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受伤了?”澹青赶上来,急吼吼地盘问道。
捏了捏掌心的包扎,烈火灼烧般的触感登时四散开来,可太灏非但不觉得难受,反倒对着文玉安抚般地浅浅一笑。
他喜欢这种清醒的疼痛,时时刻刻证明着他还活着。
文玉瞥了暼澹青,这不是明摆着的伤?
可意料之外的是,澹青关注到的显然是另一桩事,“天呐!主人怎么破相了?”
他顾不上平日里最注重的礼节、规矩,整个人几乎要趴到太灏面上,直到确认主人唇畔那点细小的红痕确实是在往外渗血。
这下就连太灏也失了风度,不再似方才那般坦然。
他瞬间陷入和文玉一样忙乱不已,却又不知在忙些什么的状态,只得先将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澹青拂到身后,再匆匆上前忐忑不已地看向文玉。
触及太灏的目光,文玉的面颊腾地烧起来。
这个澹青、这个澹青……哎……
文玉和太灏相顾无言,诡异的静谧在二人之间流淌。
“主人,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容貌——”澹青在袖中一阵翻找,能用的药全叫他取了出来,“唔?唔唔——”
太灏一颗心七上八下,忙拂袖将澹青封口。
那日他就该将澹青一道送去赵公山,省得在这里给他添乱。
方才稍稍缓和些许的局势叫澹青一句话搅得地覆天翻,太灏眉心紧拧、很是受伤地看向文玉。
文玉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像是被人捉住了短处,本就急得跳脚,此刻对上太灏的目光,更是心虚不已。
正如他方才所说,不止此刻,还有昨夜,但其实二人心知肚明的是也不止包扎,还有……
“是……追随,文玉君。”太灏一语道罢,并未打算到此为止。
他侧头卸了力气,整个人倚靠在文玉掌心,甚至还轻轻蹭了蹭。
一股酥麻的刺激感蹿过周身,文玉如遭雷击。
她本该将人推开,可瞧他醉眼迷蒙、眸光荡漾的样子,又实在可怜。
不知怎么的,她非但没有退缩,反倒主动将人那么托着,生怕他磕碰到哪处。
文玉反复告诫自己,只是出于一个小仙使对帝君的照料罢了。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可细腻光滑的皮肤触感,就像是绸缎般铺了她满手,令她忍不住摩挲片刻。
耳边轰鸣声不止,她没听清太灏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什么,只看见他一点一点地凑上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至他温热的唇畔贴上来,小雪酒的冷香瞬间闯进文玉口腔,甚至直往喉头奔。
冷热交替的感觉叫她的脑袋忽然炸开。
文玉瞪大双眼,看着太灏的面庞近在咫尺之间,甚至能瞧见他纤长浓密的睫羽正微微颤动,扑闪扑闪地为眼窝投下一小片阴影。
这是一个不带丝毫情.欲的吻。
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而已,却更胜旁的许多。
无法说出口的、不能再等待的、终于失而复得的某些情感、记忆,都在此刻诉诸于这样一个纯粹、温柔的吻。
文玉能感觉到太灏的战栗,似乎是极紧张压抑的克制、却同时有着不管不顾的孤勇。
可她却体会不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敢、怎么敢……
要知道这样的事,即便宋凛生于她都不曾、不曾做过,他、他……
他怎么能顶着这样一张脸,做这样的事。
她会……无法抵抗的……
文玉的眼帘缓缓落下,就当是一场梦,她想。
可是就在双目即将全然阖上之时,文玉骤然睁大眼眸——
倒映其间的除了跳动的烛火,还有太灏满面的酡红。
他喝醉了不清醒,难道她也不清醒吗?
这算什么?
她始终无法放任自己沉沦下去。
文玉干脆狠狠在他唇畔咬了一口,颇有些报复的意味。
有人趁着醉酒耍赖犯规,她就该提醒提醒他。
“唔——”太灏哼唧着,也不知醒没醒。
只见他摸索着拭去唇角的血丝,捏在手中很疑惑地盯着看,而后无辜地看向文玉,似乎想找她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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