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知道我在哪里。它在等待,或者,它在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折磨。
我报了警,但语无伦次,只说是谋杀,却拿不出任何证据。警察调查后,认定陈磊是死于罕见疾病,安慰我几句便走了。
我试图跟几个亲近的人说起那黑影,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和……一丝避讳,认为我是受了太大刺激,产生了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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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立无援。我知道,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我不能像陈磊那样,在睡梦中不明不白地死去。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开始回忆所有的细节:它第一次出现的位置,它移动的方式,它对陈磊做的事,以及它看我的眼神。
它似乎是一种以“生命”或者“活力”为食的存在。它盯上我,或许是因为我“看见”了它,又或者,我身上有什么吸引它的东西。
我搬回了那个充满恐怖回忆的家。我必须面对它。
我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关于都市怪谈、超自然现象的书籍和网络资料,大部分是胡说八道,但也有一些零碎的信息,提到了类似的“附着性恶灵”或“厄运实体”,它们通常与强烈的负面情绪或“不祥的感知”有关。
有一个说法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类东西往往惧怕强烈的、纯粹的“生”的气息,比如极端愤怒的情绪,或者决绝的求生意志。它们像寄生虫,更喜欢在恐惧和绝望中慢慢吞噬猎物。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中形成。我要赌一把。
我选了一个晚上,故意睡在卧室的床上。我知道,它一定会再来。
我提前喝了浓咖啡,用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保持清醒。我在枕头下藏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不是指望它能伤害那非人的存在,而是给自己一点心理支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是煎熬。午夜过后,房间里的温度开始明显下降。那种被凝视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我紧闭双眼,调整呼吸,假装熟睡。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它来了。和上次一样,悄无声息。我能感觉到它停在床边,那冰冷粘腻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
就是现在!
我猛地睁开眼,用尽全身的力气,不是恐惧的尖叫,而是一声充满暴戾和决绝的怒吼:“狗娘养的,滚开!”
同时,我抓起枕头下的水果刀,不是刺向它,而是狠狠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无比,鲜血涌出,带着生命的灼热。
我死死地瞪着那团黑影,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疯狂的、想要活下去的凶狠和愤怒:“想吃我?来啊!看我崩不掉你满嘴牙,你杀了我老公,我恨不得吃你的肉,睡你的皮!”我像泼妇一样咒骂着,用最肮脏的语言,宣泄着所有的恐惧和愤怒。
那黑影,明显顿住了。它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它周身那种粘稠的黑暗,似乎波动了一下。它没有像对陈磊那样伸出“手臂”,反而,向后微微退了一丝。
有效!我的疯狂赌注似乎起效了!
我更加歇斯底里,挥舞着流血的手臂,状若疯魔地朝着它咆哮、咒骂。
我把我这辈子知道的所有脏话都骂了出来,把对陈磊的不满,对生活的绝望,对这东西的恐惧,全部转化为泼天的怒骂。
那黑影在我疯狂的气势和充满“生”气的鲜血与怒骂前,开始变得不稳定,轮廓模糊起来。
它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带着一种意外,甚至是一丝……难以理解的意味?然后,它像一缕被吹散的青烟,迅速变淡,最终彻底消失在我眼前。
房间里的寒意,也随之慢慢褪去。
我脱力地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手臂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我的心却感受到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微光。
那之后,它再也没有出现。
被注视的感觉彻底消失了。邻居的狗再见我,也开始摇尾巴了。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竟然慢慢抽出了新芽。
我活下来了。
陈磊的死,被归结为原因不明的急病。我手臂上的伤,我说是不小心划的。没有人把两件事联系起来。生活似乎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但我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像它表面看起来那么安全可靠。在城市的霓虹灯照不到的阴影里,在某些偶然的一瞥中,可能就隐藏着无法解释的、致命的恶意。
后来,我偶尔会在一些本地论坛的怪谈板块,看到极其零星的、几乎被当成笑话的帖子。有人发帖,说在城西老城区附近,似乎有一个模糊的、会吸食人精气的黑影传说,但帖子很快会沉没,没人当真。
只有我知道,那是真的。
夜幕下的城市,又多了一个微不足道,却真实存在过的恐怖传闻。而每一个传闻背后,都曾有一个绝望的灵魂,在黑暗中无声地尖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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