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能言,眼不能视,耳不能听——凭虚子只剩下极度提升的触觉。
而她当然无法自行解脱——两臂后折,两腕在背心处反剪,以绳圈吊住后,一对特制的铁铐再拷住双腕,毫无缝隙,不会移动,十指葱根也被血寒宫特有的珍珠扣手指枷锁住,断绝了她自行挣脱的希望;两臂大臂更是被圈圈箍绳勒进肉躯,连同腹部绳网缠满躯干、固定整个上半身,也将凭虚子一对巨乳勒得爆突。
双乳勒出,又在重力下下垂,乳尖处更有细索箍住,各自系一石块,将乳尖拉向地面;下身之处左秋燕所使过的淫具插入其中,既靠机括抽插旋转,又把其中的凝脂药膏“攀顶玉琼浆”融入她体内。
如此绑缚,如此刺激,即便赵明月已离开一段时间,凭虚子仍是难以抑制,淫水不断滴落,拉出羞耻的银线。
两位白女子皆是脸红耳赤,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意中人,随即各自伸手、张嘴,在这悬吊的美畜上予取予求。
凭虚子鼻中嗅得女子芳香,只当是赵明月回来,或是海玲珑、忆尘等人施为,本就被淫欲侵占的大脑不做他想,只顾一昧迎合。
哪怕一夜过去,天将大亮,两位白女子依依不舍地离去后,她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只顾享受——
也许,这是自己这辈子最后的狂欢机会。
深夜,金鳞城外的海涯阁中。
赵明月洗浴毕,换了一身素袍,便坐在石室之内大莲花之上打坐养神。不消多时,四个女人缓缓走进。
“宫……主…”
浣纱颤巍巍地出声,身边是绑缚加身、已沐浴治疗过的神谷幽,以及天、地两位副宫主。
“绑了。”赵明月头也没回,只是冷冷地下令。
海玲珑、忆尘立刻把浣纱摁在地上成跪姿,扭过双臂,用绳索快而紧绷地捆绑起来,浣纱只得大叫
“浣纱知错,浣纱对宫主不敬,该罚,但宫主怎么罚我都行,求你,求赵宫主救她,救她啊!!!”
浣纱声泪俱下,带着被捆绑的身子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赵明月却仍是不管
“天宫主,请解人宫主所有掌管钥匙,开武器库与神谷幽之锁。”
众人一时安静,赵明月却睁开眼“三忍何在?”
三位忍者立刻窜了出来,向赵明月半跪,眼色复杂
一个月前,赵明月不过是她们五人擒获、调戏的大小姐,当天她们五人被凭虚子杀了两个,擒获三个至今——
她们没恨过,战场之上你来我往是常事,战友战死她们只当是技不如人——却没想到后来师傅也被擒获。
等到神谷幽后悔、决斗败在赵明月手下后,三忍的心也服从了——只是三天后,这血寒宫便易主给了赵明月,师傅的姐姐也败在她手,这般变故,即使接受,也难以消化。
赵明月却不管这些,只是继续说
“接下来,你们一定要记住,并严格执行,我的安排——”
……
三天,辜鸿留下的三天,不期而至。
连续两天半,凭虚子都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赵明月、周晴雨、凌雪霏轮流玩弄着,她自己不想挣扎、只顾享受,又无人帮她解脱,这几日她的身心都得到极大满足。
临行前一晚,赵明月才解下她封堵,把捆绑着的她与下人绑着的自己一起入浴,在浴池中颠鸾倒凤、共享极乐后,恋恋不舍地解开了身上的绳索。
最后,两人相顾无言,师徒二人几乎是唯一一次既无绑缚、也无房事的安静睡去。
而这期间,赵赫与守军也指挥保护百姓有序撤离金鳞城,直到最后,百姓不过三百要走,将军府中全员亦可与守军在这最后一趟一起撤离。
赵赫想通了很多,也收拾好行囊,断了自尽的心,但仍在担心两件事——
一是夫人左秋燕在辜鸿大闹将军府时便不知去向;
二是,这几日辜鸿、龙骁、黑石明,与他们的锦衣卫。倭寇,也不知何处。
而这第三日清晨,终究是到了。
辜鸿、李达与一众锦衣卫,推着精心装备的华丽囚车,拿着几个锦盒,到了将军府大声呼喊
“期限已至,请天仙服绑,随锦衣卫上路!!!”
话毕,已然冷清的将军府中,赵明月、浣纱、海玲珑、忆尘、神谷幽等人先出门,在其正中,盛装打扮的凭虚子已是款款信步而出,有诗赞云——
血锦裁冰魄,云鬓泻玄泉。
额前霜月皎,瞳底赤星悬。
纤葱凝雪色,丰岳裹霞烟。
岂是凡间色,寒宫谪绛仙。
“将军府何时,成了血寒宫据点了?”
辜鸿嘲讽一声,随即仔细端详了下凭虚子衣着
“好好好,”辜鸿手中折扇轻拍,“好一个赤蝶仙子之姿!!!便是当今圣上后宫三千佳丽,也无一人能有如此姿色!不过——”
“既是天仙,岂着凡人衣物?”
随即,辜鸿手中锦扇飞出,环绕凭虚子周身上下翻飞,待其飞回辜鸿手中时,凭虚子身上衣物,登时破碎!
“放肆!”神谷幽却是此时怒,正欲上前,浣纱伸手一拦。
辜鸿却伸开双臂,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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