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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掉章的日记本(第2页)

电话突然被杂音切断,只剩下“滋滋”的电流声,像是某种生物在磨牙。林深盯着镜子,发现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眶发黑,嘴角竟然也向上弯起了和小女孩一样的弧度,眼神空洞而诡异。他惊恐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脸,现实中的手指触碰脸颊,冰凉而真实。但镜中的人却没有同步动作,反而慢慢抬起手,指向他的背包,手指细长,指甲发黑。

林深猛地拉开背包,发现日记本的封皮正在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血液一样顺着封面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血珠。血珠在地板上滚动,留下蜿蜒的痕迹,像是在爬行。他颤抖着翻开日记本,最新的一页上写着:“镜子会偷走你的影子,当影子完全消失,你就会变成它的一部分,永远困在镜子里,重复着被吞噬的痛苦。”字迹下方画着一个简笔画,一个人被困在镜子里,外面站着一个没有影子的黑影。

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透,雨点再次密集地落下,比之前更加猛烈。林深突然想起今天是7月15日,正是日记本第一页记录的日期,也是苏念失踪的日子。他冲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看见对面楼房的窗户里,有无数双红色的眼睛正隔着雨幕望着他,瞳孔狭长,闪烁着诡异的红光。那些眼睛整齐划一,同时眨动,像是某种无声的召唤。

这时,他的手机屏幕自动亮起,显示出一段自动录制的视频。视频里是昨晚的自己,正坐在桌前翻看日记本,神情专注。而在他身后的镜子里,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正慢慢从镜子里爬出来,长发拖在地板上,留下黑色的水渍,水渍里还泛着红色的光点。女人的动作缓慢而僵硬,手指在地板上抓挠,发出“沙沙”的声响。

视频的最后,镜中的女人伸出手,指尖触碰到现实中的自己的后背。而现实中的自己对此毫无察觉,只是继续翻动着日记本,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嘴角甚至流下一丝黑色的液体。

林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他摸向自己的后背,那里的衣服果然湿漉漉的,像是沾了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腥气。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开口说话,嘴唇没有动,但声音却清晰地传来,冰冷而空洞:“明天去学校的旧仓库,那里有你丢失的记忆,也有它的秘密。别迟到,它等不及要见你了。”

第五章仓库秘闻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夜雨,却驱不散林深心头的寒意。他站在实验小学的旧仓库前,铁锈斑斑的铁门被一把大锁牢牢锁住,锁眼里积满了灰尘和蛛网。仓库位于教学楼后方的死角,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几棵枯树歪斜地立在墙边,树枝像鬼爪般伸向灰蒙蒙的天空。

“就是这里?”陈默喘着气跑过来,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手里紧紧攥着一个U盘,“我托档案局的朋友查到了当年的校医记录和报案回执。苏念失踪前一周,曾因为高烧不退请假,校医说她身上有奇怪的淤青,像是被人掐出来的,但苏晚说是孩子自己摔的。”

林深从背包里掏出撬棍,金属表面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镜子里的东西让我来这里。昨晚它在视频里看着我,我却毫无察觉。”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想起视频里那个爬出来的女人,后背的湿冷感仿佛又回来了。

撬开仓库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灰尘、霉变和淡淡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呛得两人同时捂住口鼻。仓库里堆满了废弃的课桌椅,桌面布满划痕和干涸的墨迹,阳光从气窗斜射进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光柱,无数尘埃在光柱里疯狂舞动,像被困住的飞虫。在仓库最里面,有一个被白布覆盖的物体,轮廓方正,高约一米五,像是一个立式冰柜。

当他们掀开白布时,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白布下果然是一台老旧的双门冰柜,绿色的漆皮大片剥落,露出里面锈迹斑斑的铁皮。冰柜的表面布满了暗红色的斑点,形状不规则,像是干涸的血迹。柜门的把手已经生锈,上面还缠着几根乌黑的长发,发丝僵硬,缠得很紧,像是被人用力拽过。冰柜的侧面贴着一张泛黄的标签,上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字:“苏念,1992-1999,妈妈永远爱你。”字迹被泪水晕开,模糊了边缘。

