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教室的时候,郗未忽然抬手遮住谢青芜的眼睛,柔软的掌心压在皮肤上,谢青芜眼睫一颤,随即抓住她的手腕,轻柔但坚定地拉开。
“……老师。”郗未叫了声,没说更多的话,于是谢青芜看见了。
教室里充斥着血腥味,讲台上,一具被开膛剖腹的身体。
手和腿都被砍断了,扔在教室的四角,内脏流出腹部的大口,肠子顺着讲台流动地上,张旬的头被端正地放在他腹部的缺口上,嘴里塞着他自己的**,一双眼睛大睁着。他居然还没死,眼珠子不断地颤抖着,柳和音牵着狗打着哈欠从郗未旁边走进教室,见状“哦吼”了一声。
“这摆法还挺有创意。”她扬起眉毛,“谁干的?承认了万一哪次不合格,只要不是垫底我就保他一次。”
教室里的几个学生觑了眼谢青芜的脸色,他昨天展现出的力量的确够让人震惊,但这场对峙在这些学生看来,本质依旧是郗未和柳和音之间的争斗。
谢青芜只是郗未推出来的马前卒,像他这样肆意破坏规则的,谁知道能活多久,与其相信他真的能控制这场游戏,不如相信这是郗未终于要着手开始打压柳和音这个不断逼近她的野心家。
一个男生转了转眼珠子,认下了:“是我……”
他刚吐出两个字,突然被一股看不见的大力轰出去狠狠砸在墙上,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差点震碎,“啊”的惨叫一声,谢青芜用虎口顶住他的咽喉,寒声问:“你做的?”
柳和音眉梢一跳,豁然转头:“郗未,管好你的狗!”
“可我不养狗啊。”郗未靠在门边,神情平淡地耸耸肩,“老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能帮就帮一把,不能帮就喊加油。”
柳和音看鬼似的看着她,翻了个白眼。
那男生已经快窒息了,伸长舌头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咔声:“不……不是……”
谢青芜眉头紧锁,感觉到男生的颈骨几乎要在自己手下折断。
够了,该松手了。
他冷静地想,虽然郗未说过,只有生不如死的痛苦才能震慑他们,但这个男生应该不是把张旬变成这样的人。
电光火石间,突然有什么窜进他的脑海。
咔嚓一声,很清脆的声音,骨头折断的声音,颈骨折断之后,头会软绵绵地垂下去,就像他在这里的第一个夜晚,看到从抽屉里扭曲着爬出来的楚萱,头垂挂在背上。
垂挂在背上,因为断了,所以往后垂下去……
摸起来会很软,没有办法支撑,没办法抬起来……
但仅仅只是折断脖子,不会流出很多血……
他的手腕突然被抓住,谢青芜猛的回过头,额头上刷拉浮出一层冷汗。郗未平静地看着他,几秒后眼睛一弯,笑道:“老师,松手吧。”
谢青芜的手立刻卸了力道,被郗未轻易地拉过去,那个男生握着脖子发出撕裂的咳嗽声,软软地顺着墙壁往下滑。
郗未突然上前半步,一脚踹在他的脖子上。
那一脚抬的高度之高,用的力道之狠,脖颈折断的“咔嚓”声之清脆,以至于那个男生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脸就狠狠砸在桌角上,几颗牙齿直接蹦出去。谢青芜眼睛睁大了,整个人几不可见地抖了下。
倒也不是害怕,就是……有点……
谢青芜感到一丝复杂。
“不是自己干的事也喜欢拿出来认啊。”郗未抬手把自己的头发顺成一束,拿手腕上的皮筋绑了两圈,碎发松松垮垮地垂下来,“这么急着去找和音献媚?”
血从男生的口鼻喷出来,一双眼睛已经彻底翻过去。
她单手撑着桌子,回头看向柳和音,弯唇微笑:“嗯?和音,你怎么想?你觉得是谁做的?”
柳和音从郗未动手开始,脸上表情就变了,那种吊儿郎当又放肆的笑彻底隐没下去,如今见郗未直接把矛头对准自己,她舔舔虎牙,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谢青芜才回答:“我怎么知道,班长,你昨晚可是亲眼看见我在宿舍睡觉。就他……呵。”
她冷笑一声:“这垃圾配我大半夜顶着起床气来做这种无聊事?”
郗未温柔道:“当然不配,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之间针对这件事应该没有矛盾。昨天你跟老师刚闹得不愉快,今天又闹起来的话,我很为难啊,毕竟维护纪律也是班长的工作。”
柳和音没说话,她对别的人或事几乎都无法无天,刺穿眼睛的恐惧也没法让她低头,但唯独面对这样的郗未,她几乎称得上谨慎地沉默下来。
郗未的目光越过班里稀稀拉拉的人:“谁把他们两个送去医务室?”
几秒后,楚萱蹑手蹑脚地站出来,去教室四角捡起张旬的手和腿抱在怀里,又去讲台上抱起他的头,另外几个人一起扛起倒在地上的男生,郗未又开口:“冯文贺,你是想继续当狗,还是站起来,帮楚萱把剩下那截身体搬医务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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