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遥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睛,彻底失语。
“每天晚上与你相拥而眠,对我都是一场酷刑,你会有感知吧?这么大了,不会完全不懂,我想你心里也有过猜测,那么现在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想要你,要你做我的恋人,也就是男朋友……”
“daddy!”景遥仓皇地扭过头,“我们……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徐牧择捧回小孩的脸颊,不让他扭过去,“我们是父子吗?我姓徐,你姓路,我们为什么不能?”
景遥疯狂摇头,心神全都乱了,“不可以,不可以……”
“我说可以。”徐牧择据理力争。
景遥心里是知道的,总有那么一点感知,但他总是很快就推翻了,他总觉得那是自己的意淫,徐牧择真的亲口跟他说的时候,他没有办法接受,因为他心底早就把对方当做父亲了。
“有人猜测你是我的私生子,”徐牧择掌住小孩颤巍巍的后颈,“我的确拥有生下你的年纪,但我疼你,我把选择权送给你,告诉我,你缺一个父亲,还是缺一个男人?”
景遥从徐牧择的眼睛里看到他的势在必得,他那么体贴地说送给他选择权,可是他的眼睛不是那样说的,徐牧择的眼睛罪孽深重,势如破竹,看起来根本不给他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很聪明,你会想明白的,”徐牧择坚决不许小孩的逃避,“你要一个父亲,那我便可以违心扮演一个父亲的角色继续宠爱你,我将来会结婚,会生子,会有我真正的血脉来分我对你的疼爱,可男人的角色就不同了,我们会很亲密,我不会结婚,不会有其他的孩子,你在我这里是唯一性的,我会把所有的疼爱都只给你一个人。”
徐牧择抚摸小孩的脸颊,强势地说:“这个酒店,我徐牧择名下所有的产业,在我百年之后,都是你一个人的。”
小孩眼底全是无措,这么大的承诺显然没有经验给他该怎么选,他用尽了一切可能将这些话当做是甜言蜜语,或者徐牧择想要考验他戏耍他之类的阴谋,景遥理智地分析,而男人的眼睛打破了一切的质疑,徐牧择的眼睛如此笃定,似乎他同意,下一秒对方就可以当场写遗产归属。
“你不是很想发财吗?”徐牧择持续引导,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离开徐牧择怎么发财?你好不容易混到他的身边,要把机会拱手相让吗?他并不这样爱过任何人,他真是好喜欢你,可以为了得到你做任何不理智的决定,不要趁这个时候敲诈他一笔吗?”
景遥的勇气退散干净,他被男人的疯魔吓住了,唇瓣半天张合,呓语不出一句话。
“宝贝不是很有野心吗?捞点小钱就能满足宝贝吗?你在我身边看了这么久的世界,胃口没有被养大吗?”徐牧择步步为营,不慌不忙地说,“宝贝的家庭如此悲惨,重要的家人全都不在了,宝贝大可以放开手脚去闯荡,不必有任何后顾之忧,你所求皆能如愿,不是吗?”
乱花迷眼,景遥如同被置在火上,他深知自己一旦点头,那么一切都将被改变,他的双手紧紧抓着窗台,野心和欲望被抬到明面上,被勾引的蠢蠢欲动,却始终不敢肯定。
轰隆——
惊雷响彻云霄,景遥在徐牧择的臂弯里打了个激灵,他抬头看向黑沉的天,他被男人结实的臂弯圈在窗口,楼下是疾驰的车辆。
徐牧择抬步往前顶,手臂也收在了小孩的腰上,他低下头,唇擦过小孩稚嫩的肌肤,磨在他的耳边,温声细语,另辟蹊径,“宝贝,我百年之后,你就可以拿着我丰富的遗产去享受你的世界,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看不到了,自然管不到你,我也不用你为我守身如玉,我喜欢你,我要你在我有限的时间里陪着我。”
“不要。”景遥心里乱糟糟的,更多的是惊恐,他双手轻轻挣扎,“daddy不要这样……”
他偏开头,去躲男人的亲吻,但动作总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景遥也很挣扎,他非常清楚自己并不讨厌徐牧择,甚至对他可能还有点其他的异样情感,但徐牧择的感情好炽热,他好害怕。
“不要吗?”徐牧择呼吸滚烫,看怀里的小孩对他闪躲,他急促起来,却又不再进攻,“真的不想吗?”