陈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扶着旁边的课桌椅才勉强站稳:“警方当年搜查过学校所有角落,包括这个仓库,档案里明确记录没有发现冰柜……这东西是凭空出现的?”他的声音发飘,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林深的目光落在冰柜旁边的铁架上,那里放着一个破旧的粉色书包,上面印着的小熊图案已经褪色模糊。他走过去打开书包,里面掉出几本练习册和一个铅笔盒。练习册封面上是稚嫩的字迹:“苏念,三年级三班”。他随手翻开一本语文练习册,最后一页画着一幅蜡笔画: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女人举着刀站在地下室门口,墙角的阴影里有一双巨大的红色眼睛,女人的脚下画着一滩红色的水,旁边写着歪歪扭扭的字:“妈妈怕它,它要吃我”。

日记本突然从背包里滑出来,“啪”地掉在地上,自动翻到新的一页。上面的字迹不再娟秀,而是变得狂乱扭曲,墨水深深浸透纸页,几乎要透到背面:“它饿了,需要新鲜的记忆维持形态。冰柜里的不是念儿,是它的壳,它靠吸食念儿的恐惧长大。别打开柜门,它会借机爬出来,找下一个宿主。”

“咔嚓。”仓库的铁门突然自己关上了,铁锁在外面“啪嗒”一声扣上,像是有人从外面锁死了。林深转身去拉门,发现门板纹丝不动,门缝里透进的光线迅速变暗,气窗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仓库里的温度骤降,原本飞舞的尘埃突然静止在空中。阴影从墙壁的各个角落蔓延开来,像融化的墨汁,在地面上汇聚成粘稠的黑色水流,慢慢向他们靠近。

陈默突然指着冰柜尖叫起来:“你看!柜门在动!”

林深转头看去,只见冰柜的柜门正在缓缓打开,一道白色的寒气从缝隙中溢出,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随着门缝越来越大,寒气越来越浓,周围的课桌椅上开始凝结白霜。他举起手电筒照过去,看见冰柜里铺着一层干枯的樱花花瓣,粉色的花瓣已经发黑,层层叠叠地覆盖着底部。花瓣中央躺着一本一模一样的暗红色日记本,封皮上的血迹仿佛是新鲜的,正在微微发光。

当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拿那本日记时,冰柜里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手指细长,指甲泛着青黑,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林深惊恐地发现,那只手的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形状和位置竟然和自己左手腕上的疤痕一模一样——那是他小时候被老宅的铁门夹到留下的疤。

“你逃不掉的。”冰柜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冰冷而绝望,带着哭腔,“它已经找到你了,就像当年找到念儿一样……”

仓库里的温度还在骤降,墙壁上凝结的白霜越来越厚,连呼吸都带着白雾。林深看到无数个模糊的身影从墙壁里渗出来,他们的身体半透明,像融化的蜡像,脸上都没有五官,只有黑洞洞的眼眶,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陈默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林深转头看去,发现朋友的影子正在被墙壁上的阴影慢慢吞噬,影子的边缘变得模糊,像被橡皮擦抹去。而陈默自己却毫无察觉,只是呆呆地站着,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眼睛里渐渐浮现出红色的光点。

第六章重叠的记忆

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林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剧痛顺着手臂蔓延到心脏。他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却发现那只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渗入骨髓,让他浑身发冷。冰柜里的寒气越来越重,他的指尖开始变得麻木,皮肤呈现出青紫色。

“念儿,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没保护好你……”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带着无尽的悔恨和痛苦,“它说只要把你藏在冰柜里,它就不会再缠着我们……可它在骗我……它一直在吃你的记忆……”

林深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墙壁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指向午夜十二点。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背对着他,手里拿着一把沾血的刀,刀刃上的血迹滴落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血洼。空气中弥漫着樱花蛋糕的甜香和淡淡的血腥味,墙角的阴影里有一双红色的眼睛在闪烁,发出低沉的嗡鸣。

“啊!”他发出一声痛呼,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抽回了手腕。手腕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青紫色的痕迹深深凹陷,像是烙印。林深踉跄着后退,看见冰柜里的日记本上渗出鲜血,在封面上形成一张人脸的形状,眼睛的位置正好对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仓库里的阴影开始散去,气窗上的遮挡物不知何时已经消失,阳光重新照了进来,温暖的光线驱散了寒意。墙壁上的白霜迅速融化,留下一道道水痕,那些模糊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只在地面上留下黑色的水渍。陈默摇摇晃晃地走向他,眼神迷茫,像刚睡醒一样:“刚才……发生什么了?我好像做了个噩梦,梦见好多没有脸的人。”

