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坳里的月坝村,夏日总是来得特别早。刚进五月,日头就毒辣起来,晒得田里的稻苗蔫蔫的。只有村后那片老竹林还透着几分凉意,风吹过时,竹叶沙沙响,像是无数窃窃私语。
王丽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汗湿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丰满的曲线。她三十出头,正是熟透的年纪,走在村里土路上,惹得几个光膀子干活的男人直愣愣地看。
“看什么看,眼珠子掉出来了!”王丽笑骂一句,心里却有些得意。她知道自己好看,胸脯鼓胀,腰肢纤细,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人时总带着钩子。
回到家,院子里静悄悄的。丈夫大庆还没回来,婆婆倒是坐在门槛上剥豆子,见她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么晚才回来,指不定又去哪招蜂引蝶了。”老太太嘟囔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王丽听见。
王丽懒得理这死老太婆,放下锄头就去灶房准备晚饭。她嫁到月坝村十年了,肚子一直没动静,婆婆早就看她不顺眼。好在丈夫大庆疼她,小两口夜里炕上的事也从没耽搁。
天黑透时,大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进门就闻到饭菜香,脸上顿时有了笑容。
“今天王老五家的母猪下崽,我去帮了把手,给了两斤肉。”大庆说着,把一块用荷叶包着的猪肉放在灶台上。
王丽接过肉,趁婆婆不注意,在大庆结实的胳膊上捏了一把:“累了吧?晚上给你揉揉。”
大庆会意地笑了,粗糙的手在王丽屁股上拍了一下:“哪里都揉?”
“没正经!”王丽嗔怪地推开他,一脸娇媚。
晚饭后,婆婆早早睡下。小两口洗漱完毕,爬上炕。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照得屋里朦朦胧胧。
大庆的手不老实起来,在王丽身上摸索着。王丽半推半就,两人正要成其好事,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刮擦窗户纸。
“啥声音?”王丽一下子紧张起来。
大庆也停住了动作,侧耳听了听,那声音却又消失了。
“风吹的吧。”他不在意地说,又要继续。
可就在这时,那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更加清晰——刺啦、刺啦,就像有人用长长的指甲在窗户上来回刮擦。
大庆猛地坐起身,朝窗外吼了一嗓子:“谁啊?”
没人回答,刮擦声也戛然而止。院子里静得可怕,连往常吵人的蝈蝈都没了声响。
王丽紧紧抓住大庆的胳膊:“我害怕。”
“怕啥,可能是野猫。”大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发毛。他摸索着下床,抄起门后的顶门杠,轻轻拉开房门。
院子里空荡荡的,月光如水,把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什么都没有。
大庆松了口气,回身安慰王丽:“看吧,啥也没有。”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王丽突然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窗外——那里,有一张模糊的人脸一闪而过。
“窗……窗外有人!”王丽尖叫起来。
大庆赶紧回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窗户。这一夜,夫妻俩再没睡踏实。
第二天,村里传开了怪事——好几户人家都说昨晚听到了奇怪的刮擦声。
“怕是来了黄皮子。”村里老人猜测道。
但王丽觉得不对劲。她早上起床时,发现窗台下有一些奇怪的印记,既不是人的脚印,也不是动物的爪印,而是一种扭曲的、像是湿漉漉的抹布拖过的痕迹。
接下来的几天,月坝村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每到深夜,那刺耳的刮擦声就会在不同人家的窗外响起。有人家晾在外面的女人内衣不翼而飞,有户人家的女儿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头发被剪掉了一绺。
最邪门的是,所有这些出事的人家,都是家里有年轻媳妇或大姑娘的。
“这邪祟好色哩!”村里开始流传这样的说法。
王丽的婆婆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这天下午,她拎着一篮子鸡蛋去了村西头的李婶家。李婶是月坝村最有名的神婆,平时谁家有个邪门事都找她。
回来后,老太太把王丽叫到跟前,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红布包。
“李婶说了,最近村里不干净,是有淫邪作祟。”婆婆压低声音,“这东西专找年轻女人,你把这个贴身带着,能辟邪。”
王丽接过红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撮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某种草药,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这是啥?”王丽问。
“你别管是啥,贴身带着就是。”婆婆眼神闪烁,“李婶特别交代,一定要放在裤裆里,贴身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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