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守护者。”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霜,“真正的守护者被虚影用命纹锁了灵智,你是……”她顿了顿,故意拖长尾音,看对方灰瞳里闪过的慌乱,“被封印的逃亡者。”
黑袍男子的指尖渗出黑血。
他抬手去捂耳后印记,动作却僵在半空——命织草的草茎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脚踝,金纹如火焰般沿着裤管往上窜,将他的身形牢牢钉在原地。
李瑶往前半步,汤凛的冰盾立刻跟上来,在她身侧凝成半面冰墙。
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混着汤凛冰灵核燃烧的轻响,像战鼓在催阵。
“说,谁解了你的封印?”她的指尖抵住他咽喉,命织草的草叶从指缝钻出,轻轻戳了戳他喉结,“再不说,这草可就要钻你灵海了——它最爱吃命魂,尤其是被封印了三百年的老货。”
黑袍男子突然笑了。
他的灰瞳里翻涌着浑浊的光,耳后印记的青紫色更深了几分。
“小丫头……”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像是喉咙里塞了碎玻璃,“你以为抓住我就能查到幕后?你可知这命运之门……”
他的话戛然而止。
命织草的金纹突然收缩,将他的嘴封了个严实。
李瑶皱眉,正要加大灵力,却见汤凛的剑突然指向她身后的石壁——那里有一道极浅的裂纹,正渗出和黑袍男子身上相同的腐臭血气。
“有人来了。”汤凛的声音像浸在冰里,“是……复数的灵识波动。”
李瑶的后颈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转头看向石壁,却在余光里瞥见黑袍男子的灰瞳突然亮了一瞬。
他被封的嘴角咧开,在她耳边用气声说:“晚了……”
命织草的金纹骤然灼痛。
李瑶猛地收回手,却见草叶上多了道焦黑的痕迹——那是被某种高阶灵力灼烧的印记。
她抬头时,黑袍男子的身形正在虚化,命织草的束缚像纸糊的,被轻易挣开。
“想走?”汤凛的冰剑划出寒芒。
可那道黑影只是抬手一挡,冰刃便碎成了冰雾。
他退到青铜门前,兜帽重新遮住面容,灰瞳里的笑意却清晰可见:“替我带句话给守命阁的老东西们……”他的声音混着门内传来的呜咽,“他们要找的‘钥匙’,在汤家那小丫头身上。”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被青铜门吞了进去。
门内传来锁链崩断的脆响,李瑶腕间的命织草突然疯狂蜷缩,九朵小花同时蔫了——这次不是兴奋,是恐惧。
汤凛的冰灵核熄灭了。
他的玄铁剑“当”地坠地,冰甲碎成雪沫,露出底下染血的里衣。
李瑶这才发现,他方才用冰盾替她挡下了两道命律锁,那丝线在他后背划开了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汤凛!”她扑过去,指尖按在他伤口上,愿果的暖光如溪流般涌进他经脉。
汤凛却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在自己心口。
他的心跳快得惊人,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发慌。
“钥匙……”他喘着气,“他说的钥匙,是你?”
李瑶的瞳孔骤缩。
她想起虚影消失前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起命织草在岩壁上失控时,那缕灼痛里藏着的熟悉感——和她体内的愿果,同源。
青铜门内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
李瑶抬头,看见门纹上的命纹正在蠕动,像活过来的蛇。
她摸出腰间的小玉瓶,将最后一滴寒霜蜜露喂给命织草,草叶这才缓缓舒展,金纹里渗出一丝绿意。
“不管是什么钥匙。”她替汤凛擦去嘴角的血,眼底的光比愿果还亮,“敢动汤家的人,我就把他们的命,都锁进这命运之门里。”
门内的啼哭变成了冷笑。
李瑶站起身,将汤凛的玄铁剑捡起来,递到他手里。
剑身上的冰棱重新凝结,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一个带着伤,一个攥着草,却都笑得像要把这命运,生生掰出条路来。
而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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