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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洁担忧地看着他:“凌凌哥,你要小心。”
凌久时点点头,独自一人朝着村尾的方向走去。雪后的村庄寂静无声,一座座覆雪的木屋像沉默的墓碑。他按照记忆和陈景异模糊的提示,果然在村尾找到了一处几乎坍塌的戏台。木头腐朽,戏台一角已经完全塌陷,厚厚的积雪覆盖着一切。
这里会有什么?
凌久时小心翼翼地走上戏台,脚下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在戏台后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类似道具间的隔断,里面堆满了破烂的戏服和杂物。灰尘厚重,蛛网遍布。
他仔细翻找着,突然,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物。拨开覆盖的破布和灰尘,他看到了——一个木匣子。
心脏猛地一跳,他取出木匣,打开。
里面不是钥匙,而是一本边缘破损的、线装的旧戏本。他快速翻阅着,纸张脆黄,上面用毛笔字记录着一出名叫《雪娘》的戏。故事大概是一个名叫雪娘的红衣小女孩,最喜欢在戏台玩耍,却在一个雪夜莫名失踪,最后发现淹死在井中。戏本的最后一页,被人用朱砂笔重重地写着一行字:
“雪娘怨,魂不安,不见头颅不还乡!”
头颅!
凌久时瞬间想起了昨夜那个无面的红衣女孩!她……她就是雪娘?她没有头?所以她才一直在找她的头?钥匙会和她的头在一起?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声,隐隐约约地从戏台外面传来!
凌久时浑身汗毛倒竖,他立刻合上戏本塞进怀里,闪身躲到一堆破烂的戏服后面,屏住呼吸。
哭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一种湿漉漉的、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
透过戏服的缝隙,凌久时看到一个小小的、穿着破旧红棉袄的身影,僵硬地、一步一步地走上了戏台。正是昨夜那个无面的红衣女孩!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在空荡荡的戏台上徘徊,那没有五官的“脸”左右转动,发出呜咽般的哭声。
凌久时紧紧捂住口鼻,连心跳声都觉得震耳欲聋。
女孩在戏台上转了几圈,最终停在了他刚才发现木匣子的地方。她蹲下身,伸出惨白的小手,在地上摸索着。
凌久时暗叫不好,难道她发现了?
就在他以为即将暴露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响起了。
是拨浪鼓的声音。
“咚咚……咚咚……”
清脆、有节奏的鼓声,从戏台下方传来。
红衣女孩的动作猛地顿住,那无面的“脸庞”瞬间转向鼓声传来的方向。她周身的怨气似乎波动了一下,随即,她站起身,竟一步一步地、朝着戏台下走去,哭声也渐渐远去。
凌久时瘫软在戏服后,冷汗已经浸湿了内衫。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确认戏台上空无一人后,才敢走出来。他走到戏台边缘,向下望去——
雪地里,那个黑衣少年陈景异,正站在那里。他手里拿着那个旧拨浪鼓,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目光淡淡地扫过凌久时藏身的方向,仿佛早就知道他在那里。
四目相对。
陈景异歪了歪头,猫儿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似是嘲讽,又像是……某种确认。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拨浪鼓随手抛了抛,然后转身,踩着积雪,慢悠悠地离开了。那背影在黑与白的雪景中,孤傲又醒目。
凌久时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又摸了摸怀里的旧戏本,心中的疑团非但没有解开,反而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这个陈景异,他到底是谁?他一次又一次地出现,看似漫不经心,却总是在关键时刻……像是在帮他?
而他抛下的那个拨浪鼓,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雪地里,像一个无声的邀请,或者说,一个等待被拾起的线索。
凌久时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入肺腑。他走下戏台,弯腰,捡起了那个冰冷的、褪色的旧拨浪鼓。
当凌久时带着戏本和拨浪鼓回到住处时,阮白洁已经回来了。
“凌凌哥,你没事吧?”她迎上来,关切地问,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拨浪鼓上,闪过一丝讶异,“这是……”
“在村尾戏台找到的。”凌久时没有提及陈景异,只是将戏本递给她,“还有这个。”
阮白洁接过戏本,快速翻阅,看到最后那行朱砂字时,脸色微变:“雪娘……头颅……难道钥匙和她的头有关?”
凌久时点点头:“很有可能。我们得找到雪娘的头颅。”
“可是,会埋在哪里呢?”阮白洁蹙眉。
凌久时看着手中的拨浪鼓,轻轻摇晃了一下,沉闷的“咚咚”声在房间里回荡。他想起陈景异摇晃它的样子,想起那红衣女孩被鼓声引走的画面。
“或许,”凌久时抬起头,眼神锐利,“这个拨浪鼓,能告诉我们答案。”
窗外,天色又暗了下来。第二夜,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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