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贺的“尾巴”甩了一下,被柳和音勒紧狗绳,“呜”的叫了声,颤抖着低头去舔她的小腿。
“可惜。”郗未也不在意,很快有人搬走张旬的身体,剩下的人在短暂的僵持后回到座位,谢青芜看着地上那滩血,掌心好像还残留着颈骨的触感,手微微颤抖,郗未忽然拉住他的袖口离开教室,一路快步走到楼道尽头才停下。
谢青芜以为她又要问自己会不会因此讨厌她的话,舌尖已经准备好否认的话,随时准备开口,郗未却突然身体一歪,靠在了墙壁上。
“郗未?”他伸手护住她的肩膀,只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人眨巴下眼睛,居然有点可怜的味道。
“老师。”她仰着脸,小声说,“我脚崴了。”
谢青芜:“……”
郗未:“踹太狠,我感觉我骨头裂掉了。”
谢青芜:“……”
郗未:“老师你不会在憋笑吧?”
“没有。”谢青芜抿住嘴唇垂下眼睛,因为刚才的事心里郁结的自厌忽然散了,他走到郗未前面蹲下身,“去医务室?”
“不能公主抱吗?”郗未一边把手搭在谢青芜的肩膀上一边嘀咕,得到一句残忍的“别闹”,谢青芜托住她的腿弯站起来,感觉到紧贴在背上温暖柔软的躯体。
太轻了。
谢青芜下意识说:“你应该多吃点。”
郗未忧郁地说:“老师,学校食堂的菜单虽然挺丰富,味道也不错,但它不会变。”
谢青芜回想一下郗未被困在这里的时间,心脏抽痛了一下。
如果根据他昨晚通过名册推断的时间,郗未在这里,已经停留了一千多天,超过三年。
哪怕是正常的高中生也该毕业了,她却依旧在这场噩梦一样的地方,不知道明天在哪里——甚至名册上有记过和成绩的记录,按照记录,郗未最初来到这里的那几次测试,并没有合格。
她曾被践踏在合格线之下,楚萱经历的,张旬经历的,那些鲜血淋漓的开膛破肚……或许在那时候,他还没来到这里的时候,真的曾发生在郗未的身上。
她哭过吗?
求饶过吗?
有恨过,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一切,为什么没有人来救自己吗?
谢青芜光是想象就几乎要呼吸困难,所以今天,在面对教室里的惨状时,他失控了。
只是……最后,却好像又是郗未承担了代价。
郗未把头埋进谢青芜的颈侧,谢青芜立刻僵住,身体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一步一步稳稳地往医务室走:“……等离开这里,想吃什么都可以。”
郗未:“想吃老师做的饭,也可以吗?”
谢青芜略有些尴尬:“我不会……”
郗未抽了下鼻子,发出一声细小的“嘤”。
谢青芜:“……我学。”
如果他能活着离开这里的话。
郗未总算闷闷笑了,胸腔的震动传递到他的脊背
医务室里,断了颈骨的男生被放在靠外的床上,羊头正在帘子后缝合张旬的身体,他居然已经醒了,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楚萱坐在门边,见谢青芜背着郗未进来,立刻站起身,低着头小声叫“老师”,又怯怯地问:“班长怎么了?”
郗未晃了晃那只脚:“光荣负伤。”
羊头在缝合的间隙出来看了眼,毛上占满了血肉碎屑,它忙得要命,抽出盒药膏扔进谢青芜怀里:“去冰箱拿冰块用冰水冷敷,半小时后涂这个药。”
谢青芜把郗未放在椅子上,转身去取冰,楚萱很没存在感地打来一盆水放在郗未脚边,又缩到距离他们远些的角落去装蘑菇。谢青芜向楚萱道谢,蹲下去低头把冰块放进水里。
郗未磨磨蹭蹭脱下鞋和袜子,脚踝已经肿得很高了,积液将皮肤撑得发红,肉眼就能感受到那里一定在发烫,郗未小口小口吸着气,小心翼翼往水里浸。
“嘶……冰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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