了。
*
房间里,柳疏眠脊背颤抖地趴在地上,随着弹奏一般的拨弄的手指晃动身体,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伊扶月,和那个死人,他们居然是这样……
“……啊,啊啊……!”
“慢……那……嗬,那里……”
怪异的,发腻的声音从自己口中发出,柳疏眠一时觉得这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不应该会这样……这样……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可是伊扶月掰过他的脸,叫他老公,又亲吻他的嘴唇,于是他又觉得,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因为他爱她。
他爱她他爱她他爱她他爱她他爱她他爱她他爱她他爱她他爱她他爱她……
他被融化在这种爱里,一时间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什么呢?
他的意识不知什么时候漂浮了起来,看到了另一种现实,在那个轻飘飘的现实中,伊扶月柔软地依靠着他的胸膛,他们腻在钢琴边,伊扶月笑着,用手指按下一个个音符,也按在他的身体上。
Do,Re,Mi,Fa,Sol……
然后他的脸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轻飘飘的灵魂轰然坠地,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因为流泪过多眼睛酸胀视线模糊。
但他还是看清了。
他怀里抱着伊扶月,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江叙抓着他的头发,再次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柳疏眠嘴角流了血,被扇得耳朵轰鸣。
“老师。”江叙的声音冰冷刺骨,“要不要解释一下,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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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江叙跑过来,江叙跑过去。
捉奸可真辛苦。
ps.再次排雷,这个单元的男人真的非常非常多,和女主发生关系的也非常非常多,但男主永远是正宫大房,最开始也说了,这是俩阴间到一块儿去的女鬼男鬼嚯嚯别人的故事,而伊芙提亚,她是个表面M的S,她是真的喜欢让自己变成错误中的“受害者”,特别享受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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