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慢慢松开Alpha的手,盛渊摸上他的面颊。
他掌心温度有点高,沈扶感受着那微微粗糙的、长年锻炼和握枪而出来的薄茧,垂眼依恋地蹭了蹭。
然后轻轻眯了眯眼,眼睫纤长浓密。
好痒…
“我让你受委屈了…”盛渊像是托着一件易碎的珍宝或者瓷器那般,喉间滞涩。
沈扶眨了眨眼,轻声道:“我不委屈。”
怎么会不委屈呢,自幼父母双亡,在冷冰冰的王宫长大,威廉王疼爱他,但更多时候都繁忙于朝政。
成年刚分化就被逼婚,好不容易许给自己,又碰上叛乱聚少离多,之后更是一别五年。
盛渊只觉得心尖绞痛,怪不得沈扶第一眼看到他会是那个表情,又会在后面哭成那个样子,险些倒过气去。
他轻轻亲着沈扶的面颊、眼角、唇边。
枉他自许位高权重声名远扬,到头来,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
那样不含侵略情欲的怜爱的亲吻,比世界上任何接触都来的亲密无间。
沈扶被他亲的像是泡在舒服的温泉水里,情不自禁伸手回抱住盛渊,细白的手臂勾上人的肩膀,仰头探出一点舌尖去回吻。
这个动作像是给了盛渊莫大的鼓励,他激动地把人往怀里带,突然房间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指挥官,快到出发时间了。”
是单准。
沈扶猛地回神,一下推开盛渊,嘴唇还带着被亲出来的水红。
“我知道了,”沈扶看向房门:“等一下我就出去。”
房门外单准不明所以,一般沈扶从来不会迟到也不会误时,而且这种情况,他应该提前和沈扶对一下流程的。
但眼下…沈扶似乎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单准犹豫了下,某种类似大型犬的直觉成功再一次帮他规避了危险。
他放下要推门的手,朗声道:“是!”
一直到门外脚步声远去,沈扶才略略松了口气。
盛渊手还放在他的腰上和后脑上,但外面那么多人都在等他…
沈扶后知后觉察出了点不好意思:“我得过去了…”
盛渊没有说话,眼睛里情绪浓重地能满溢出来。
沈扶抿了抿唇,拇指勾了勾盛渊的手指:“我真的不委屈,也从来没觉得自己委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你是因为”
这样动情的话他实在不常说,因而话还没说出口,耳尖先红了:
“你是因为心疼我,才觉得我受了好大的委屈…”
第40章手心好嫩
盛渊一把把他抱起来,低头又要亲,但沈扶一手隔开在了他们俩之间。
手心好嫩。
盛渊咬了咬。
沈扶被痒的笑了一下:“我该出去了。”
“嗯。”盛渊没有丝毫松手的迹象。
他轻轻蹭了蹭沈扶的面颊,看着人长长的眼睫和秀丽坚冷的眉眼。
当事人觉得已经都过去了,感到不能承受的,反倒是这些旁观者。
时针已经快要拨向下一个小时,盛渊慢慢收回手,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上衣下摆,然后一颗一颗地,重新给他把衬衫扣子扣上。
扣到最上面那颗时,盛渊的手指正正抵在那处深红的咬痕上。
牙印边缘清晰,咬的很重,却没有破皮,但沈扶皮肤太薄了,这会儿边缘已经由红转青,估计很长时间,都不会消掉。
盛渊手指在那里摩挲了一会儿,看上去似乎很难拿开,好半天才终于抬手,不再追着人弄。
沈扶再出去的时候已经快日头中上了,被他遛了一大上午早已疲惫的记者见他出来,就像重新被打了鸡血一样,镁光灯镜头再次对准。
市长看到他完好无损走出来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那点很快被他掩饰下去,笑着上前朝他伸手。
“指挥官。”
沈扶一米八,但胜在比例非常优越身形高挑,从门里走出来跟个T台模特或者电影巨星似的。
记者本来是受了指意,但真拍时,仍忍不住频频把镜头对向他。
有人真是天生就是视线焦点。
沈扶似笑非笑地看着市长,他的眼尾天然上挑,这么看人时很有点冰冷的凌厉。
“安德森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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