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上的小家伙瞥见阿那克萨戈拉斯,眼睛瞬间亮了,身子晃了晃,奶白的小爪子在石桌上打滑,差点又摔回去。
它急得“嗡嗡”声变响,小尾巴绷得笔直,终于踉跄着撑起身子,朝着他的方向挪了两步。
而阿那克萨戈拉斯腰间的联觉信标跟着闪了闪,蹦出满是雀跃的童音。
“大爹,活啦!好耶!”
阿那克萨戈拉斯哪还顾得上翻译器的离谱,三步并作两步跨到石桌旁,掌心虚虚护在小家伙身侧,生怕它再摔着。
见它还想往前挪,他干脆弯腰,指尖轻轻托住它的腹部,动作轻得让在场三人陌生。
“慢点儿,刚破壳哪能这么急。”
语气里的“凶巴巴”早没了踪影,只剩藏不住的软。
遐蝶站在一旁,看着阿那克萨戈拉斯绷着的肩线慢慢放松,连发梢都透着温柔,再看看小家伙凑在他掌心蹭来蹭去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嘴角弯起的弧度里裹着暖意,眼尾的柔色像浸了温风,连指尖都跟着轻轻蜷了蜷,显然是被这副亲昵的模样戳中了心。
风堇和白厄倒没觉得特别,只跟着笑。风堇还伸手逗了逗小家伙的耳尖,白厄则站在旁边,看着这热闹的场景,眼底也染了点浅淡的笑意。
可伊卡洛斯看着看着,心里却悄悄绕了个弯。
他的视线落在遐蝶笑弯的眼上——她刚才看小家伙时,眼神软得能揉出水,连逗弄时的指尖都带着轻,分明是打心底里喜欢这软乎乎的小生命。
伊卡洛斯喉结轻轻滚了滚,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她这么喜欢小孩子,要是将来他们有自己的孩子,她该会多欢喜?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按了下去,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心里悄悄沉了沉。
伊卡洛斯再抬头时,遐蝶恰好也低了眼。月光从庭院的藤蔓间漏进来,落在她眼睫上,颤得像停了只蝴蝶,那点没藏稳的无措,像被风拂过的湖面,只晃了晃浅纹就沉了下去,只剩耳尖那抹淡粉还露着痕迹。
他喉结轻滚了滚,后面几人聊名字的喧闹像隔了层软雾,什么也没听清,只跟着她的脚步,从昏光庭院的暖灯里,走进了那条铺着绒毯的回廊。
脚步声轻得很,连风都似在替他们藏着心事。
推开二人在奥赫玛的房门时,遐蝶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门框,像怕惊碎什么。
门轴“咔嗒”一声轻响,把外界的声息全关在门外,屋内只剩窗棂透进来的、揉碎了的月光。
她没去点灯,只借着那点柔亮慢慢走近,发梢沾着的夜露蹭过伊卡洛斯的衣袖,带着点凉,却很快被体温焐热。
最先动的是她的手——指尖先轻轻勾住他的衣摆,布料被攥得发皱,像带着点怯意的试探。
接着她踮起脚,唇瓣轻轻蹭过他的下颌,软得像碰了团,带着她身上惯有的花香。
那吻起初很轻,后来渐渐重了些,舌尖轻碰时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另一只手也从衣摆滑到他的腰侧,指尖微微用力,像是要把他往自己身边再带近些,连呼吸都缠上了暖意。
伊卡洛斯低头回吻,唇瓣贴着她的嘴唇与脖领,带着点纵容的软。
他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慢慢摩挲,指尖蹭过丝绸裙摆的边缘——那料子滑得像流水,却迟迟没再往前。
指腹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轻颤,心里那点因“孩子”而起的落寞还没散,此刻只敢更轻地抱住她。
遐蝶被他抱着,呼吸渐渐促了些。唇瓣离开时,那点水润的红在月光下格外明显,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裹在交缠的呼吸里。
“阁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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