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择越激狂,景遥越是害怕,他害怕自己最后连个全尸都没有,他相信徐牧择即使把家底都掏空给他,也有收回去的能力。
景遥不自觉地轻微摇头,低声拒绝:“……我不要。”
男人的眉眼暗淡下来,眉宇间夹杂一丝不痛快。
徐牧择扯住景遥的手臂,将人提到面前来,他又想亲吻他了,一旦看到小孩露出胆怯甚至抵抗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亲吻他安慰他,徐牧择忍住本能,呼吸灼热地追击,“再说一遍。”
景遥声泪俱下,目光畏惧。
他无声地掉眼泪,魂飞魄散,肩膀颤抖个不停,他所捕获到的一切属于徐牧择的气息,都带着强有力的攻击性,景遥不敢大声反抗,他头一次面对捧在面前的机会懦弱至此。
徐牧择哪里想凶他,更不想吓他,可是小孩要把他逼疯了,本能是无休止地掠夺,直到自己满意为止,恻隐之心生出的疼惜之情,又始终压着他的狂热,他被折磨得痛苦。
景遥看着男人危险的神情,抬起腰肢,在床上跪走到他的面前,他去牵徐牧择的手,“daddy,daddy,我们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我把您当daddy,您收我做干儿子吧,就像……像其他人一样。”
景遥语无伦次,攥着徐牧择的手,苦苦恳求,“我什么都不要,您把我当成儿子就好了,不要当恋人,我不配,我不行,我做不好的,daddy,daddy求求你。”
徐牧择眉宇间冷漠起来。
小孩抓着他的手,自欺欺人地说:“您疼我,我知道,我们……我们可以当父子的啊,我很小就没有爸爸了,我爸爸也会希望有人保护我的,我可以认您当干爹,世界上的感情不止那一种的对不对,daddy好不好?”
徐牧择讥讽地一笑,浑身解数用尽,小孩依然不松口,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温柔。
景遥自然也察觉了男人情绪上的转变,他讨好地抱住徐牧择的腰,脑袋贴着他的胸膛,双手在男人的腰后狠狠揪在一起,“我知道您疼我,我感激您,我求您继续那样疼我。”
徐牧择抬起小孩的下巴,低眸冷视,“路辛惟,我做不到。”
景遥不管不顾:“您可以的,可以的,您这样疼爱我那么久了,为什么不可以是一辈子?”
“你是要道德绑架我吗?”
“不是,是我把您当daddy,我对您,不是那样的感情……”
“不是?”徐牧择拇指碾过小孩的唇瓣,“但总有一点吧,你刚刚很沉醉我们的亲吻呢。”
景遥对方才的反应无从辩驳,他心虚地垂下头,又被男人抬起脸,徐牧择向前顶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要你,”徐牧择不容拒绝地说,“你和我之间不可能回到之前,你要留在我的身边,就只能有这一种关系。”
景遥看到了徐牧择的决绝。
徐牧择的手绕到小孩的脑后,五指插进他的发丝里,已然无法再冷静,“你可以选择离开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是疼你,但我也自私,我对你已非常克制,无数个日夜我都能直接要了你,可是我没有,就因为我愿意尊重你的意愿和人权,很抱歉,我的耐性不够了。”
徐牧择字字珠玑:“宝贝,我可以给你时间缓解,你只有接受这一切,也接受我,你可以骂我自私无耻,但那不会改变什么,我太想要你了。”
景遥抬头看着对方,泪眼朦胧,徐牧择俨然不再有任何的伪装,他彻底撕开了假面,温柔慈父之下是满满的掠夺欲,上位者愿意给下位者人权,已是不易,他们有推翻一切的能力,徐牧择便是那样一个人,甭管他对比其他人的修养已是多么高尚,可他骨子里依然是个野心家和上位者,具有本质上深埋的劣根性。
徐牧择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用上这种不体面且极端病态的手段,他设想的美好,他连恋爱都可以不谈,对长大的过程中遇到的优秀异性也产生过欣赏之情,他都能按捺下去,他虽然没有跟人恨海情天地有过一段,却并非对爱情这回事一窍不通。
因他所接触的人,因他的家庭,因这一切都在无形之中告诉了他爱情是怎么一回事。他渴望忠贞的伴侣,他也相信他会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他们不一定要坠入爱河,他们会相敬如宾,共同经营起一个美满的家庭,是男是女没有什么所谓,只要情投意合就好。
他会很尊重他的伴侣,会做一对不像父亲和母亲那样的表面夫妻。