林深看着朋友手腕上突然出现的红痕——那道红痕和自己手腕上的疤痕一模一样,心脏猛地一沉。他拉起陈默就往外跑,刚跑到仓库门口,就遇到了气喘吁吁的张老师。老太太手里拿着一串钥匙,脸上满是焦急:“你们怎么在这里?仓库的门怎么被撬了?昨天有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来问苏念的事,说她是孩子的外婆,我跟她说了半天,转头就忘了她长什么样,真是怪事。”

“她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有没有说要去哪里?”林深追问,抓住张老师的胳膊。

张老师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眉头紧锁,像是在努力回忆:“记不清了……就是想不起来她的样子,只记得她身上有股樱花味。对了,她问我仓库的钥匙放在哪里,我说早就丢了……”老太太突然捂住头,痛苦地呻吟起来,“我的头好痛……刚才我要说什么来着?你们怎么在这儿?”

回去的路上,林深的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彩信,点开后是张老师的照片。照片里的张老师面带微笑,但她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嘴角渗出黑色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彩信下面有一行字:“记忆正在被吞噬,下一个就是你。当你忘记自己的名字,就会成为新的壳。”

林深把车停在路边,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他翻开日记本,最新的一页上写着:“当两个人的记忆重叠,它就会找到新的宿主。1999年7月15日,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它的真面目——它长着和我一样的脸。”

这一次,日记没有出现缺页。他继续往后翻,看到一张夹在里面的照片:苏晚抱着年幼的苏念站在老宅前,苏念的手里拿着一朵粉色的樱花,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苏晚的笑容温柔,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照片背面有行小字:“念儿最喜欢樱花,她说樱花飘落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就像时间在跑。”

林深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阵童谣,旋律熟悉却又陌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樱花飘,樱花落,影子不见,妈妈哭……”他猛地想起,这是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童谣,但他一直不记得是谁教给自己的。祖父说他小时候总在老宅的院子里唱这首歌,可老宅从来没种过樱花树。

车窗外的街道旁,不知何时种满了樱花树,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在马路上铺成一片粉色的地毯。林深看着后视镜,发现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站在樱花树下,正对着他微笑,女人的眼睛是诡异的红色,嘴角挂着和照片里苏晚一样的温柔又恐惧的表情。

当他再次转头时,女人已经消失了,只有一片粉色的樱花花瓣落在车窗上,像一滴凝固的血。花瓣的背面,用暗红色的字迹写着:“回家找樱花树。”

第七章樱花诅咒

粉色的樱花花瓣不断飘进车窗缝隙,落在林深的手背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他猛踩油门,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樱花林,后视镜里粉色的花海渐渐远去,却在视野里留下一片诡异的残影,仿佛无数只眼睛在注视着他。

“你脸色很差,要不要去医院?”陈默递过来一瓶水,塑料瓶身上凝结着一层水珠,“刚才在仓库,我总觉得有人在摸我的影子,凉飕飕的。”他的眼神有些涣散,说话时偶尔会停顿,像是在努力回忆某个词。

林深接过水瓶,手指碰到瓶身时突然缩回——瓶身上的水珠竟然是冰冷的,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在他的手背上留下刺骨的寒意。他看向陈默,发现朋友的瞳孔里映出两个小小的红点,像两颗燃烧的火星,在眼白里若隐若现。更可怕的是,陈默的影子在车窗外的阳光下变得越来越淡,边缘模糊不清。

“我们得去见个人。”林深把车转向另一个方向,方向盘在手里微微颤抖,“民俗研究所的周教授,他对这类超自然现象有研究,或许能知道怎么对付‘噬忆灵’。”他想起周教授的名字,是祖父生前偶尔提起的老朋友,说他懂些“门道”。

民俗研究所位于老城区的一栋四合院里,灰墙灰瓦,门口挂着褪色的红灯笼。周教授的书房里摆满了古籍和奇怪的标本,墙角的架子上放着几个陶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草药,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旧书的混合气味。当他看到那本暗红色的日记本时,花白的眉毛立刻拧成了一团,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这是‘噬忆灵’的载体,一种靠吞噬记忆生存的灵体。”

“噬忆灵?”林深追问,握紧了手里的日记本,封皮传来冰凉的触感。

周教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线装书,书页边缘已经发黑,上面用毛笔字写着《异闻录》:“传说人死后如果有强烈的执念,尤其是带着巨大痛苦或怨恨死去,魂魄就会凝结成灵体。噬忆灵是其中最凶的一种,它靠吸食活人的记忆维持形态,被吸食记忆的人会逐渐忘记自己是谁,最后变成没有思想的空壳,成为灵体的新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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