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心中一跳,偏头还没说什么,突然锁骨一痛。
“嘶——”
犬齿刺入皮肤,沈扶被咬的惯性地往前扑,手掌一下撑在了窗户玻璃上。
盛渊从背后死死顶住他不允许他有半分逃脱的可能,犬齿难耐地磨着他的脖颈。
段缙留下的信息素还有着微末残留没有褪去,Omega不可能同时被两个Alpha标记,虽然信息素等级高的确实可以直接强硬地覆盖标记。
他会咬住沈扶后颈上的腺体注入,看着沈扶因为无法承受而低咽颤抖,想逃又逃不开,脸颊乃至脖颈周边泛出好看的红意,细白手指勾着他的肩膀,求他不要那么用力。
暴虐与独裁的天性会催使Alpha毫不留情地驱逐雄性同类,来捍卫自己的唯一配偶的地位,但这也就意味着Omega体内会同时有两种信息素在争斗。
沈扶身体本来就不好,他会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的。
盛渊克制着不去咬沈扶的后颈,齿尖慢慢地磨着那处薄薄的皮肤。
不能标记的焦躁几乎要压倒理智:
“谁标记了你?嗯?”
沈扶觉得被咬到的地方像是有火烧燎起来,Alpha坚硬火热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非常有威胁性的压着他。
就是你标记的啊…
他有口不能言,手腕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下一秒盛渊就单手伸过来,握住他的两个腕骨,几乎是把他就那么按在了窗户上。
窗户玻璃是单向透明的,从这里可以清晰看到外面人头攒动一言一行。
只要有人抬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所等待的大指挥官,正被自己的Alpha压在窗边,咬着脖子肆意舔吻。
尽管他知道这玻璃是单向的,但那种被注视到的感觉还是让他浑身都烧了起来。
“我…”沈扶开口,尾音颤地不成样子:“没有,没有谁…”
“嗯?”盛渊流连地吮着那个牙印的边缘,顺着Omega纤长的脖颈一路向上,掰过人的下巴,亲吻着他的嘴唇。
暧昧的水声啧啧响起,唇舌口腔被不属于自己的肆意侵犯着,Alpha大力刮着他的齿列、勾着人的舌尖吮着。
那个频率非常有暗示性,深深浅浅,仿佛是在模仿着另一处的交流,在这么多人面前,霎时间让沈扶产生了一种荒谬又涩情的感觉。
那一瞬间沈扶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如果他现在不给盛渊一个满意的回答,也许对方会直接就这么把他扒光了弄进来也不一定。
室内某种气温越升越高,沈扶能感觉到对方的腰胯已经在顶他,唇舌上的动作和力度也越来越大。
“芙芙…”盛渊把他翻了个面,从正面亲他。
沈扶终于找准一个机会努力偏了偏头,抑制着喘息着:“义工…”
“是义工。”
“当时我在外面星系突然情期到了,因为很久没有信息素了所以情况很不稳定,抑制剂已经不管用了。”
“基因局匹配的,我不知道他的姓名,连彼此面容都没有见过,后面也没有任何联系了。”
理由不能是真实的,也不能太假,果然他感觉到盛渊的动作停了停。
沈扶心里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到底,他就感觉到盛渊面色变了。
那神情就像是猛地意识到某种可怕的可能极度懊悔,他把沈扶翻过去,要揭他的抑制贴。
沈扶吓了一跳,连忙握住他的手:“你干嘛?”
“小扶,过去五年,你的情期都是怎么过的?”
Alpha的信息素不会随着变成植物人而消散,但却不能在情期给Omega任何安抚。
沈扶的情期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Omega又爱哭又娇气,敏感、皮肤薄,一点痛都受不住。
如果没有他的安抚,那沈扶会难受成什么样?
属于雄性Alpha的酸妒与占有欲潮水般退去,盛渊轻声哄他:“宝宝,让我看看你的腺体。”
沈扶摇头,左手仍握在盛渊的小臂上:“青天白日,你耍什么流氓?”
那点力气盛渊只要稍微一挣,就能挣开,但此刻他心疼地不像话,更舍不得对人用一点强。
“让我看看,小扶,我这几天闹你你不舒服了是不是?芙芙,宝宝…”
他腾出另一只手去摸沈扶的面颊,Omega面颊如雪眉目优柔,几缕柔软的黑色发丝贴在脸侧,愈发显得年纪小又可怜可爱。
盛渊低头想亲亲他,但沈扶先抱住了他的两只手。
Alpha单手就可以控制住他的两只手腕,但如果他想不让盛渊动,那么两只手都要伸过去,把人的手臂抱在胸膛。
他没有说话,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不给看。
盛渊仗着身高优势从外面看,但抑制贴贴地严丝合缝。
“我没有事,”沈扶低声道:“只是稍微有一点难捱,但平日里你的信息素一直都有…”
他的声音涩然:“而且终身标记后,Omega的情期本身就不会像之前那么频繁。”
这些话和词对他来说都有点太过和久远了,上一次和人这么深入地亲热,还是在五年前。
“所以,总体来说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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