但此时此刻,他的所有原则都被打破了,他非常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对逼迫性的手段曾一度不耻,他认为只有没能力的人才会用强硬的手段留下一个人,可现在他也那样做了,威逼利诱,像圈子里恶劣的货色一样,拿权利地位压制对方,他从没想过这是自己能干出来的事。
他已经不理智到可以将自己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了,还谈什么手段与否?徐牧择只知道自己快疯了,长久的隐忍引爆的情绪让他无法再跟小孩进行拉锯战和表演。
他迫不及待将他拆腹入骨,小孩的舌头美味,就连口水都能安抚他焦躁的心,他想吞了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沉迷与他的肌肤之亲,比小孩丰满的身材大有人在,他却只对小孩有着近乎狂热的情欲。
徐牧择的话说得明白,态度也明确,景遥从他的眼里看不到可能性,他只拿一双委屈的眼睛望着男人,这份脆弱落入对方的眼里加剧的是更强烈的占有欲。
“您教过我的,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景遥妄图跟男人讲道理。
徐牧择冷笑一声,“是吗?我不记得了。”
景遥心陡然凉下去。
徐牧择激进地说:“也许我说过吧,但今天我也上了一课,爱情的形式太多样了,那些文人墨客喜欢文艺的形式,但他们就能推翻其他形式的表现不是爱情吗?他们算什么东西,他们有这样热烈地爱过一个人吗?”
景遥跌坐下去,在这堂课上他的辩解能力为零。
徐牧择俯下身,抬起小孩的脸蛋,近距离凝视他,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这种交缠的呼吸令他疯狂,“宝贝,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情感是什么,我只是忍了太久,到今天一发不可收拾而已,我呈现的状态我自己也无法收住,我太想要你了,你懂吗?”
话落,徐牧择含住小孩的唇,品尝他的小蛋糕带来的极致满足,他如自己所说的一样,他甚至知道自己很过激,但他就是收不住,他被压抑的渴望以一种癫狂的形式爆发。
景遥不大会接吻,他跪在床铺上,被男人掐住下巴索吻,两只手不知放在哪里,紧张握拳,徐牧择越吻越深,景遥的唇瓣很麻,也不知何时换气,渐渐地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会微微推拒,徐牧择就会贴着他的鼻子停下来,等小孩喘够了再吻上去,他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抱到窗口那张单人椅上,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徐牧择双手揽住小孩的腰,教他接吻,也深入自己的功夫。
景遥全程并没有抗拒过,他早就被徐牧择的疯魔吓傻了,另外,他不太排斥徐牧择的亲吻,甚至有点喜欢,他心底早已不再抗拒这个男人,他都明白,他只是不敢接受罢了。
以徐牧择的阶级地位,愿意给他时间缓解已是非常宽宏大量,他大可以直接要了他的,景遥被徐牧择抱在怀里,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危险,在极致的危险中,人往往是不敢大喊大叫的。
他表现得有几分顺从,这让徐牧择很满意,亲吻的力度柔和下来,舌尖霸占了小孩口腔里每一处地方,吻得燥热难耐。
他们吻了很久,景遥趴在徐牧择的肩头喘息,徐牧择打开功能椅的逍遥模式,椅子轻微地摇摆起来,窗外电闪雷鸣,他们相拥在一起,有一种诡异危险却诱人的极致暧昧。
“喜欢吗?”徐牧择轻揉小孩的发丝,“惟惟很喜欢接吻,不是吗?”
景遥感到无比的羞愧,拒绝的是他,沉沦的亦是,徐牧择有他所憧憬的一切成熟男性应该拥有的东西,权利金钱本对他就有诱因,徐牧择忽而温柔,忽而激进的态度更是将他置于水深火热之中,耍的团团转。
景遥揉了揉眼睛,轻声说:“您欺负我。”
徐牧择爱不释手地抚摸小孩的腰背,内心的渴望折磨的他瞳孔深红。
“你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你说我可以选的,可是你没有给我,”景遥深埋在男人的肩头,无从抗衡,“不是欺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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