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三十一年春,洛阳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热闹。刘成下令举行全国统一庆典,邀请各州郡的百姓代表、各民族酋长、西域各国使者,共庆天下太平。
庆典前一日,洛阳的街道就已被装点一新。红灯笼挂满了朱雀大街的两侧,“汉”字大旗随风飘扬,商铺们早早地开门,摆出最好的商品,免费赠送给过往的百姓。孩子们穿着新衣,拿着风车在街头奔跑,笑声清脆悦耳。
庆典当日清晨,刘成身着十二章纹龙袍,骑着乌黑的战马,从南宫出发。街道两旁的百姓们纷纷跪地磕头,高喊“大汉万岁”,刘成翻身下马,扶起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农——这是来自益州的代表,当年曾因均田制分到三亩良田。
“老伯,快起来。”刘成握着老农粗糙的手,这双手上满是老茧,却能种出养活一家人的粮食,“如今天下太平,不用行此大礼。”
老农激动得泪流满面,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晒干的麦粒:“陛下,这是老农用您赐的田种出来的麦子,颗粒饱满,您一定要收下!”
刘成接过布包,麦粒温热,带着阳光的气息。他将麦粒凑近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太平的味道,是他穿越而来,苦苦追求的味道。
庆典的主会场设在南宫前的广场上,广场中央竖起了一面高达三丈的“汉”字大旗,旗面是用蜀锦织成的,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红色。刘成登上高台,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有中原的百姓,有羌人的酋长,有沙陀的勇士,有西域的使者,他们穿着不同的服饰,说着不同的语言,却都带着同样的笑容。
“诸位乡亲,诸位同仁,”刘成的声音透过铜号传遍广场,每一个字都饱含深情,“自黄巾之乱起,天下动荡数十载。我还记得,初到涿县时,看到的是饿殍遍地,听到的是百姓的哀嚎;我还记得,赤壁之战时,大火烧红了江面,将士们浴血奋战,只为守住一丝希望;我还记得,夷陵之战后,咱们兵微将寡,却仍不愿放弃兴复汉室的梦想……”
台下安静下来,不少经历过战乱的老人偷偷抹泪,年轻人们则听得入神——这些故事,他们只在乡学的课本里读过,如今从陛下口中说出,更显真切。
“今日,咱们终于实现了天下统一!”刘成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多年的激动,“这不是我一人之功!是高顺将军在夷陵断后,挡住了东吴的追兵;是张飞将军在南中安抚蛮族,守住了大汉的后方;是赵云将军在凉州剿灭魏延,平定了最后的叛乱;更是天下百姓,用坚韧和信任,支撑着咱们走到今天!”
台下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百姓们挥舞着手中的小旗,泪水与笑容交织在一起。张飞站在高台上,看着眼前的景象,想起了涿县结义时的誓言,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高顺也感慨万千,想起了当年跟随刘成,在汉中抗魏延时的艰难,如今终于苦尽甘来。
庆典的高潮,是各民族代表献上贡品。羌人酋长献上了一匹日行千里的良马,沙陀可汗献上了一张用戈壁羊绒织成的地毯,西域使者献上了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和一匹西域宝马。刘成接过贡品,将一把汉剑递给羌人酋长,将一套改良犁具递给沙陀可汗,将一匹蜀锦递给西域使者:“从今往后,咱们都是大汉的子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晚宴设在南宫的大殿里,灯火通明,丝竹声不绝于耳。刘成与各民族代表举杯共饮,杯中是中原的米酒,醇厚香甜。西域使者第一次喝到这样的酒,忍不住赞不绝口:“大汉的酒,就像大汉的江山一样,醇厚绵长!”
刘成笑着点头,心中却涌起一丝乡愁。他想起穿越前,和朋友们在烧烤摊喝啤酒的日子,想起妈妈做的红烧肉——那些平凡的日子,如今却成了最珍贵的回忆。只是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这里有他的兄弟,有他的百姓,有他用一生守护的大汉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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