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徐牧择自知心急,他忍得太久了,他不可能一忍再忍。
“我不想逼你,你让我很难受,”徐牧择呼吸急促,他抓住小孩的双手,握住他细嫩的手腕,电闪雷鸣在眼前,他拥着心爱的人在怀,无法镇定,“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要男人还是要父亲?”
景遥低眸,有点想哭的懦弱起来:“……不要逼我了。”
徐牧择无可商议的态度:“宝贝必须给我一个答案,你要父亲吗?你认为我们之间还能像之前那样吗?”
景遥腿脚发软,视线一片模糊,男人把他扣得紧紧的,他只闻到雨水和徐牧择的气息。
“选不出来?”徐牧择耐心渐失,他把小孩转过身来,欺压在窗台,看他惊惧的脸色,自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他无比狂热根本收不住,欲望折磨得他太过激进,“我帮你选,好吗?”
景遥不知对方如何帮他选择,正当他犹疑的时候,徐牧择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来。
温热的唇瓣贴在一起,徐牧择吻得不再激进,而是细水长流一般,像在品尝精致可口的甜品,小孩并未闪躲,由着他压着自己在窗台欺负。
景遥没有接过吻,初吻没了,第二次和徐牧择接吻,也是被动地承受。
徐牧择用舌尖摩挲他的唇腔,勾着他的舌头纠缠,交换唾液,吻得细致温柔,热情难耐,这个吻并不使人感到排斥,景遥张着嘴巴,被男人吃自己的舌头,他迷蒙地看着对方,徐牧择的脸在他的眼里放大,他不排斥他,甚至有点异样的感受产生。
权利和金钱本身就是迷人的,徐牧择又生着那一副纸醉金迷的好脸,景遥很快就无法抵抗了,他完全沉浸进去了,甚至忘记了他们在接吻,伸着舌头给徐牧择吃,卖乖到如此地步,已分不清原因。
察觉到对方的回应,徐牧择激狂起来,吻得越来越凶,好赖话说尽不如一个肌肤之亲,很快他便产生了更狂热的念头,他抱住小孩的身躯,将他托入臂弯里,向床铺走去。
被放在床铺上的那一刻,景遥才幡然醒悟过来,他看见徐牧择开始解衣服,摇摇头否定,“不,不是!不要这样!”
徐牧择抽出皮带,忽然变得无比耐心,“不要什么?你刚刚回答了我呢。”
“不,”景遥否认,他从床上爬起来,惊吓道,“daddy,daddy我不要!”
徐牧择抬起膝盖,一条腿跪在床沿,捉住小孩的胳膊,提到面前来,捧着他的脸问,“我这么疼你,你没有回报的心情吗?你看不见我的辛苦吗?”
景遥握住拳头,视线下移,不敢再看,“您教过我的,那些事应该在定了关系之后的。”
“是啊,我教过你,可是我忍不住了,怎么办呢?”徐牧择的眼里有算计和阴谋的味道,景遥不认为他忍不住,但此时跟徐牧择争执这个显然无用,只怕把人惹得发疯。
“我,我……”景遥欲言又止。
徐牧择揽过小孩的腰身,扣住他的手腕,喉结滚动中说:“我从来不想当你的父亲,我也没有儿子,不妨告诉你,我每天晚上想的都是怎么操.你。”
景遥恍惚,手指收紧,脸色羞愧。
“随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寄托了怎样的情感,从你要来到我的身边开始,你我就只能有一种关系。”徐牧择激进而贪婪地凝视小孩为难的脸蛋,持续不断地敲打引导,“宝贝,要不要徐牧择独一无二的宠爱,要不要独吞他所有的资产,要不要他这辈子都只疼你一个?”
“路辛惟,说话。”
第75章
他们的确不是父子,他们身上没有一滴血是相同的,他来自乡镇的一个梨园,他的父母是做普通工作的人,他倒是奢望过有徐牧择这么一个父亲,亲戚或怎样的关系都行,那样他的一家人说不定都还有救。
徐牧择跟他不是一个阶级,徐牧择这个人牵扯的太深了,景遥殚精竭虑,就像孙素雅说的,他是玩不过徐牧择这些人的,所以,他又怎么能轻易接受徐牧择给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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