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女性,或许……就能够更好地保护他们,保护她了。
郗未:“……”
她心有余悸地问:“老师不会想过变性吧?”
谢青芜一愣,随即失笑。他仿佛真正摊开了自己,一寸一寸剖开皮肉,露出脏腑,一切细微的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很可惜,变性手术这种身体上的改造没什么作用,基因已经决定了我没有那种资格……如果有用的话,也许真的会试试。”
郗未一把搂住他,在他胸口蹭蹭,把谢青芜的脸蹭红了:“还好没有用,虽然老师如果是女性肯定会特别漂亮,冰山美人,但那样的话我可怎么办啊……”
她夸张地吸了口气:“我就要变成绝望的异性恋了。”
这叫什么话……
谢青芜无奈,他看着郗未的发顶,莫名其妙地用手指戳了下那个小小的发旋……他这会儿才忽然意识到,他其实在第一次看到这个小旋时就想这么做了。
郗未被戳得一愣,捂住脑袋。
“再试试。”谢青芜握住她的手,“再试一次,然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郗未啪的一下坐直了:“来来来,我今天必须跨过这个坎!”
这间小小的宿舍像是成了一个保护区,没有人来打扰,就连黑影都没再出现,似乎那天以后就对他失去了兴趣。黄昏变得很长,黑夜也是,几乎每一天都变成了原本的数倍,似乎是想要更绵长地折磨他们,但却意外地给了他们更加充足的时间。
谢青芜握着郗未的手,一个一个地摆出手势,教她怎么控制身体中力量的流动和循环,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的怀中,头发上带着清香……因为一直呆在这里,用着同样的洗浴套装,她身上的味道和他变得极其相似,柔软的头发蹭着他的脖子。
学习断断续续,但进度算得上快,郗未果然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
断的时候,他们会亲吻,或是别的。谢青芜不知道这样究竟会不会为郗未带来快乐,但她似乎很喜欢,眉眼都是笑意。
这和谢青芜过去二十多年的认知全都相悖,难以形容的情绪漫溢出来,顺着血液流溢全身,让谢青芜止不住地想要哭,他甚至有些茫然于,原来自己竟然可以有这么多眼泪。
眼泪爬满他的脸,谢青芜透过蒙着眼睛的泪膜看见郗未。她的脸通红一片,仿佛熟透的浆果,笑起来是眼睛很甜蜜地弯起来。她凑过来吻他,小声问是不是哪里难受。
他哽咽着摇头,用虚软的手指很轻地抚摸郗未的脸。
谢青芜似乎忽然明白了,曾经郗未是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的。
闭上眼睛,捂上耳朵,只要自己能不受伤害……
竟然真的,会有种类似于“幸福”的错觉。
狂欢夜的前夕,郗未参加了第一天的测试,考得大概很不错,她回来时志得意满,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把谢青芜压在门板上,眼睛亮晶晶的。
“老师。”她亲吻他,已经不需要提前做什么准备,手指沿着缝隙揉进身体,“狂欢夜后,我就能见到校长,一切都会变好的。”
“嗯,真厉害。”谢青芜仰起脖子方便她的动作,轻轻闭了闭眼睛。
依旧太短暂了,这样的时间。
只剩下今晚。
*
郗未没有折腾到很晚,测试似乎是件很累人的事情,她裹着他的被子躺在他的床上,呼吸轻而酣沉。
谢青芜坐在桌边,就着昏暗的台灯写着什么,写得似乎不太顺畅,笔尖时不时停驻许久,留下星星点点晕开的墨迹。床上郗未似乎被打扰了,发出小小的鼻音,谢青芜把灯调得更暗一些,安静写完剩下的内容,将两张纸折叠封好,悄无声息地推进郗未的枕下。
她轻轻动了动,含糊地念了句“老师”,谢青芜答着“我在”,手指交叠,点在她的眉心。
一个致人昏睡的术。
郗未没了声音,似乎陷入更深的睡眠,谢青芜握住她的手,摊开在自己的掌心。
“人心惟诡,其火之微,致虚极,守静笃……”他轻声开口,语调庄严平静,火光仿佛要破开他的身体,又顺着血脉蜿蜒聚集在指尖,轻轻描过郗未的掌纹。
他在失去,在剥离,他感到抱歉。
他果然,没能成为一个足够好的传承者,他的欲望太甚,傲慢太过,无论是救人,还是被救。
但郗未不一样。
他所爱的人……
“愿,不至甚爱,不求多藏,无魇无怨,和乐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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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苏佩彼安:啊,到手了。
小谢老师可以准备疯了。
说起来小苏和路西其实有点相似,尤其是那种看人的视角,不过小苏更恶趣味也更傲慢。
路西:主会宽恕你。
小苏:我宽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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