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走近看看,却被赵磊拉住:“别去了,你看那地方阴气森森的,肯定不干净。你看那些草,都是枯黄的,一点生气都没有。”赵磊指着荒地说,荒地上的草确实和村子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枯黄,而且无风自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搅动。陈默犹豫了一下,还是打消了念头,现在光天化日都让人感觉不舒服,可想而知晚上会有多可怕。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荒地上的杂草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形成一个旋转的漩涡,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穿梭。陈默连忙举起相机,对准荒地拍摄。当他查看照片时,却发现照片里隐约有个模糊的黑影在杂草中一闪而过,那影子很高,四肢细长,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你看这个。”陈默把相机递给赵磊,赵磊看完后脸色一白:“这……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不像人啊。”陈默摇摇头:“不知道,但我感觉它一直在跟着我们。从进村子开始,我就觉得背后发凉。”
他们不敢再停留,转身往回走。一路上,陈默总觉得背后发凉,像是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们。路过一家敞开着门的房屋时,他看到屋里的墙上挂着很多黑白照片,都是些老人的遗像,照片上的人表情僵硬,眼神空洞,和村里的老人长得很像。
回到四合院时,老人正坐在院子里抽烟,烟杆是黄铜的,已经被磨得发亮。看到他们回来,眼神更加警惕了:“你们去哪了?我不是让你们别乱跑吗?”
“我们就在村子里转了转,拍了些照片。”陈默如实回答,“大爷,我们看到中心广场有几个孩子在唱童谣,那童谣是什么意思啊?”老人听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猛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显得格外凝重:“跟你们说了别乱跑,这村子不干净。”
“大爷,这村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么诡异的童谣?西边的荒地又是怎么回事?”陈默忍不住追问,他觉得老人一定知道些什么。老人沉默了很久,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才缓缓开口:“这村子……被诅咒了。”
老人说,很多年前,村子里发生过一场瘟疫,死了很多人。那时候每天都有人断气,棺材供不应求,最后连门板都被拆下来当棺材板。为了平息瘟疫,村民们请来了一个道士,道士说村子的风水被破坏了,冥界之门的裂缝出现在村子里,阴气外泄,才导致瘟疫横行,需要献祭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来appease鬼神,堵住裂缝。于是,村民们把一个外来的逃难女子抓了起来,那女子长得很漂亮,却孤苦无依,在西边的荒地上举行了献祭仪式。
“他们把那女子活活烧死在祭坛上,说是这样才能平息怨气。”老人的声音有些哽咽,“可从那以后,村子里就怪事不断,经常有人在夜里听到女人的哭声,还有人看到过穿红衣服的鬼影。而且每年都会有一个年轻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走了一样,找不到尸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首童谣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流传的,是用来警告孩子们不要靠近西边的荒地,那里是祭祀的地方,也是……她的怨气聚集之地。”老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孙子……就是去年失踪的,他才十六岁啊……”
陈默和赵磊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古村竟然有这么悲惨的过去。“那现在村子里的人为什么不搬走?”赵磊问,他实在无法理解,明明知道这里危险,为什么还要留下来。老人苦笑一声:“走不了啊,这村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只要一离开村子范围,就会遇到各种怪事,车开到半路会熄火,走路会迷路,最后还是得回来。有不信邪的硬要走,结果都死在了外面,尸体被野狗拖回来,惨不忍睹。”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红灯笼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绳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随时会断裂。原本昏黄的灯光变成了诡异的红色,把整个院子都染成了血色。一阵阴风凭空出现,吹得人毛骨悚然,院子里的树叶纷纷落下,在空中打着旋。老人脸色大变:“不好,它来了!快进房间,把门窗都关好!千万别开门!”
第三章:血色灯笼
陈默和赵磊来不及多想,连忙冲进东厢房,反手把房门锁上。他们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是要挣脱束缚跳出来。赵磊的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陈默连忙扶住他。
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大,像是鬼哭狼嚎,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哭声和诡异的笑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那哭声充满了绝望和怨恨,而笑声却尖锐刺耳,带着一种戏谑的恶意。陈默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院子里的红灯笼散发着妖异的红光,把整个院子都染成了血色,墙壁、地面、树木都变成了诡异的红色,像是浸泡在血水里。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身影在红灯笼之间飘忽不定,长发遮面,看不清容貌,但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东厢房的门。
“它……它真的来了。”赵磊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抖得像筛糠,牙齿都在打颤。陈默强作镇定,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多功能瑞士军刀握在手里,打开刀刃,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别怕,我们待在房间里,它进不来。老人肯定有办法对付它。”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手心已经被冷汗浸湿,心跳如擂鼓。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撞了一下,门板剧烈地晃动起来,上面的灰尘簌簌落下,几道裂纹顺着门框蔓延开。紧接着,又是几下撞击,“砰砰砰”的声响如同重锤敲在两人的心上,房门的锁扣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螺丝在撞击中逐渐松动,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顶住!快顶住!”陈默大喊着,用肩膀死死顶住门板。赵磊也反应过来,连忙用后背抵住门板,两人使出全身力气对抗着门外的撞击。他们能清晰地听到门外传来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沙沙沙”的,像是钝刀割木头,又像是无数只手在疯狂抓挠,每一声都刺得耳膜生疼。
门板上的裂纹越来越多,木屑不断掉落,透过缝隙能看到外面猩红的光线,还有一缕缕黑色的长发从门缝里钻进来,像毒蛇一样在地面上蠕动。赵磊吓得尖叫起来:“它的头发!它的头发进来了!”
