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你知道为什么。”陆观阙褪去笑意,生硬夺走她手中的册子和画像,“既然你看过了,我也不瞒你了。”
“这些画,是我画的。这些字,是我写的。上面的事,也是我干的。”
陆观阙步履从容,绕到桌案另一侧,慵懒坐在椅上,翻开册子,平静道:“每次失去你,我都会来这里。似乎只有在这里,你才完全属于我。”
顿了顿,他道:“你爹是自己回许州的,孟岫玉是自己撞死的,苏鹤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
“我不过是顺水推舟。”
听到这儿,孟悬黎重塑的心仿佛又被掰碎了。
她本来还对他存有幻想,想着只要他告诉自己,那不是他做的,她是愿意骗骗自己,相信他的。
可现在,他居然完全承认,甚至,还说得如此凛然。就像喝一盏茶,不仅轻松,还有几分愉悦。
她蓦然转身,缓步走到他身边,攥着他的外袍领口,悲怒看着他:“陆观阙……”
“人命在你眼中,究竟算什么?”她字字如刀,“是灰烬,还是你缚住我的筹码?”
陆观阙眼眸渐深,喉间滚动,整个人仿佛被她的话刺穿了。
“若不是你挑唆,我爹怎么会躲到许州,一封信都不敢回。还有孟岫玉,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让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居然撞墙而死?”
“你说苏鹤死有余辜,罪有应得,我看该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孟悬黎盯着他的眼睛,竭力寻找他惭愧的神情,可怎么找,只有自己控诉的面容。
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落在陆观阙脸上,他缩了一下手,旋即抹去她的眼泪,柔声道:“阿黎,这难道不好么?”
“你看,我们现在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你住嘴!你从来不是我的亲人!”孟悬黎悲恨交加,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陆观阙没有躲闪,唇角噙笑,侧脸火烫,染上了几道红痕。
孟悬黎惊惶缩手,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冲动,喃喃道:“我……我不是……”
陆观阙脸上全是笑意,反手将她摁在桌案上,居高临下握住她的脖颈,狠声道:“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因为他们,你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我为你做的那些,在你眼中,究竟算什么?”
“你告诉我!”
孟悬黎喉间窒息,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已经到阎王殿了。
她半睁眼,呜咽喘息中,拼命挣扎:“你……你什么都不是……我心里从来没有你!”
“从来没有?”
陆观阙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将桌案上的册子和画卷推开,费力去解她的衣裳:“那你心里有谁?嗯?还是苏鹤么?”
孟悬黎瞪大双眸,忙去拉衣裳,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抵抗不过陆观阙的怒意。
须臾,身上凉阴阴的,似乎都是泪。
她倍感屈辱,咬牙切齿,凄声笑道:“对,我心里只有他!我爱的人只有他!哪怕他死了,我也会爱他!”
“你满意了么?”
陆观阙褪去外袍,心跳停滞,旋即微微一笑,抚上她决绝的脸。
他温柔道:“好,那让他看着,我怎么爱你。”
“你要做什么?”孟悬黎被他按着,惊恐不已,浑身发抖。
“我能做什么?不过是将他的骨灰挖了出来,好好供奉在这里。”
“你瞧,那个就是。”陆观阙指了指。
脸贴着桌案,孟悬黎模糊望去,面容死白,像跳在岸上的鱼,扑腾没几下,便窒息而死。
“陆观阙,你这个混蛋!”她伸手去拉自己的衣裳。
他扯了扯唇角,眉目紧蹙,似乎十分痛苦:“在阿黎心中,当个混蛋也不错。”
骤然间,他正手箍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看着他,俯身欺近,重重吻上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
孟悬黎牙齿隐隐震动,被他撞开后,泛起干呕的抗拒,她用力拧咬他的舌尖,试图让他松口。
陆观阙伸手,握紧她的后颈,强行让她承受这些吻。
孟悬黎模糊呜咽,身体滚烫,右手无意间触到了冰凉的玉钗。
她思索了一瞬,咽了咽,嘶哑道:“……好冷。”
陆观阙呼吸下沉,猛烈急促,想都没想,直接将她搂抱在怀里,顺势坐在椅上。
孟悬黎的雪肤裸露着,裙子散在他的腿上。
见他闭着眼,沉溺其中,她闭了闭眼,握紧玉钗,朝他后背,用力刺去。
“你去死吧!”
玉钗刺进肌肤那一刻,渗出血水,陆观阙闷哼吃痛,惊惶松力,看向孟悬黎:“你为了他……真的敢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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