“别松手!”陈默咬着牙,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他感觉门外的力量越来越大,像是有一头无形的野兽在疯狂冲撞,门板已经严重变形,锁扣处发出“咔哒”的断裂声,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救命啊!有人吗?”赵磊忍不住大喊起来,但回应他的只有女人诡异的笑声和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声。那笑声在院子里回荡,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听得人头皮发麻。
就在房门即将被撞开的瞬间,院子里突然传来老人的声音:“孽障!休得放肆!”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咒语声,晦涩难懂的音节如同惊雷炸响,还有桃木剑挥舞的风声“呼呼”作响。
“敕!敕!敕!”老人的声音苍老却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金光,穿透了诡异的风声和笑声。门外的撞击声和刮擦声突然停了,女人的哭声和笑声也如同被掐断的琴弦,戛然而止,渐渐远去。
陈默和赵磊还保持着顶门的姿势,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两人脱力般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紧紧贴在身上。
又过了一会儿,确认外面没有动静后,陈默才敢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往外看。只见老人手持桃木剑,剑尖朝下,剑身上沾着几滴黑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他站在院子中央,另一只手捏着黄色的符咒,符咒已经燃尽,只剩下灰烬在他掌心飘散。周围的红灯笼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猩红的光线褪去,那个红衣女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但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腐臭味。
老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消耗了不少体力。他看到门缝后的陈默,虚弱地摆了摆手:“没事了……暂时把它赶走了。”
陈默和赵磊连忙跑出去扶住他,才发现老人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抓痕,伤口处的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黑色,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大爷!您受伤了!”陈默惊呼道。
老人不在意地摆摆手:“小伤而已,不碍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黑色的药膏涂在伤口上,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冒出白烟,老人疼得皱紧了眉头,“但它不会善罢甘休的,今晚你们一定要小心,天黑后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开门。”
回到房间后,陈默和赵磊都没有了睡意。他们坐在床上,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房间里的霉味似乎更浓了,墙角的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像是在无声地嘲笑他们的狼狈。
“我们明天就走吧,这地方太危险了。”赵磊带着哭腔提议道,刚才的经历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心理防线,“什么照片什么任务,老子不干了!命都快没了!”
陈默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相机的外壳。他确实害怕,但心里总有个声音在驱使他留下。昨晚红衣女人的身影、诡异的童谣、老人的话、西边荒地的黑影……这一切都像是拼图,还差最后一块就能拼凑出真相。
“再待一天。”陈默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赵磊,“明天我们去西边的荒地看看,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如果实在找不到什么,我们就强行离开,就算遇到怪事也要闯出去。”
赵磊还想反驳,但看到陈默坚决的眼神,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行……就一天,但我们必须小心,要是情况不对立刻就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陈默和赵磊就准备出发去西边的荒地。老人得知他们的打算后,急得直跺脚,极力反对:“不能去!那里是禁地,是她的地盘!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我孙子就是去了那里之后失踪的!”
“大爷,我们必须去看看,”陈默的语气带着恳求,“也许能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不仅是为了我们,也是为了村子里的人。您不想让失踪的悲剧再发生吧?”
老人沉默了,他看着陈默,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过了很久,他才重重地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递给陈默:“这是我家祖传的护身符,用雷击桃木心做的,能驱邪避秽。你们带上吧,或许能保你们一命。”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记住,遇到危险就往东边跑,那里有座山神庙,庙里供奉着山神爷,邪祟不敢靠近。还有,千万别碰荒地里的祭坛,那是她的根基所在,碰了就再也走不了了!”
陈默接过护身符,红布包裹的物件很小,却沉甸甸的,摸起来带着一丝暖意。他郑重地对老人说了声谢谢,把护身符贴身放好。他和赵磊带上相机、手电筒、瑞士军刀和一些压缩饼干,朝着西边的荒地出发。
越靠近荒地,周围的气氛就越阴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像是动物尸体腐烂的味道,又夹杂着一丝血腥气。道路两旁的树木枝干扭曲变形,光秃秃的树枝伸向天空,像是一只只勾魂的鬼爪。地面上的杂草长得很高,几乎能没过膝盖,草叶边缘带着锯齿,割得小腿生疼。
他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脚下的泥土松软潮湿,偶尔能踩到一些不知名的骨头,发出“咔嚓”的脆响。赵磊紧紧跟在陈默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神经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突然,陈默看到前方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个东西在闪闪发光。他示意赵磊停下,自己则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拨开半人高的杂草。那是一枚银色的发卡,上面镶嵌着一颗小小的红宝石,阳光透过红宝石折射出妖异的红光。发卡的款式有些老旧,但做工精致,上面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边缘处还有几缕缠绕的黑发。
“这是谁的发卡?”赵磊凑过来,好奇地问,不敢伸手去碰。陈默用树枝轻轻挑起发卡,仔细看了看:“不知道,但看起来像是个女人的东西,可能是……那个被献祭的女人的?”他把发卡放进证物袋里,塞进背包:“也许是个线索,先带上。”
他们继续往前走,荒地上的雾气越来越浓,明明是白天,能见度却越来越低,周围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不清。远处的房屋残骸如同鬼影般矗立在雾中,让人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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